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受了,随即两人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转了回去,面带笑容看着台前Jing美的歌舞。
赵沐恩看着两人这番虚伪的互动,在心里为他老爹的不要脸鼓掌,不仅夸了自家儿子,还暗骂了柳巧颜,柳大人还不能甩脸子,真的是。。。。。。太虚伪啦!
赵翕狠狠在在自家小儿子手上狠狠一拍,噙着笑,微微吐出几个字:“回去再收拾你!”
赵沐恩摸摸自己被拍红的手掌,他爹手劲儿真大。
坐在上首的赵怀瑾自是看到了这一幕,他捂着嘴笑了笑,小弟还是那么不知事,性子只适合的在军营里生活,当个文官在朝堂上勾心斗角?太难为他了。
谢穆清注意到赵怀瑾的小动作,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正好看到赵翕狠狠地往赵沐恩手上拍,不禁想起了自己儿时在书房被太傅的戒尺支配的恐惧,不禁打了个哆嗦,现在想想都疼,还好有阿瑜,有了阿瑜他才认认真真的端起了书本,开始专心的研习,才不再被太傅打。想到这,他捏了捏两人交握的手,趁着所有人不注意,在赵怀瑾脸上啄了一下。
赵怀瑾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晚上回去再罚你。”他轻轻在谢穆清耳边说道。
顿时,他看见身边人的脸上飞起红霞一片。
真的是,都三十的人还耍流氓!
“殿下,戊时三刻了。”金宝走上前说道。
谢穆清打了个呵欠,“叫歌舞停了吧,孤该讲的也讲了,欢迎也欢迎过了,该散了都散了吧。”他慢慢说道。
金宝走至后台轻声说了几句,半炷香不到的时间,台上的人都散了,没了歌舞,整个宴会厅显得冷冷清清的,“各位臣工们。”谢穆清站了起来,“前些日子,孤的大皇兄,淳郡王回京,接管了禁卫军,半个月下来,颇有成效,孤知道,你们之中不少人的孩子或者是亲人在禁卫军,这半个月,他们得到了不少的历练,他们,将会是京中新的力量,接下来的日子,禁卫军的训练会更加的严苛,望众位大臣不要心疼。”
“殿下英明,有淳郡王的□□,禁卫军必将更上一层楼。”不知是谁在底下喊了一声,场面顿时沸腾了起来,谁都期望自家的孩子出席,哪怕是旁支,只要对家族有贡献,都是好的,淳郡王常年在西北军营,Cao练的都是些沐浴着血雨的大兵,由他来训练,真是再好不过了。
赵沐恩哭丧着脸跪在地上目送着亲爱的哥哥和太子殿下的远去,考虑着自己要不要当晚就回到军营去。但是他想多了,还没等他走出大殿,他跟他爹还有娘亲就被请进了太子殿下的常宁宫,他亲爱的哥哥要见他们。
淳郡王跟着谢穆清走进了盛德帝的寝宫,苏公公站在门口,看到几人,面不改色的甩了下手里的拂尘:“老奴参见太子殿下,淳郡王。”
“苏公公免礼,父皇睡下了吗?”谢穆清虚扶了一把,轻声问道。
“殿下莫急,等老奴进去通报一声,贤皇贵妃在里头伺候着呢。”苏明笑着说道,转身进了内殿。
“陛下,殿下与淳郡王来了。”苏明假装自己没有看到盛德帝下棋耍赖皮的样子,毕恭毕敬的说道。
盛德帝一把撸下棋盘上的棋子,掀起被子就钻了进去,速度之快,面色之惨淡,让贤皇贵妃笑出了声,“陛下,您就这么怕殿下?”
盛德帝躺在床上,闭着眼不理她,朕怎么会怕他呢,朕只是怕他知道朕偷懒罢了。贤皇贵妃见他不说话,掩嘴笑了笑,走到了屏风后面。
谢穆清和淳郡王悄咪咪的走了进来,“父皇。”淳郡王唤了一声,没人应。淳郡王以为盛德帝已经病的不省人事了,快步上前,跪在床边,握住盛德帝的手,哽咽的唤道:“父皇,你醒醒啊!”
卧槽,盛德帝感受到手背上的点点水渍,心里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过,这还是朕那个被人砍了都不喊疼的儿子吗?咋哭了呢,他颤颤巍巍的睁开了眼:“老大啊,你来了啊。”
谢穆清心里白眼翻出天际,看他老爹躺在那里眼皮子不停的动,就知道他是在装睡!
真是知子莫若父,盛德帝一看谢穆清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啥,完了,又要被拆穿了。。。。。。
淳郡王沉痛的低下头:“父皇,是儿臣不孝,在外这么多年,都没有回京好好的看看您,不过您的身子一直很不错,怎么就突然病倒了呢,莫不是宫中有那么些个不长眼的东西给您用了什么不干不净的玩意儿?”淳郡王长了谢穆清好多岁,生母又是一个小小的侍婢,在诞下他不久后就被宫里的贵人赐了一杯毒酒,要不是有皇后的庇佑,他也不会长大这么大。
盛德帝没说话,他怕一说话就露陷儿。
“太子殿下,背后的人查到了吗?”淳郡王扭头问道。“是否已被处死?”
“。。。。。。”谢穆清不知道怎么说,“皇兄,知道是谁了,但弟弟我处置不了他。”
淳郡王挑挑眉:“又是柳权那个老家伙?”他对这其中的门门道道可是清楚的很,即使他没有身在朝堂。“你们叫我回来也是为了对付柳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