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韩彦不中用,让小圆这么好的女人白白走了。韩彦爹说:“你这说的啥话?多好的一个闺女难道你还真想耽误人家不成?”
韩彦娘抹着眼泪,说:“也不是,我就是心里难受,你说阿彦他……为什么就非要跟着四爷?你说都已经回来快一年了,亲都成了,还回去了,你让咱左亲又邻怎么想咱们?”
韩彦爹隐隐有个古怪的念头,但他不敢说出来,只是避重就轻道:“你又不是不晓得四爷是啥人,他要阿彦回去,阿彦有得选吗?咱儿子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咱!想想这几年,其他几户人家都摊过劳工号,就咱家没有,儿子女儿都好好的,你以为这都是平白得来的?”
韩彦娘就不说话了,许久才长长地叹了口气。
韩彦回旗家大院的那天,小圆也离开了元茂屯。临走前旗四给了她一大笔钱,小圆不敢接。旗四说:“给你你就拿着,你跟我了十几年了,这都是你应得的。”
小圆拿着钱给旗四磕了个响头。
“谢四爷。”
旗四说:“东西都收拾好了?收拾好就让孙通送你到火车站去,到了那边记得送个信来。”小圆说:“奴婢会的。”说完望了旗四一眼,终究说不出祝旗四和韩彦百年好合的话,拿上行李走了。
小圆走后,韩彦才从里屋出来。
旗四说:“真不去送送 ?”
韩彦摇摇头,说:“去了也只是让她更难受。”
旗四就不问了。
一时间俩人都有些沉默。中间毕竟隔着一整年,就算重新待在一个屋檐下也免不了有些生疏感。
旗四正想起个话头问问韩彦家里的情况,女儿旗嘉琳便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嘴里大喊着:“韩叔叔!你回来啦!”
韩彦一听到她的声音嘴角便有了笑意,说:“姑娘家家的,不能像小子那样跑。”
“哎呀!我太高兴了。”旗嘉琳紧紧凑到韩彦跟前,这才看到她爹一样,连忙补了一句:“爹!”
旗四看他一大一小有悄悄话聊,便站起来走了。
旗嘉琳等他爹一走,立马便抓住韩彦的手,说:“韩叔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回来怎么不去看我,我还是在路上见到小圆姐才晓得的哪!”
韩彦说:“今儿才回来,正想待会去看你呐!你个小机灵就自个跑来了。”说着比了比旗嘉琳的个头,说:“哎哟,我家大小姐又长高了,头发也长了,啊,辫子是谁给你编的?怪好看的。”
“是我自个编的!”旗嘉琳神气道。
韩彦摸了摸她辫子上的红绳,笑道:“都会自个编辫子了,说说看,我不在的时候还学了啥?”
旗嘉琳眉头一皱,眉毛一瞥,顿时有些垂头丧气,说:“唉,别说了,我娘让我天天待着屋里学女红,烦都烦死了!”
韩彦说:“可别这么说,你都十二岁了,再过几年就要许人家了,要是嫁过去连女红也做不来,可要被婆婆骂的。”
小姑娘脸上滑过两抹飞红,说:“我才不要嫁人呢!我要留在家里陪你和我爹。”
韩彦看着她已经逐渐长开的眉眼,晓得有些事情总要说明白才好,犹豫了一会儿问道:“嘉琳,你晓得我是你爹什么人吗?”
“屋里人。”小姑娘说得一脸肯定,“我爹跟我说。”
韩彦觉得耳朵有些烧,他没想到旗四已经跟旗嘉琳说过他的身份了,忍不住在心里骂了旗四一句不要脸。
“你、你不会觉得很奇怪吗?”韩彦忐忑地问。
“为什么呀?”旗嘉琳瞪大了眼睛,说:“哪里会奇怪?”
“叔叔是个男的,男人和男人是不能在一起的。”韩彦解释道。
“是吗?为什么呀?”旗嘉琳又问。
“额……”韩彦被问住了。这个问题说真的他自个也有些糊涂,对啊,为啥男人就不能和男人在一起呢?是谁定了这条规定呢?好像并没有,而且村子里也有几个穷棒子互相搭伙过日子,大伙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韩彦想糊涂了,被旗嘉琳叫了好几声才回过神来。
小姑娘又把问题问了一遍,韩彦哭笑不得,只好把麻烦扔给旗四,说:“这事儿还是去问你爹吧,韩叔叔也不懂。”
旗嘉琳说:“好吧,那我待会问我爹去。韩叔叔,那你还回家吗?”
韩彦笑了笑,摸摸她的脑袋瓜子,说:“不回了,还住后院那。”
小姑娘欢呼了一声,说:“太好了,以后我又可以去找你了!你不晓得,你走后,小圆姐也走了,我跟我弟又玩不到一块,无聊死了!”
韩彦说:“你是姐姐,要对弟弟宽容些。”
旗嘉琳“哼”了一声,说:“我才不要,他被我娘宠过了,净会欺负人,我不让他他都老想占我便宜,我要真让了还不得被欺负死?”
韩彦无奈地摇摇头,说:“我看你啊,也是被你爹宠坏了。”
“哪有!“小姑娘咋呼道:“自从你回家后,我爹天天Yin着一张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