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芊打开水龙头开关,用清水漱了漱口,又捧着冷水洗了把脸,清凉的水流划过脸颊,冷却激情过后,热气仍未散去的大脑。
竟然在病房里,在妈妈的床边,和爸爸又发生了一次性交。
从刚开始的抗拒,到接受,再到最后的渴求。
她叹了口气,看着镜子前绯色尚未褪去的脸蛋,简直无法相信,刚才那个如此疯狂的女人是自己。
松开紧握成拳的手,手心里有两粒爸爸给的药丸。谁能想到林淮安居然会随身带着避孕药?
林芊将药片含进嘴里,就着水杯里的温水服下,肠胃顿时暖呼呼的。
她扭了扭腰,chao气的内裤,穿起来真不舒服。
虽然Yin道已经用纸巾擦拭过了一遍,但感觉下体还是黏糊糊。胸口的nai头也被吸得胀胀的,非常不适。
林芊丧着表情,双腿发颤,扶着墙从卫生间走出。
“爸爸,我清理好了,你进去洗……”
“芊芊!”林淮安突然打断林芊的话
林芊被他吓了一跳,抬头看去,瞬间也是一惊,连忙堵住了嘴。
病房内,除了神情不善的林淮安,还站着两个面无表情的人。
林芊哑声,面前两个穿着得体,表情严肃的老人,他再熟悉不过。
“爷爷,nainai……?!”
老太太抬手,摸了摸有些灰白的发梢,哼了声:“林芊,你今天不上学,在医院干嘛?”
“我,我来看妈妈……”林芊有些紧张语塞
印象里,爷爷nainai对待妈妈和她的态度,不说是温馨友爱,那也是恰似仇人,势不两立。
也许她从小养成的疏冷性格,就是因为和爷爷nainai长期处在一个屋檐下,被诡异的气氛压迫成这样的。
林芊从小就纳闷,她和妈妈也没做什么错事,为什么这么不招爷爷nainai待见。
所幸,他们几年前移居到国外后,双方见面的机会就大为减少了。
就算是逢年过节的聚会,林芊也是客套几句后,随意找了个借口出门逛街,能避就避。
自从妈妈出车祸后,他们也没有打来一通电话表示慰问。林芊以为,他们根本就对妈妈的事毫不关心。
可没想到,爷爷nainai会突然出现在病房里。
林芊懵了,他们来…做什么?
林母斜视着躺在病床上,呼吸平稳的周蓓,哼了声:“醉酒后闯红灯,真是了不起呢……”
随后,她又将目光移到林芊身上,使了个白眼。
林淮安冷着脸,不着声色地挡在林芊身前:“爸、妈,你们怎么不打通电话通知一下,就突然来了。”
林父背着手,眉宇微皱,声音洪亮:“出这么大的事,你不也没通知我们?还是从别人的嘴里才知道的,呵呵。”
林淮安也皱着眉,语气冷淡:“我是不想让你们担心,就没告诉你们。想着等周蓓康复后,再通知你们。”
林母不懈得瞥了眼周蓓:“那她要是死了呢,到时候通知我们参加葬礼吗?”
此话一出,林芊和林淮安皆是脸色一俱
林芊握着拳头,怒视林母,几年过去了,还是跟以前一样,一张嘴说不出一句好话。
林淮安抓住她的手腕,朝她瞥了一眼,示意要冷静。
他转过头,扶着林芊的背:“爸妈,你们在国外呆得好好的,回国到底有什么事吗?”
林母理了理肩上的披肩:“这不是回来为你解决婚姻大事了。”
婚姻大事?
林华安皱眉:“你们又想搞什么?”
“你看看,她都这幅模样了……”林母指着昏迷的周蓓:“你不会还想和她过下去吧?”
林淮安侧过脸,有些不耐烦:“我愿不愿意过下去,是我的事,不劳烦你们二位Cao心了。”
“混账,你怎么跟我们说话的?!”
林父指着林淮安,怒斥道:“我早就跟你说过,让你尽早把事办了。现在就她这副模样,就算以后好了,还能生育吗?”
生育……?
林芊搞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你要是十年前肯听我的,现在就不会有那么多事了。”
“我十年前就和你们说过,我有一个女儿就够了。”
“你是真打算让我们林家绝种吗?”
“我……”
林淮安刚想反驳,林芊也是他们林家的种,可一想到她的真正身份,顿时哑语了。
“那个林总的消息听过嘛?你们还见过面呢。前段时间,他死后,女婿联合外人,里应外合把公司的管理权夺了。”
林父盯着他身后的林芊,目光不屑:“等你把公司交到你女儿手里,怕是下场和他一样。”
林淮安听不下去,摇着脑袋,伸手摆了摆:“我早就跟您说过,不要把你陈旧的观念强加到我身上,我有一个女儿就够了,你要是不满意,可以自己再生一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