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她对情……恋人的新鲜感一般只会有这么久,她有跟你说分手吗?”
他叨叨叨说了一大串,纪焕根本来不及让他住口,这些他不曾知悉的消息像洪水一样冲垮了他的心防,虽然他并不会傻到看不出来这是挑拨离间,但仍然感到难受。
纪焕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谢槐还在叮嘱,像一个好心的经验老道的过来人:“你好像什么都不知道,跟了这么久,你从来没上网查过她吗?”
最后一句,纪焕已经快要离开这片的走廊,谢槐终于露出了温和的獠牙,喷洒毒ye:“你觉得自己配的上她吗?”
展会结束的时候整个团队像把纪焕忘记了,带队的学姐没点人数直接让司机开了车,等纪焕从展馆里出来,门口已经空了。
天也很晚了,正值春夏交界,晚风还是凉习习的,幸好纪焕穿的多,手机也在身边,他知道可能是谢槐ga0得鬼,思来想去给阮今打了电话。
他有什么生活需求一般联系张助理,但手里也有阮今的电话,私人的,只接听他的来电的号码,嘟嘟了几声后对面接通,阮今冷淡的nv声传来:“怎么了?”
纪焕x1了x1鼻子,把情况简要说了一下,没提谢槐,只说自己被落下了,阮今安慰他:“别慌,我现在过去接你。”
纪焕在呜咽出声前挂断了电话。
纪焕大一下学期快结束的时候,阮今提了分开。
阮今其实对他没什么意见,但系统不答应,说在纪焕这边停留的时间太长了,不符合人设。之前的一些人也是,林琅因为患得患失自己跑了,谢槐上位的时候倒是装贤妻良母装得挺像,但竟然奔着谈婚论嫁把她框到长辈面前,再不分就要被b婚,亓伯乖看起来那么懒散的一个人,破坏力却是最强的,x1nyu又强,和他做完第二天腰酸背痛是常态,严重影响了阮今的生活和工作,兜兜转转还是纪焕最听话,没什么心眼,除了有点粘人。
打定主意之后阮今就很少往中央大厦来了,纪焕可能也察觉了什么,b之前更加沉默寡言,等张开带着转让文件去找他的时候,纪焕并没有吵闹,只是红着眼睛,余光轻轻地瞟去门口。
但阮今并不会过来,她不偏ai的时候就变得十分绝情,最后一面也不会来见,免得留下虚假的念头,张开惯来会帮她处理这些余留问题,以她的身价给的分手费是一笔足够纪同和纪焕丰衣足食大半辈子的巨款,但纪焕把纸推了回去:“我不要。”
张开轻笑,眼珠子转了转,打量过这套房子,看出来主人很用心地对待它,se彩温暖,鲜花锦簇,拐角空旷的地方还被放置了可ai的摆件,在里面住久了还真可能把这当家,但那又怎样,他以前也处理过类似属x的人,这些东西也不是纪焕想不要就能不要的,总会换一个方式被送到他手里,张开过来只是通知他一下:“好的,纪先生,祝您生活愉快。”
纪焕默默地看他走到门口,像一座沉默的火山,在爆发前给人安静内敛的假象,连预兆也不曾有,他和阮今最后一次见面是在门口道别,那时候因为谢槐的话让他格外不安,所以更粘人了点,非要在阮今身上留下点自己的痕迹,他们亲了很久,楼下的司机打电话催第二遍的时候阮今拨开了他的头,还说了句:“我出门了。”
纪焕就打算待在家等她回来,在她左边脖子也亲上草莓。
可惜永远等不到那个对称的吻痕了。
阮今不回来后电话也不接了,那个说是专属他的号码变成了永远的盲音,纪焕有天晚上拨了上百次,听着里面甜美的客服声在黑暗的卧室里憋着眼泪,不愿意哭,也不愿意因为阮今伤心,第二天照常去上课,尝试社交,他的人缘已经变得越来越好了,甚至有nv生对他表达了喜欢,纪焕以前被虚情假意的表白耍弄过,有些应激,但现在也能态度温和地用谢谢婉拒了。
生活大t都在变好,只有他的心千疮百孔,夜晚在空旷的卧室缝缝补补,第二天还要面对纪同担忧的询问,幸好纪同是个瞎子,看不见他肿胀的眼睛。
阮今在空窗期几天后收到了各种毛遂自荐,她的办公室在顶楼,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0上来的,要脸点的穿个衣服正经地说谈工作,谈着谈着小手就0上来了,不要脸的直接0着躲在角落,等她一开门就冲上来送个惊喜。
让人头疼的第二天,阮今接到了一通来路不明的电话,那头的人结结巴巴的,但语气坚定:“喂?是、是阮今小姐吗?”
阮今听出来是纪同,放轻了语调,听起来不像上班时那么严肃:“是我。”
“太好了、我还以为又打错了。”纪同的音调因为喜悦略微升高,又很快降下来,小心翼翼地:“打扰您了,阮小姐,我能和您见一面吗?我不知道纪焕最近怎么了,半夜总是躲在卧室偷偷哭,他以为自己瞒的很好,”他无奈地笑了一声:“但我们是双胞胎啊,用心观察的话就能猜出来。”
“还有,您也很久没回来了,是去别的地方出差了吗?”他顿了顿:“我问过纪焕,看他不像是因为学校的事情而难过,他可能是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