“乖乖听话,不然老子玩儿烂你。”(微h)
他将沉拂砚两条嫩藕似的小手臂往后折在肩颈处,拿领带捆起来。
这种捆绑方式相当磋磨人,上半截基本动弹不得,只消一会儿,脖子、背部和手臂关节就会产生明显的酸胀感,越是挣扎,越难耐不适。
只是被绑起来,沉拂砚的眼眶就红了。她有时还真挺犟,明明又怕又难受,死死咬着唇,低垂下眼睑,愣是不开口求饶。
霍骠打定了主意今儿非要给她点儿教训,服软求饶也没用,但她这种硬刚的态度无异是火上浇油,“老子宠着你,惯着你,把你惯得无法无天了?”拽着一撮头发逼她仰颈,“敢跟老子蹬鼻子上脸,长行市了你啊沉拂砚。”
本来想让她跪到地上给自己口,将人抱起来,女孩儿丰肌弱骨的小身子贴在怀内,又香又软,娇嫩得叫人心尖儿发颤,犹豫片刻,终究舍不得,又放回床上,让她坐在床沿,还往里挪了挪位置,不使她的脚踩着地板。
他大马金刀地站到她身前,下腹正对着她的脸,大手拨了拨沉甸甸垂在胯间的性器,气得狠了,蔫了一大半儿。“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肯用脚是吧?那就用嘴。你他妈今天不把老子的鸡巴舔射,老子就插烂你这张不会说话的小嘴。”
沉拂砚眼瞳放大,难以置信,“你、你……”他要把他的生殖器插进自己嘴里?那是排泄的器官。
“不行,不行!”她想摇头,脖子根本动不了,身子一晃就歪倒在床上。
霍骠将她扶起,“怎么不行?你是我的女人,我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就算真把你cao坏了,你也得乖乖受着。”
沉拂砚气得浑身直抖,用力别开脸,身体再次重心不稳往一边栽。
霍骠手疾眼快拎起她肩头。
她这个时候还是半点儿不肯服软,霍骠咬牙切齿地冷笑,“老子不止要Cao你的sao逼,Cao你这张不知好歹的小嘴,”扼住她的下巴核儿将她的脸硬扳回来,“老子还要Cao你后面的小屁眼。你是我的,身上三个洞,老子都要亲自开苞。你再怎么闹,再怎么不情愿,都没用。你越闹,老子Cao得越狠。”拍了拍她脸蛋,“听明白了没有?”
他果然有病。这男人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色情狂。
沉拂砚愤怒地瞪着他,娇艳的唇瓣咬得发白。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抑或故意吓唬她,黑白分明的杏眼却隐隐露出惧色。
脸生得太美了,五官又幼态,生起气来像只张牙舞爪的小nai猫,倒比她冷冰冰的时候要可人疼。“乖乖听话,不然老子玩儿烂你。”霍骠不轻不重地威胁一句,手指伸过去,慢条斯理地解她睡衣的扣子,“先喂哥哥吃几口nai,嗯?”他都不指望她肯主动把自己舔硬。吸她的nai子感觉来得最快。
她有拒绝的余地吗?沉拂砚仓皇地将视线移开,有些惘然地注视空中的微尘。
睡觉自然是不穿胸罩的,衣襟撩开就是大片白花花的rou。霍骠差点儿被晃瞎了眼,脑子都眩晕了一瞬。
沉拂砚的ru生得过于肥硕,跟两只大水球似的坠在胸前,都不需要动,仅随着她呼吸时胸口细微的起伏,就颤巍巍抖个不停。ru头和ru晕颜色太粉,灯光映照下,接近全透明。
霍骠看得两眼发直,“Cao啊,刚哥哥差点儿以为砚砚没长nai头。”
他不是早就看遍自己的身体了么?沉拂砚不想搭理他,神色漠然。手臂关节拉伸得太久,很酸,开始疼了,脖子也木木的,她扁了扁嘴,强忍着不肯落泪。
霍骠这时也顾不上与她怄气,长指分别夹住两粒桃尖儿般的小嫩nai头,粗鲁地往外拉扯,圆滚滚的ru球很快成了锥形,ru头直接被扯成rou条。
沉拂砚疼得尖叫,眼角终于逼出一滴泪。
霍骠忙松开手。两团绵ru晃悠悠地上下一荡,腻白如玉的nairou漾起一圈圈水波似的rou浪,顶端透粉的小nai尖儿在他眼皮子底下慢慢翘立起来。
霍骠黑眸卷着风暴,扑上去咬住一粒,饥渴难耐地吸吮起来。
“嗯啊……”这一下刺激太大,整颗ru都酥了,沉拂砚忍不住呻yin出声。一边nai儿被吃着,另一边就分外空虚,nai尖儿更是刺痒痒的,像有小虫子在爬。她双手被束缚住,挠都挠不了,声音带着媚浪的委屈,可怜又勾人。
霍骠呼吸一沉,心跳都停了半拍。他清楚沉拂砚的生涩,敏感,她异于常人的娇嫩,身子被弄的时候尤其娇气,需要极为细心周到的呵护。
“砚砚另一只nai子也想被哥哥玩玩儿,是不是?”他掀起眼睑,巡向她的脸,眼神幽暗,嗓音被情欲灼得沙哑。
沉拂砚难堪地躲开他犀利的目光,抿唇不语。
霍骠挫了挫后槽牙,却如她所愿地换了一颗ru吃。
他垂首嗦着嫩生生的小nai头,大手握住ru根,一松一紧地捏裹,空余的手像揉面团一样抓玩另一只白嫩美ru,修剪平整的指甲轻轻搔刮ru粒,让她双ru的感觉尽量一致。
体贴细致地伺候自己的心头rou。
沉拂砚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