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gui头都插进去了,周文曜愣是绷紧了腹肌,没有一插到底,他抓着继母肥美的屁股揉捏着,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
“我要直接插进去了……”
花婉柔早就水流成河了,见周文曜进了个gui头就不继续往里插了,她着急得要命:“你快,快进来,我要痒死了,空虚死了,相公,你别折磨我了,快进来……”
周文曜笑了:“可是你求着我插进去的。”
说着,他滚烫的身体趴在了继母嫩滑的背上,灼热的大手力气极大的捏住了继母一双又大又绵软黏手的大ru儿,rurou都被他捏得从指缝溢了出来,同时,他用力的朝里挺腰狠插,鸡巴强行推开紧致得要命的xuerou。
“明明不是处女了,为何还是这么紧,先前不是cao开了吗?”
继母的逼虽然sao水泛滥,却实在紧得很,明明一天的时间都还没过去,就宛如处女逼一般了,周文曜用力狠心往里挤才能挤得进去,多亏这逼sao得很,水出得多,最终才让他顺着sao水的润滑一插到底,硕大的gui头重重的顶到了子宫口,全根插入。
鸡巴终于再次回到这美妙至极的地方,周文曜激动得浑身都抖动了一下。
“啊,好紧,太紧了……”
即使看不到,周文曜也知道继母娇嫩的sao逼定然被自己粗长得过分的鸡巴挤得完全变形,已经被他的鸡巴极限撑大了,他灼热的大手往继母娇嫩的小腹摸去,都能摸到自己gui头顶起的形状。
他太大了,而继母又太紧小了。
但是继母的逼很深,所以能全根吞下他这么长的鸡巴,弹性还大,能将他的鸡巴全根从容吞下去,这岂不是证明继母的逼天生就是要吃他天赋异禀的大鸡巴的?
“放松些,我要开始动了……”
周文曜shi漉漉的大舌头在继母娇嫩的背部刷来刷去,不住舔着,咬着,吸吮着,就像一只粘人的大狗在给自己圈地盘,同时他开始慢慢耸动起腰身来,九浅一深的在紧得要命的rouxue中插干。
即使这根鸡巴粗长的要命,刚刚强行插进去后让花婉柔有些胀痛,但rouxue被灼热的鸡巴彻底填满,rouxue中瘙痒空虚,层层迭迭的软rou被鸡巴彻底推平的感觉太爽了,完全盖过了rouxue被撑大到极限的不适与疼痛。
这也是她前头的相公无法带给她的极致的体验。
跟镇国公比,她前头的相公简直又短又小又快,偏偏心里没点数。
她也是倒霉,才被父母嫁与他家。
好在她总算是苦尽甘来了,不但成为了人上人,还能日日被这样的鸡巴cao,从前,她在房事上可从未爽快过,也几乎没有高chao过,但新婚之夜的记忆她虽然模糊不清了,可身体却记住了那极致的快感。
回忆起新婚之夜的情事,花婉柔的rouxue顿时便忍不住直流sao水,偏偏这时周文曜开始挺动起了腰身,那根狰狞巨大的鸡巴在被撑大到极限的rouxue中快速抽动了起来。
顿时昨夜的记忆便在花婉柔身上快速苏醒。
rouxue内滚烫的鸡巴抽送得极快,每次抽出去又狠狠的撞进来,反复碾磨rouxue内所有的软rou,将里面瘙痒难耐,空虚寂寞的软roucao得又软又烂,很快便让花婉柔爽得身子直颤,rouxue也不住出着水,花婉柔很快便爽得忍不住叫出了声来。
“啊啊啊……”
“大鸡巴好烫好粗……”
“相公的鸡巴撞到花心了,啊啊啊太舒服了,要舒服死了,相公啊啊啊……”
“相公的鸡巴好,好厉害啊啊啊……”
花婉柔不但爽得身子直颤,还爽得摇头晃脑,将发髻都要晃散了,xue内滚烫的大鸡巴捅得她太舒服了,简直让她欲仙欲死,也爽得她水流不止,宛若变成了一个人形喷泉,她忍不住扭动起了腰肢,迎合着在自己rouxue里越cao越快的滚烫鸡巴。
因为鸡巴越cao越快,rouxue里水又越cao越多,没一会儿,房间里便传出了快速的“咕叽咕叽”鸡巴cao逼的水声,花婉柔爽得直抖的娇躯也被撞得直向前摇晃,要不是身前那对大ru儿被一双灼热的大手死死的抓着,怕也要摇晃个不休。
周文曜呼哧呼哧,如同卖力耕地的老牛般疯狂耸动着身体,快速摆动腰身在继母rouxue里cao着,继母的rouxue好紧,里头的媚rou死死的缠绕在他的鸡巴上,宛若上万张柔软的小嘴不住的吸吮着他的鸡巴,他的鸡巴又长,最敏感的gui头每次都能撞入继母的子宫口。
继母的子宫口却更是极品,又软又紧,他的gui头每次卡进去,都爽得他仿佛魂魄都要升天。
要不是他死死咬牙,早就爽得跟继母一样喊叫出来了。
但他不敢。
怕被继母发现他不是父亲,不肯被他cao了。
也不会这么放浪,这么主动的展现自己的身体,主动露出娇嫩又shi漉漉的嫩逼。
可是他太爱继母的逼了,没有继母的逼可以cao怕是要活不下去了,想到这里,周文曜只能死死忍着爽到极致的欲望,愣是只发出了几声短促的闷哼,再爽都不敢叫出来。
就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