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看着窗外,窗外正飘着细雨,女孩把手伸向了铁窗外,用手感受着雨势,她已经记不清今天是星期几。
一旁的矮桌上,是早上送来的早餐,已经冷掉了,今天的菜色是一块紫薯、小米粥,还有一颗水煮蛋、盒装牛nai,简单却绝对能让女孩吃得饱,毕竟太太并没有要虐待女孩,只想隔绝她的世界,只要她活着,她和男人都得受着。
房间里的一股霉味,让女孩没了食慾,胃里还时不时的翻江倒海,饭总是只吃上几口就忍不住想吐出来,这几个礼拜好不容易养的一身rou通通都还回去了,甚至还又瘦了一点。
女孩坐房间一角,倚着窗,安静的看着手中的羽毛书籤和男人的名片,两样她视若珍宝的东西,这是她的寄託。
现在的她,像是囚笼中的鸟,被折了翼,困在一隅,她总幻想着这根羽毛能带自己离开这里,像小鸟般回到天际,她似乎明白了为何书琴总那么珍爱这根羽毛,因为那代表着希冀、嚮往,就算飞不出去,看着也能带给她力量。
女孩的另一隻手中,紧紧攒着男人的名片,这一张已经被她揉皱的名片,她每天都要看上好几遍,上面的电话早已被她刻在心里,她嘴里默读着男人的名字,这个名字带给过她温暖、安定,但名片上的人却不知过的好不好,人在哪里,每每想到这里,女孩心里就一阵酸涩,她猛的把名片揉成一团贴在胸前,紧贴心跳,想像自己在男人的怀里,如果那是一场梦,她不想就此醒来。
另一头,男人专注看着陈明递给他的资料,上面记录着庄心蕾所有物业,光是在帝都就好几栋的物产,男人开始陷入绝望,他不知该从何找起,他不敢再拖下去,想起女孩单薄的身躯、长睫毛下那双惊恐的眼睛,男人很怕,怕自己再也看不到女孩。
他决定和陈铭分头行动,从他们所在的帝都开始找起,找完了帝都,再往外县市去找,每一间房子他都必须确认过,他了解庄心蕾,女人绝对会把女孩藏在自己眼皮下,男人找来了地图,圈起几个比较有可能的藏身处,和陈铭各自查访,不管用什么办法,都必须找到女孩。
「先生,您到底在找什么,这些房子都是登记在太太名下,您何不直接问太太比较快呢」,陈铭察觉到先生像是失心疯般要他帮忙找一个人,但找的是谁,先生没说,只是这任务就像是大海捞针,他还是必须问问。
「我在找一个女孩,那女孩被心蕾藏起来了,陈铭你可以帮帮我吗」,男人整晚没睡,眼里都是血丝,他抓起陈铭的双手,眼里都是苦涩。
「先生?」,陈铭第一次看到这样手足无措的男人,他不忍心,先生被折磨成这样,连工作都顾不上了,哀求着自己帮着找人,他知道,这个人对先生而言,一定很重要,陈铭不可能拒绝的了纪允泽,两个人开始按计画行事,一间间的找。
因为庄心蕾名下的房子大多都是纪家物业,因此找起来没什么难度,管理员基本上都认得这张不可一世的俊脸,看到纪家jjj开头标誌性车牌,就会自动放行,男人用力按着门铃,捶打着房门,听着房内的动静,但始终找不到女孩的身影。
女孩就像是人间蒸发一般,消失的彻底。
就算不是纪家的物业,看到男人一身气场和行头,管理员大多也不会多问放他上楼,这是一张让人印象深刻的脸,唯独眼神里透着疏离、寂寞。
就这样,纪允泽和陈铭找了一间又一间,帝都的房子都找遍了,还是没有找到人,时间也悄然过去2个多礼拜。
纪允泽失算的是,他了解庄心蕾,但庄心蕾同样对他瞭若指掌,他知道纪允泽不可能轻易放弃,也一定会从她名下房子开始找起,因此那一栋旧大楼是随便用人头买的房,当初和屋主交涉她也不曾露脸,躲在幕后Cao控者一切,她不会让男人简单找到人,她要让他们饱受相思之苦,求而不得才是她的目的。
男人rou眼可见的逐渐消瘦下去,陈铭在旁看了也是很心急,但先生总说没胃口吃不下,随便喝两口汤都交代过去,陈铭想起之前先生说自己恋爱了,再加上现在盲目找人,想必要找的人就是先生的恋人,但先生向来比他Jing明,若是先生都找不到,那他更是无能为力。
陈铭在办公室门口来回踱脚,他比任何人都焦急,只要一天不找到人,先生每天都像是行尸走rou,办公桌上的烟灰缸倒了又倒,满出来的烟蒂吞噬着男人的健康。
突然,口袋一震,陈铭拿出手机看到是吴欣传来的简讯,她转告太太的话,要先生今晚回家一趟,有事情要谈,陈铭想起,若是太太口风那么紧,他还有吴欣这个突破口,两人伴着先生、太太快10年,都是最忠心的属下,就算现在关係亦敌亦友,但早期都曾互相帮忙、扶持过,陈铭相信天无绝人之路,任何机会他都愿意去试。
他简单的发给吴欣,1700东区咖啡厅见,这是他们的默契,每当束手无策就会约出来,彼此互相提点,10年下来都是如此。
下午五点的咖啡厅内
陈铭早已点好咖啡,他也帮吴欣点了热美式,他知道女人的口味,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