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妤遥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男人的陷阱”,也不懂什么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要是真爽了,还能停下来,那就该去寺庙出家,而不是在都市里谈恋爱。
她脑子就是这样的,一下聪明一下糊涂。
不然也不会被殷松搞到手。
房子隔音尚好,殷松不想浪费第一个加州的夜晚,况且冷冰冰的洗手台也绝非一个优秀的发生地点。但是要离开粉嫩嫩rou嘟嘟的小xue也有点为难此刻性欲上头的男人,殷松勉强地给自己冲完,一手抱着她的腰出了洗浴间。
走动时rou棒难免进进出出,姜妤遥迫不得已抱住殷松的脖子,又不想太深努力抬tun。她只是略低下头,就能看见两个人紧紧相连在一起,还能看见小腹被顶出轻微的痕迹。
从下至上被深深贯穿,视觉上的刺激和身体上的刺激都强烈到让她轻微的颤抖。
“好深……”她忍不住呜咽,且觉得眼前的场景实在是让人羞耻,脸都泛起了chao红,漫到耳根子,“轻、轻点。”
姜妤遥在床上一向克制,什么呻yin都如同小猫似的,让人听不见。音量一小就更像是撒娇了。gui头随意地冲撞至某个小口,如同海浪般扑天盖地的快感陡然让姜妤遥绷紧了背,因高chao而来的yInye也随即喷出。她只感觉小腹都在痉挛,小xue陡然缩紧,倘若不是被殷松托着这下肯定就倒了,腿软得要命……
感受到被夹紧,殷松恶劣地拍了拍怀中人的tunrou,嘴上却很温馨地亲她嘴角:“放松一点——”
她看上去瘦瘦的,是因为身高比例好,但其实该有rou的地方一个也不缺。姜妤遥虽然经常锻炼也不久坐,但也没有专门练过tun部——她觉得有点尴尬,s形未免太惹眼,殷松觉得这就是刚刚好。屁股rou软软的,但也没到胸ru的程度,不会太松也不会太紧致,抓在手里玩弄再合适不过。
姜妤遥眼泪都晕开了,长而卷翘的睫毛上都挂起了水珠:“你轻点…能不能、唔、别撞那里。”
她脑袋里一片浆糊,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姜妤遥挣扎着想逃脱太超过的快感,但是却被桎梏得过于彻底。只能被迫体验过分的快感。
殷松这下彻底体会到了抱姿的好处,凭着重力作用,姜妤遥根本躲不开任何一次冲撞。
shi润的甬道将粗硬的rou棒包容又吐出,分泌出的水ye顺着大腿往下流。
每一次gui头都能撞到最敏感的软rou,姜妤遥被快感绑架了全身,高昂地呻yin着根本躲不开,眼睛也泪汪汪的。她似乎羞耻于发出这种声音,只一下就闭了嘴,但是却喃喃叫了几声殷松的名字,肌肤都不知何时覆上一层薄粉。虽然嘴上和尚存几分理智的意识都不肯承认,但是身体已经出卖了主人的心理,不然rouxue怎么会千方百计地挽留?
好乖。
窄嫩的宫颈其实尚未遭受真正的侵略,然而只是浅尝辄止的试探就足以让姜妤遥崩溃,也有些抗拒。
结合还是舒服为主,宫口也不是非Cao不可。
殷松咬着耳朵,忽然双手将她往上抬了一下,gui头也故意地不往该去的地方去了:“好紧,小遥……要是承受不住的话可以叫停的,我自己解决也行。”
姜妤遥脑子懵懵的,没察觉出来他语气里的欲擒故纵意味,只是感觉下面没装满似的,有点莫名其妙的不满足——空虚的。
她茫然无辜地盯着殷松,也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他继续,只是试探性地亲亲他,艳红的小舌勾引似的舔了舔男人微抿的唇。
然而殷松无动于衷:“小遥说出来嘛,说出来我才知道。”
显然不是这样的。
但他偶尔也想坏一点,故意引诱。
“我、我不知道……”不是装傻,是脑子一时发蒙,不知道这种时候应该说点什么。像一些奇奇怪怪的sao话,姜妤遥就算听过,一时半会儿也很难应用到实践上来。
“真的不知道吗?”殷松这时候反而成了不急的人。
姜妤遥忍不住直起腰,不回答。视线不察,一时和他对视,看见他眼睛里带着点笑意,忍不住又错开落到宽厚的肩膀上。
视线向下转移时路过他高挺的鼻峰,再到微薄的淡红嘴唇。
姜妤遥一时抓紧了背,底下的rouxue也有感知似的缩紧。
殷松突如其来地被夹闷哼了一声,背后猫挠似的感觉更像是勾引,呼吸一重,为她无知无觉的勾引带上了恼意:“小遥,这是故意的吗?”
“不是……”她鼻头红红,看着有点可怜了,“你生气吗?”
“我不生气。”
说是这么说,但动作却不是这个动作。
这间卧室是有小阳台的,门前是花园,种的月季之类的花早就将窗遮了个七七八八,隐约可以看到外面的灯光。
飘窗的台子是红木,空调吹得它有点冷。
殷松往底下垫了条毛毯,就着shi淋淋的水ye插入,粗硬的rou棒根本不需要任何方位指路就足以碾过所有藏在软rou里的敏感地。
姜妤遥这下坐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