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有意无意的触碰着谢穆清的敏感耳垂,惹得谢穆清的颈部像是被染了胭脂一样,变得红扑扑的,十分诱人。
“阿清,我们许久没有。。。。。。”赵怀瑾喑哑的声线诱惑着谢穆清濒临瓦解的自制力,“阿清~”
谢穆清愤愤的磨了磨牙,大男人撒娇,也不知道跟谁学的,难看死了。。。。。。但是。。。。。。却是该死的管用!
。。。。。。
一顿饱餐过后,赵侧妃心满意足的舔了舔唇,一脸餍足的搂着已经体力不支的太子进入了美好的梦乡。
等两人一觉醒来,已是日头西沉,暗六也在外头等了许久,因为他发现柳巧颜自醒来后就是一脸的痴呆样子,他从没见过中了水晶蛊的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判断,所以只能先拖暗七在那盯着,自己先回来汇报,这一等,就等了将近一个半时辰,等的他那个心慌慌啊,也不是没想过要先走,但一想到自己走了也许殿下就醒了,他原本离开椅子的屁/股又不情不愿的粘了回去,看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他心里也越来越慌张,这下惨了,暗七一定会和他拼命的!
谢穆清扶着酸软的腰,暗暗的瞪了一眼笑的如沐春风的男人,在心里默默的骂着禽/兽,给点阳光就灿烂!“去,把太子妃传过来!”他懒懒的吩咐道。
不过一会儿,去通传的人就慌慌张张的回来了,“殿下,太子妃不肯听命,还说自己是有主人的人,真是魔怔了啊!殿下,奴才这就去请太医。”
谢穆清心里一喜,看来是成功了,他故做大惊失色,“你说什么,快快去请太医,孤先去太子妃处,看看她究竟怎么了,阿瑜,你随孤一起去吧!”他悄悄的冲赵怀瑾挤了挤眼,眼中的兴奋几乎难以掩盖。
“是,殿下。”赵怀瑾声音带着些提醒,暗示谢穆清别太开心了,毕竟这常宁宫里,还是有柳家的暗桩的。
柳巧颜呆呆的坐在床上不出声,连身边最亲近的大宫女都没有传唤,只是一个人静静的坐着,她最近的新宠——灵秀在外头急的直转圈,这主子关键时刻又搞什么鬼呢,什么叫有主人啊,殿下不就是您最大的主人吗?难道要殿下亲自来请您?
这说曹Cao,曹Cao就到,谢穆清带着几个人急匆匆的出现在灵秀的视野里,完了完了,“主子,您起了吗?殿下来了。”然而里面并没有回声传出,灵秀正打算大不敬的推门而入,谢穆清就先她一步推开了门,径直冲了进去,表情紧张,仿佛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太医,赶紧过来,快看看太子妃怎么了!”灵秀一听这话就觉得不好了,也不顾的这么多了,赶忙冲进去,发现她的主子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太医走上前去,皱着眉仔细的诊着脉,突然问道,“姑娘,你可知道太子妃娘娘昏迷了多久?”
灵秀茫然的摇摇头,她主子之前明明就是醒着的,还和来唤她的公公说了几句话,怎么就晕了呢?
”来人呐,把太子妃身边伺候的人,都给孤弄到慎刑司去,这帮奴才是干什么吃的,连太子妃都护不住,若是太子妃真出了什么意外,你们有九条命都不够还的!”谢穆清暴怒,在殿内大发雷霆,“金宝,你去找苏公公,让他亲自挑选几个家里干干净净的奴才过来伺候太子妃,至于这几个,哼!一人五十大板,活着的,就在浣衣庭里过一辈子好了。”
“殿下饶命啊,是娘娘不让奴婢进去的,不然奴婢又怎会知道这些。”灵秀急忙下跪求饶,她可不想挨五十大板,要是以后都待在浣衣庭,她这辈子也就没什么搞头了。自己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也成不了!
谢穆清玩味的看着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地认错的明秀,“孤记得,你可是太子妃的忠实拥护者,怎么到了现在,都把责任全推到太子妃头上去了?”
“这。。。。。。”灵秀没想到谢穆清会突然犯难,问一些其他问题,她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谢穆清冷笑着一拂宽袖,“奴婢明秀,意图欺上瞒下,押入慎刑司,永世不得离去。”
明秀如遭雷劈的表情,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结局不是成为妃子,而是成为慎刑司里可怜的一员,一想到自己以后要在那度过自己的余生,明秀就两眼发黑,瞬间晕了过去。
“晕了就像逃避罪责吗?”谢穆清鄙视着瘫软在地上毫无动静的明秀,朝太医招了招手,“这宫女昏过去啦,你来看看究竟是怎么了,一个昏迷两个昏迷的,是孤赏给她的院子不合适吗?给孤用针扎她,把她弄醒为止!”
谢穆清气急败坏的样子惊到了太医,他连忙答道,“殿下,太子妃娘娘的身子并没有什么大碍,许是舟车劳顿,过于疲累罢了,修养几日变好。”说罢,连药方都没写就急匆匆的出了常宁宫。
看着身边不知根知底的人越来越少,最后趋于无,谢穆清勾唇一笑,“柳巧颜,你生了个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最近在忙三位一体的事情,作者君的选择困难症又犯了,再加上关键时期人也很累,总是写着写着眼睛就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