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
张琰走过去在他脑袋上就是一瓜瓢,吹胡子瞪眼,“你小子这小日子悠哉,啊,叫你找的人呢?”
顾郡城被吓了一跳摸着脑袋睁大眼睛委屈兮兮的看着张琰,道,“我没...人找到了。”
“找到了?在哪儿?”张琰对他气得咬牙,“你怎么又不禀报。”
“我刚才才找到的,我看见了。”顾郡城还挺委屈,“我看见那人和王上在一起。”
“周竟?”张琰惊讶,娄佳怡真是好本事,竟然这时候就勾搭上了周竟。“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顾郡城实诚的摇头,张琰咬牙,“你说你有什么用,整天就知道耍狗。”
顾郡城扁嘴。
“郡城,你这整日整日的干嘛呢?”张琰不免好奇。
顾郡城嘴巴抿了抿,说,“没干嘛,我也没啥事做。”
“你就不能争点气,找到人也不说,我这还给你留了个位置就等你戴罪立功呢,你倒好,整天不是挖土就是遛狗。”
顾郡城一直是他的前锋,他前锋营正将的位置就是等着他找到人好顺其自然的恢复他官职,一直都知道这小子不争气,没想到这么不争气。
张琰伸手将顾小城脖子上的篮子取下来,翻了翻那里面的东西,好像是药草,他看了顾郡城一眼,道,“明晨开会的时候你给我将这事处理好,把人想办法给我带出来,这个我先拿走了。”
“唉...”顾郡城叫住他,可是张琰没听到似的走了,顾郡城肩膀垂了下去,又要重新挖。
张琰提着一篮子药草回到府中,立马去见慕容炎,日子一天一天的推进,慕容炎的肚子一日一日在大,本来心中藏着事的他更加的烦躁了,简直是一颗地雷,一不小心又不知道怎么炸了,张琰都忍着受着。
不过夫人发火的样子好好看,话说夫人脸上的那道疤最近在逐渐愈合,有减淡的趋势。
“炎炎...”张琰探身进屋,慕容炎坐在床边捧着本书看呢,他凑过去,“看什么呢?”
慕容炎将书一关,看他提着个篮子,便问,“你拿的什么呢?”
“这个,你看,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应该是什么草药之类的,我看挺好看的,便摘来给你了。”张琰献宝似的递到他面前,笑脸盈盈。
看着他笑,慕容炎心情也好了不少,他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笑,看了看那一堆草,抬眼看他,“一堆治外伤的药草,挖一点就行了,弄这么多干嘛?”
“治外伤?”张琰惊讶,“你确定?”
“你怀疑我的医术?”慕容炎眼睛一瞥。
“没没没...”张琰摆手摇头。
不过心里却是十分在意,顾郡城弄那么多治外伤的药要干嘛?
此刻在城外数十里的一个山洞,里面铺着一张毛毯,一旁还有一堆火架着一个锅,火苗还冒着火星,应该是刚熄灭不久,在毛毯上传来一阵一阵压抑着的咳嗽。
顾郡城带着顾小城进去,喊道,“金钰,金钰...”
被唤金钰的便是毛毯上躺着的男子,那人起身,一头乌黑的头发披散下来垂到胸口,巴掌大白皙的脸蛋,弦月眉桃花眼,右眼眼角有一颗痣,他面色苍白,伴着轻微的咳嗽,看上去很虚弱的样子。
顾郡城走过去扶起他,给他检查身上的伤口,腹部上地绷带又渗出血来了,他拧着眉担忧地看着他,“我还是去给你找个大夫来吧。”
金钰一把抓住他胳膊,“不要。”
顾郡城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要见人,道,“可你伤这么重...”
金钰抓他都没力,道,“你先给我换药。”
顾郡城认真地给他换药,熬药,弄好一切之后,带着顾小城走了,他决定去把慕容炎叫来。
第30章 终身
天气越来越冷,冷飕飕地风呼呼地挂着,府里的树光秃秃成一片,只□□出它枯干地枝条,看上去像是风烛残年地老人,受不住冷风的袭击,在寒风中摇曳。
人老如枯槁,树死做柴烧,这是不变地定律,那些风烛残年的“老人”被府里地下人砍折去做柴烧了。
张琰在他们院子里烧了一堆火,他脚边放着一堆不晓得从哪弄的红薯土豆之类的东西,干的柴特别容易燃烧,火花蹭蹭往上蹦,欢快地跳跃着,张琰从火堆里刨出几个黑色的不规则地东西,他用手烫呼呼地拿着,正好回头看到慕容炎挺着肚子正向这边过来。
张琰将烫呼呼的红薯抱在手上,另一只手嘴巴呼呼后捏了捏耳垂,慕容炎走近,他冲他露出一个灿烂地笑,“炎炎,你来的正好,刚出炉,热乎乎的红薯。”
说着,他将黑皮红薯扮成两半,露出黄灿灿地内里,还冒着热气儿,张琰递一半喂到慕容炎嘴边,“还热乎呢,特别面特别甜。”
慕容炎张嘴,啊呜,还不错,这种冷飕飕地天气吃着热乎乎地烤红薯,最享受地事莫过于此。
“我说你大清早跑哪儿去了呢,原来躲着了。”慕容炎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