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他把自己安插在暗处的心腹放到了明处,给柳权造成了不小的危机感。
“大人,我们该怎么办,如今太子殿下监国,逼得越来越紧,我们不少心腹都被他斩除,在这么下去。。。。。。”那个坐在暗处的人声音低沉,却有着掩饰不住的担忧。
柳权挥挥手,“你以为我愿意吗?谢家小儿,哼!他只是暂时占了上风罢了!再过些时日,哪里还会有他独大的时候!”他皱着眉头看着那个人,“李大人你也不要太担心了,毕竟你还是安国公的女婿呢。谢家小儿还不会怀疑到你头上。”
“是是是,大人您说的是。”那个男子擦了擦额角的汗渍,陪笑道,“那我就先先行离去了?大人您好好休息。”
柳权一声冷哼,不再看那个笑的谄媚的男子。
男人走出柳府大门后,不屑的啐了一口唾沫,还真当自己是个任务了,要不是贤皇贵妃的要求,谁来看你脸色,男子默默的嘟囔着,消失在黑夜之中。
谢润璟的伤势早已大好,只不过这孩子永远都静不住,喜欢闹腾,刚好一点就迫不及待的冲出房门呼吸新鲜空气,伤口一裂,又得躺床上了,如此一来,也折腾了好些时候才得到痊愈,因为这次受伤,心疼弟弟的谢润育一个劲儿的往弟弟嘴巴里塞好吃的,导致这段时间过后谢润璟常年的好身材走样了。
谢润璟忧伤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肚腩,充满怨念的对着谢润育说道:“皇兄,都是你,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可能会有肚腩!”
谢润育正一盘一盘的把糕点从食盒里拿出来,为什么要亲自动手呢,毕竟现在他那个脾气极差的老爹代理监国,谁知道他那个野心勃勃的外公会不会出什么幺蛾子,还是自己动手比较放心。“那你吃不吃?”谢润育侧身让开了一点,好让谢润璟看清桌上的吃食。
“。。。。。。”几秒钟过后,谢润璟认命的从软榻上坐起来,“我吃。”
他皇兄真是太坏了,明明知道他禁不住美食的诱惑,还要这样。。。。。。
“阿璟又在吃什么啊?”盛德帝笑眯眯的从门外走了进来,对于这两个孙子的相亲相爱,他感到极为满意,“阿璟,最近看见你好像都是在吃啊,来,让皇爷爷看看,是不是胖了不少?”
“参见皇爷爷。”两人急忙下跪行礼,在得到对方毫不介意的摆手后,两人起身,谢润璟率先告状,“皇爷爷,皇兄真是太坏了,您还说呢,我为什么会胖,还不是皇兄天天这么喂出来的。”他不满的嘟着嘴,耍尽了小孩子脾气。
“切!”谢润育白了他一眼,“我又没有强迫你吃,哪一次不是你自己看见了就吃的,贪吃还怪我,下次什么都不给你拿了,看你以后去哪蹭吃的。
盛德帝见两人拌嘴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两兄弟间极为融洽的关系让他心里大为满足。这样,小育以后的安稳就有了保障了啊。
谢穆清正焦头烂额的处理着手上的麻烦事,哪怕预先有了警醒,但还是有些措手不及,京城里突然出现了一群所谓的侠义之士,美人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但自从他们出现后,京城里的治安就差了许多,富甲大户被盗,青楼里的女子被残忍的杀害等等等等,虽说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但毕竟少见,这段时间突然增多,让人不得不怀疑。
刑部和兵马司的人也奉命调查了,但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他们干的,并且在将他们全部关入大牢的那天晚上,又有几户大户被盗了,现场还留下几个大字“劫富济贫”。
“话说在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们杀进了张大户的家,劫掠金银珠宝,并将张大户家的所有人都绑在了厅里。还在墙上留下了几个大字?”
“不就是劫富济贫吗?”看客不屑的说道,“祁嘴儿,您这段子京城里的都知道了,还有什么好卖关子的呀。”
“那你知道他们济贫了吗?有困难户多了钱财的吗?”祁嘴儿——祁铭神秘的说道。
看客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祁铭神气一笑,“不知道就好好听,我一说书的容易嘛。”他喝了口水,接着说道,“济贫,当然是没有的,不过,济到哪户官儿的府里就不知道喽。”说罢,案板一声惊响,“好啦,今天就到这啦,预知后事如何,倾听下回分解。”
“嘁——”看客们起着哄鄙视祁铭。他也不介意,笑眯眯的拱拱手就退到了后台。
谢润璟捅了捅谢润育:“皇,呸!哥,你在想啥?”
谢润育低着的头立刻抬了起来,“你身边的侍卫呢?让他们去把那个说书的带到咱们一会儿去吃午膳的包房,我有事情要问他。”谢润育面色严肃,谢润璟也好像明白了什么,立刻吩咐了下去,“哥,你觉得那个说书的知道内情?”
谢润育摇摇头,低声说道,“我不确定,但总觉得他好像知道些什么,阿璟,你不要小瞧这些行走的天桥看似无能的人,事实上,他们对一些事情的了解,往往比我们这些身居高位的人知道的多,他们虽然跟底层人接触的多,但底层,才是真正能够反映现实的地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