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电话是谁打来的,也看出了那个挂坠是她天天缠绕在脚踝上的铃铛。
只是……为何会出现在他身上?
路曼跟了上去,在男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拿起了他背上的铃铛,上面是激光雕刻的数字“20”。
她猛地想起和他翻云覆雨后的次日,在包里反复翻找没有找到这个数字,还用备用的铃铛和手工刀雕刻了一个代替。
原来不是丢了,是被他拿了去。
路曼不动声色,有些疑惑地挑了下铃铛,shi了水的铜球撞出来的脆响带着水花丛小孔洞中飞溅,“怎么你喜欢铃铛了?”
祁焱的背部僵了一瞬,很快恢复自如,绳子被他从脖子上拉起,冷着脸像是解释,又像是掩饰。
“挂坠掉了,忘了摘。”
小巧的铃铛顺着他指腹向下的方向跌入垃圾桶,一声不吭地栽倒在粉紫色裙子上。
路曼没有点破,且不说这个铃铛是她找工厂专门定制的,材质很轻也很脆,不会因为随意压挤变形,声音也是独特的清爽。
现下祁焱的意思她还没有摸清,也不能做个无头苍蝇,闷起头来就觉得人家真的对她上心。
她不敢赌,铃铛不能,感情更不能。
他们洗了多久,铃声就响了多久。
路曼速战速决,随意擦干了身子就要往外跑,被祁焱手快捉住,她错愕地回头,“我接一下吧,万一是什么急事呢?”
男人眼里早先还存有的柔和早已消弭,黑沉着墨色将她扛起,手掌有意置于她tun部与大腿中间,卡的很紧很严实。
等到仰躺在床上,手机又被他递到了眼前。
这般顺从让她还有些不适应。
来电的自然是齐蕴藉,在长达2小时后的空窗期,他还能打不下十几个电话,当真是现代社会未婚夫楷模。
路曼扬起抹甜蜜的笑,看也不看边上黑压压气流爆棚的男人,翻了个身就接下电话。
“老……啊!”
公字还没出口,tun部就被重重拍了一巴掌,痛的她龇牙咧嘴瞪向罪魁祸首。
祁焱眼神出奇的冷,就像在看一块已经血流干透的尸体,看得她浑身发凉,哆哆嗦嗦的改口重喊:“蕴藉哥。”
齐蕴藉没有开口打断,而是沉着几息后润雅的回问:“怎么了曼曼?刚刚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我怎么听到你那边有很大的响声。”
可不大吗?
屁股都火辣辣的疼。
她有些委屈,手不停揉着被他拍红的tun瓣,“没事,应该是酒店外面的声音。”
见她撒谎,祁焱伸出手代替她那只小掌揉搓,故意用含茧的食指和中指刮向tun沟处的菊花口,按摩还是玩弄,一眼明了。
路曼压着短促的呼吸,听到听筒里传来同样有些沉重的气流,“酒店?”
她呃嗯了几声,“出差了,走得太急没和你说,不生气吧?”
齐蕴藉温温柔柔的笑了两声,“不生气,只是给你打了很多电话都没接,有些担心你。”
“手机没电啊哈~”颤抖的tun瓣夹着不分青红皂白就往脆弱的小xue眼滑动的手指,抑制不住的喊声夹杂在未完的话里。
只是轻轻摩擦两下,腿心处就在往外滚着琼浆蜜ye。
她这点微不足道的夹挤对祁焱的手指来说如同被蚊子咬了一口,根本阻碍不了他手指继续向下,
黏黏的yInye顺势被带到粉珍珠处,两个手指一夹,就夹得趴着的人花枝乱颤。
“怎么了?”齐蕴藉明显听出了点什么,问话都在她喊出气声后过了十几秒。
路曼有些难受的抓紧了身下的被套,在手指滑动揉搓的间隙快速回道:“没事,刚撞桌角了。”
“没事就好。”对面顿了顿,又笑着问她,“怎么出差还把衣柜里刚买的衣服都带走了?”
衣柜?刚买的衣服?
她刷的一下转头看向身后的男人,他的脸上三分讥讽四分嘲笑,手指不断施力在Yin蒂两侧,夹着小蜜豆狠狠揉弄。
话筒那侧呼吸加重,将大方得体的丈夫形象表现得淋漓尽致,“我还没见你穿过呢,不然我再给你挑几件吧?那些……就不用带回来了。”
想带也带不回来啊!谁知道祁焱给她扔哪个垃圾场了。
“不用了。”她想也没想就拒绝,那些本就是故意等着祁焱上门时穿的,她和他们做爱哪需要靠这个。
“你工资不高,还是留着自己花吧。”
齐蕴藉僵在电话那头,有那么一瞬起了辞职的念头,好像没钱在她面前确实拿不出手,现在他在她家,吃她的用她的,连一块香皂都是她亲手做的。
“那……”他想了想,故意挑起话题,“上次我们说好买的避孕套,还是备点在家里吧。”
她什么时候说要买避孕套?
无中生有?
“螺旋款的如何?或者带着粗颗粒的,狼牙款也不错,你喜欢草莓和橙子味,一样来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