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宝:我就不应该说话,就该看着他俩闹别扭!
“你知不知道,孤都伤成这样了他还在孤身上摸来摸去的耍流氓,什么意思啊!”谢穆清啰哩啰嗦的抱怨着。
“。。。。。。殿下,赵公子只是想看看您伤的怎么样了,您的衣服是奴才脱的。。。。。。”金宝犹豫再三还是讲了出来。
“。。。。。。”谢穆清的表情顿时如便秘了一般难看。“睡觉睡觉!”
他一把拎起被子把自己蒙住,在心里默默的流泪:孤的一世英名啊,就这么毁了。
“殿下,睡觉别蒙头,对身子骨不好,奴才退下了。”金宝在谢穆清扔出枕头的那一刹那瞬间退出了营帐,枕头落地的沉闷声响让他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开玩笑,大内定制的瓷枕呢,真砸身上还不疼死!
谢穆清:刁奴!刁奴!!!
伴着疼痛睡着,一夜噩梦,谢穆清带着大大的黑眼圈拖沓着步子,来到了大将军的营帐。
“殿下昨晚没睡好?”淳郡王明知故问。
“。。。。。。”谢穆清表示自己不想说话,这很明显好嘛,而且这个大皇兄面善心狠,万一说错啥了又是一顿打。
淳郡王放下了手中的茶碗:“行了,别气了,伤处好点没,那可是边境交上来的上好伤药,疗效可快了。”
不提还好,一提谢穆清就满腹的牢sao,那种一撒上去就火烧火燎的疼,热辣辣的燃烧着,那种痛苦,那种难以言喻的痛苦,简直永生难忘!
大将军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跟在他身后的亲卫压了几个壮硕的男子,在他们的腿弯处狠狠一踢,几人便因吃痛不甘愿的跪了下来。
“nainai的,殿下,淳郡王,这几个人是昨晚训夜士兵在殿下营帐周围抓到的,一定是库勒那个王八蛋派他们过来的,妈的,老子一定要砍了他们!”大将军恨恨的说道,想必是被气狠了。
他唰的一下抽出大刀,抵在其中一人的脖颈上,“说,是不是库勒让你们过来探听太子殿下的位置的!不然本将军就把你们斩首示众,吊在大营门口以儆效尤!”
那名男子恶狠狠的往地上啐了口唾沫,“我们大弋部落虽被你们嘉和人称为蛮夷之地,但也是有自己的气节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大将军扬起了大刀,眼看就要砍人了,谢穆清抬手阻止了他的举动。
“孤就是你们要找的太子殿下,有什么话,咱们可以当面讲,没必要偷偷摸摸的溜到我们营帐来探听孤的方位,这样,也应该不符合你们的气节吧!”
谢穆清似笑非笑的样子让大汉涨红了脸,“这是军令!做军人的是不能违抗军令的!”
此话一出,营帐里的人都被逗笑了,淳郡王说道:“敢情你们的气节到了军令前面就一文不值了啊,那军令让你们□□辱略,烧杀抢夺,你们做吗?”
“这。。。。。。”大汉答不上来了。
“哼!你们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自己清楚,究竟是为了像你们的王说的一样为自由而战,还是满足自己的私欲,自己心里清楚就够了,别以为打着自由的旗号就可以乱来!本王瞧着你也是个明理的人,怎么就这么想不开要参军呢?”
淳郡王的说法激怒了几个俘虏,在他们眼里,自己的王说的话都是正确的,在战争前,王的亲笔声明就挂在了部族最显眼的地方,为什么战争,是为了更好的生活环境,为了让孩子们都能够安定下来,为了让大家伙儿过的更好,不用受冻挨饿。
如此一来,参军的人就变得多了,再加上被怂恿或吞并的部族,军队人数迅速庞大,况且游牧民族的人身材强壮而高大,几乎可以一个顶俩,很快就到达了可以与嘉和大军抗争的地步。
战争,就这么打响了。
“什么自由,你们生活的不自由吗?”谢穆清冷笑,“我朝与大弋签订的条约中并没有禁锢你们的自由,相反的,我朝还提供了你们冬日的一些棉服棉被,而签订的条约上,你们应履行上贡,边关和平等条款,但是大弋已经三年没有进贡了,虽然我朝也不缺你们那点钱。”谢穆清斜睨着跪在地上的人,冷笑说道。
“不可能!”大汉激烈反驳,王每年都向我们征收的,而且还有告示贴出来,明明是你们贪得无厌,逐年增加。。。。。。”
“笑话!”谢穆清怒拍桌子,“我嘉和物产丰饶,难道还会贪你们大弋那点钱?说实话,孤也不怕伤了你们的自尊,你们上贡的那些东西,还不足我朝一个小小城镇的三分之一!”
他说完这些,也不再搭理跪在地上失魂落魄的几个人,对着站着的亲卫说道:“把他们带出去!看好了!”
“是!”
待人下去后,他对大将军说道:“将军,可有探子潜在对方军营里?”
大将军点点头:“有是有,不过殿下您也知道,咱们的块头跟他们的块头差的多了,臣勉强才找了个身形差不多的进去,不过也混的不好,只能待在厨房里烧火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