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珠珠~
“十环。”
机械的女声伴随着rou棒深入,她的浑身发颤,就像坐在震动按摩椅上。
撑胀的xue口失去血色,紧紧绷着紫黑色的巨根,插进去的似乎不止是他的长枪,还有他无端生出的暴戾情绪。
长枪才进了一半,口子被挤出去的汁水早就挂出了数串银丝,胯下似乎在叫嚣,销魂的快感席卷着大脑,反复与现实拉扯的灵魂都被撕扯地生疼。
而此刻路曼是真疼,花xue的伤口并未好全,被含弄过得Yinjing比没玩弄过的还要大,即使这般慢腾腾的挤进窄小的甬道,都有一种几乎要将她插裂的感觉。
棒面上错杂的青筋被收缩的甬道一夹紧,缓慢的进程加剧了摩擦间的阻力,也放大了刮蹭内壁的酥痒酸麻,尤其是胀,最次的是疼。
身后的男人同样面布冷汗,喉咙口干涩得发哑,钻心的欲望在体内疯狂的叫嚣,刚刚那股想要捅进她喉咙深处的欲念再次席卷了他大脑幸存的理智。
粗喘梗在喉间迟迟未出,挟着她胳膊的手却越来越紧,汗珠顺着高挺的鼻梁滴在女人下弯的腰背,在白晃晃的t恤上晕开几朵深色的水花。
交迭起伏的小嘴卖力的吸吮,随着女人隐忍的喘息而不断撕咬他的棒身,数以万计的rou包层迭接踵,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明明紧到头皮都在发麻,可身体就是喜欢这种紧到肾上腺素爆棚的快感。
Jing壮的腰身在进入半截的位置就停止了前进,拉扯着rou根往后退出几分,再Jing准的插入几寸,动作很缓很满,但还是有咕叽咕叽的水声逐渐从交合部位溢了出来。
rou冠不断摩擦着瘙痒的嫩rou,吸附吮允的rou壁和巨根玩起了极限拉扯,几下的抽拉都带出媚红的嫩rou,不少透亮的蜜ye喷溅处,搅打成白色的泡沫滴落飞溅。
连续数下止痒的sao磨并不能让她满足,她放下手中的枪,举了一把身型更长的枪支瞄准靶心,同时轻声附耳,“祁总,你看这把枪和你的枪像不像?都很长诶!”
粗硬的rou棒顿时深陷了几分,又烫又硬的棒身在xue道内抖动,他咬牙切齿的回道:“不像。”
“嗯~”她紧紧夹吸了几下,愣是将不受控的rou龙往深处拉扯,四散的神经在缠吸间渐渐绷直,“也对,你的要粗一些。”
“嗯哼……是粗很多,和红酒瓶一样粗。”
越插越深的小xue已经被撑得几愈裂开,她颤抖着身子趴在桌面上,哪里还顾得上手里的枪,半塌着腰去够牛仔裤漏风处的破洞,葱白的嫩指扒开酸软的肥唇。
花xue怒张着小嘴,用尽力气将rou棒一口吃全。
粗大的长枪直直戳向宫颈口,很快在平坦的小腹处拱起一个鼓鼓的rou包,纷乱的褶皱被拉扯至紧绷,凸起的rou粒被挤压成平原。
紧上头皮的刺激让男人双眼发红,扶着女人的腰开启癫狂的撞击,仅存的理智让他没有尽入尽出,而是轻轻颠着她的宫口不断磨蹭。
花芯哪受得了持续不断地撞击,颤栗的小xue频频吐出蜜ye,被硕大似石块般的囊袋搅打成白沫,山林下的粗壮大物在深处碾压绞弄,逼得她眼前泛起了白光。
身后紧紧的插干让她蜷缩起身体,手中发力,不知摸到了哪支上了膛的枪支,嘭地一声炸响,脑袋上方播报出一环的成绩。
突如其来的响声让路曼浑身一颤,身下竟引起狂泄,淅淅沥沥的流水声被她的紧身牛仔裤给吞没。
只是深插到底的磋磨,就让她到达了高chao的兴奋点。
隔间男人有些燥热,不停拉着领口扇风,“你有没有闻到什么香味?”
同行的女人轻轻嗅了嗅,“好像是有什么花香,甜腻腻的,是不是谁喷香水了?”
男人摇头,空气中的香气像是诱发欲望的荷尔蒙,他有些口干舌燥,连练枪的心情都没了,坐在一旁连喝了几口凉水。
路曼夹紧了祁焱的巨龙,眨巴的大眼里露出几分无辜,“祁总的枪,太厉害了。”
翻涌交迭的汁水不断滋淋在马眼处,每一秒钟都有沸腾的滚水在通道里灼烧着他的身体,时间好像暂停了一样,他的腰肢被紧缩的吸力给震得发麻。
口中也压不住密集的快慰,粗粗的喘息声喟叹而出,想要射Jing的感觉油然而生。
祁焱快速后撤,一把退出她身体,外翻的媚rou可怜兮兮的垂在xue口,sao红的小xue无助吐着鱼泡泡,幽香的气体愈发浓郁。
他哆嗦着裤裆将膨胀的欲望塞回,脱下上衣遮住她的下体,“我去给你找件衣服。”
“嗯~”路曼的喘息还不平稳,轻轻咬着红唇露出三分娇羞,在男人转身离开的瞬间,挑起桌上一把轻巧的手枪。
犀利的眼神扫向上方记录成绩的显示屏,枪口对准隔间的靶子,在女人射击的同时按下扳机。
“叮咚”一声,播报女声在隔壁间响起,“十环。”
“啊啊啊啊!我射出了十环!听到了没!我射出了十环!我要拍照发朋友圈!”女人兴奋到跳脚,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