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坚硬的边缘硌着田烟腰窝,她矫情,疼得哼唧,逄经赋撑住她的腋下,不费吹灰之力把她抱到了桌子上坐下。
“腿分开。”
她像个乖巧的学生,听从老师的教育。
双手撑着木面纹理光滑的桌面,把腿打开,露出鲜嫩殷红的花唇,翕张着被汁水浸得发亮的小rou洞。
“那两巴掌把你sao水扇出来了?”
他吊儿郎当的讥笑,格外下流。
田烟偏首忍耐,眼眸shi润。
逄经赋食指压着她的Yin蒂,田烟娇嗔一声,往下顺利滑进了汁ye流出来的地方,缝隙shi润。
塞进去的手指旋转蹭刮,颗粒感的rou壁紧紧吸咬,外面的手掌压着Yin蒂蹭弄着,不断向下施压,掌心左右碾磨,快感让她止不住地颤抖,被迫扬长天鹅颈呻yin。
她脸颊微醺,眸光shi润,红艳艳的樱唇张开发出喘yIn:“啊……”
逄经赋看得喉咙发紧,声音沙哑:“嘴巴堵不住是吧?”
田烟知道他什么心思,委屈地咬紧了下唇,这副模样更让他歹念滋生。
真丝睡裤把他胯间的肿胀,勾勒得硕大醒目。
他用带水的手指脱下裤子,握在手心中的roujing狰狞沉甸,jing身脉络虬结,上前抵在水光泛滥的xue口。
光滑的gui头压着Yin蒂研磨顶弄,敏感的马眼反复蹭着肿胀的Yin蒂,两人都刺激得有些失魂。
gui头下滑,分开了互相吸咬的两瓣薄嫩Yin唇,朝着xue眼里推送置入。
xue口缓慢撑大,边缘崩得透明,吃力地含下不匹配的尺寸。
“呜啊,呜哇。”
田烟受不住,两只手扒住他胸前的衣物,把他当成救世主,又把他当作侵犯她身体的外来者,逼道蠕动试图推他出去,欲拒还迎的声音叫得他销魂蚀骨。
“你是真该死。”逄经赋骂她。
田烟呜咽埋下头,看着他庞大的身体挤入她的腿间。
逄经赋捏住她的大腿根部,朝着两侧分开,竟轻而易举地就把双腿摆成了一字马。
“这副逼样就是天生让男人Cao的,嗯?”
他说着,猛地挺身挤入,黏腻的水声发出咕唧一声,膨胀的gui头顶入下垂的宫口,田烟惊声尖叫。
“太深了……逄先生!”
逄经赋捻住一粒ru头,柔嫩的ru尖,在粗粝指尖的刺激下膨胀硬起,收紧ru口,把绯红的nai子拉的变形。
“呜呜……”
鼻腔里的热气直面扑到她的脸颊,他的欲望有多深沉显而易见。
田烟泪眼汪汪地看他,握住他掐着nai子的手腕,把他的大手移到了自己的肚子上,可怜巴巴弓着腰。
“你摸摸……”
“都凸起来了……”
逄经赋呼吸都凝滞了。
他紧闭了眼。
“啪!”
抽出手后一巴掌扇上她的nai子,掐着田烟的脖子,瞬间将她放倒在桌面。
胯下迅猛的速度顶得餐桌都往后移了几厘米,桌脚蹭在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他咬牙启齿掐着她怒意顶Cao,理智近乎湮灭,眼神像是把她给当成仇人,骨子藏匿的暴性,他如同怔了魔般,快速炮击。
rou棒形成重影,极速没入,磨人的gui头卡在宫口,奋力拽着它往下拉扯,然后又给顶回去。
田烟绷直身子,逼不得已屏住呼吸,只觉得魂都要被顶出去了。
腹部挤压的胀痛和快感双重折磨,娇颤的呻yin居高不下,变成了无尽的哭喊。
他怒意不止扇上她的nai子,突如其来的剧烈痛感让她仰起脑袋,大张唇齿。
即将要出声的凄厉惨叫,被生生扼杀在喉管里。
逄经赋捏着她变形的脖子,挤压里面脆弱的喉管,怒目圆睁的他有几分肃冷的杀意,睚眦暴怒。
内心蔓延起恐慌,田烟心中一凉,本能地想要挣脱他的禁锢。
“你觉得老子很好说话?”
他歪着头,残忍辱虐。
“别他妈勾引老子,老子之前就警告过你!”
“你当老子是你的什么玩物?”
他手背暴起青筋,潜藏在皮肤下的力量一瞬间爆发。
那些青筋如同细小的蛇腾跃在皮肤表面,随着他使劲的动作,青筋纹路迅速扩张,肌rou紧绷,把她掐得眼眶发涨。
血ye聚积在脖颈,两侧的太阳xue突突弹跳。
更要命的是他胯下还在持续野蛮地撞击,一次又一次Cao开宫口。
沉重的餐桌都在不停颤动,他把桌子顶得往后移,再上前一步紧紧粘着她的身体撞击。
要死了……
心脏跳得几乎要从胸膛中蹦出来,生理性的泪水沾shi了鬓发。
田烟握住他的手腕,求救地拍打,失声的嘴巴,哑巴似的绝望张大,双腿缠绕上他的腰胯,像条细长的蛇紧缚着他的身体。
逄经赋绷紧的五官挤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