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尧点头。
“那这次裙子还是太短了怎么办呀？”白笑眯着眼看他, 眼尾漾着笑意, “你再找人帮我改长？”
闻言，江尧耳根逐渐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
“不过短了也没关系, ”白笑踮脚凑近他, 吐气如兰，“我就只穿给你看。”
一瞬间，江尧只觉得心脏在怦怦跳, 胸腔都快要炸裂了。他一动不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声音止不住细微震颤，想再确认一遍, “你说什么……”
“等我出来。”白笑没再说一次刚刚的话, 笑着抱着衣服去试衣间。
江尧还愣在原地。那句话的冲击使他冷静不下来。心脏剧烈跳动，大脑嗡嗡作响。只有身旁店员脸上的姨母笑能够证明他们几分钟前的暧昧对话是真实发生的。
白笑对他说了那样暧昧的话, 带着令人心动不已的暗示。
她有一点喜欢自己的吧。
江尧按捺不住心里的狂喜, 傻站在原地笑着。
“这位先生, ”店员被他的情绪感染，不由自主笑着上前，发自内心地给他推荐，“您给您女朋友选的那套衣服有情侣款的哦, 非常适合您呢，您要不要也试试看呢？”
江尧看向店员指给他的方向，沉思几秒。
五分钟后，白笑换好衣服从试衣间里出来。换上高中制服的她，任谁看都是一个妙龄少女。她将飘逸的长卷发随意地扎成了高马尾，几丝碎发垂落在耳边，又被她别到耳后，有种清爽的感觉。眼眸明亮如星，眼尾微微上扬，又有一种纯中带欲的味道。
衬衫下摆塞在制服裙里，掐出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裙摆呈A字在腰下散开，一直到膝盖之上一点。下面是白得惹眼的腿，又细又长，江尧只是看了一眼，就感到一股被星火燎原的躁意。
他不动声色地别过视线，落回她的脸上。
白笑走到他面前，歪头一笑：“喜欢？”
“喜欢。”江尧呆呆看着她，声音喑哑。
白笑抿着唇笑，调皮地眨了下眼，“那下次我给你定制一套裙子，送你穿。”
江尧：“……”
知道她又是在逗自己，江尧心里盘算着要把这套衣服买下来，带回家。以后总找得到机会让她穿给他看。
他拿着一套男款衬衫格子西裤，让白笑在店里坐着休息一会儿，走进试衣间。
商场里开着暖气，光腿穿短裙也不觉得冷。白笑也就没披外套，随意在店里看了会儿其他的制服。
这个时间点，上班族们大多刚在商场结束晚餐，不少人会在商场闲逛一会儿才回家。走廊上走过一波一波人，还有人好奇地透过橱窗往校服体验馆里看过来。
“咦，这里新开了一家店，校服体验馆，挺新奇啊，我们进去看看。”
“好呀，茜茜姐。”
门外两道声音都极其熟悉，白笑朝门口一看，这不正是刘茜和Joy新来的兼职生么。她低头看了下穿高中制服的自己，两秒后抬手掩住脸。
这打扮很奇怪吧。
她要脸。被下属看到自己穿着高中校服装嫩，白笑想想就天灵盖一阵麻。还是避开吧。
在那两人手挽手走进店里前，她掩着脸抬脚就往里面试衣间的方向快速溜走了。
试衣间里呈长条形，中间是入口，男女各有四个试衣隔间，分布在左右两侧。
白笑走到试衣间的过道，正想随意进一个女用隔间，就被一只手拉到了另一侧。因为惯性的原因，她转了个身子直直往江尧身上撞。眼见着鼻尖就要撞上他的锁骨，白笑下意识抬起双手抵住。
俩人都不动了。几秒后，头顶传来男生低沉的轻笑。
“姐姐这么想摸我？迫不及待想偷偷来看我换衣服？”
白笑双手正放在男生坚硬的胸膛上。掌下是不壮但紧实的胸肌，还能感受到他一下一下强有力的心跳震动。热度从薄薄的校服衬衫布料传过来，白笑倏地放了手。感觉到脸颊发热，她有些不自在地偏头，剜了他一眼解释道：“我店里的人来了，我穿成这样不好让她们看到，所以进来躲一躲，你别脑补太多。”
江尧又忍不住低头再认真看了一眼她的样子，跟着点头。
不是因为她二十几岁的人却穿高中校服会奇怪，而是她这样子太好看了，他不想让其他人看到。
“你的同事可能也会来这里试衣服，姐姐跟我进隔间。”他手准确地握上白笑的手腕，牵着她进到一间男士试衣间。
门关上。
隔间最里面有供人休息的长条皮凳，墙上挂着用来挂衣架的挂钩。白笑背靠着门，和江尧面对面站着，两人之间只有一尺距离。
白笑突然觉得这里空间太逼仄。
江尧身上穿上了和她配套的男款校服。白衬衫虽然比不上他自己的衬衫Jing致，但有他那比男模还有优越的身材加持，再普通的衣服也显出不凡来。
江尧抬手放在白笑肩上，推着她朝里走，将她按在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