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盛德帝听完后,表情变得颇为尴尬,坐了一会儿,便吩咐赵怀瑾好好看护谢穆清,自个儿和苏公公回启辉殿了。
赵怀瑾坐在床边,用温水绞了帕子,细致的描绘着谢穆清的脸,“你说你,这么大了,怎么就不会好好照顾自己呢,你可是两个人,还不还好吃饭睡觉,太医都说你思虑过多了,可惜你是太子,你若不是太子,我便把你好好养在这宫殿里,先把你身子照料好了,不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我听金宝说啊,你这小混蛋这两个月竟有十来天是宿在太子妃那的,就算你是分床睡的,你不怕她半夜起来把你吃了啊,就算你要气我,也别拿自己的身子来气我,等你醒来啊,不管你想不想见我,我都赖着不走了,上次被你误会,你要跟我冷战,所有人都怪我,我都委屈了,你也不听我解释,干晾了我两个月,你可知,我心都疼了。。。。。。”
他叹了口气,换了块帕子开始擦他的胳膊,没注意到谢穆清的眼皮子动了动,“我呢,也不是想跟你争这谁对谁错,我问过我爹了,我爹说,跟媳妇儿吵架,就该让这媳妇儿,不管你是不是真占理儿,你都得跟媳妇儿认错,不然怎么维护家庭和谐,他说他跟我娘就是这样子过下来的,娘跟他吵架,他认错,一家人嘛,哪管谁对谁错,吵架也只是个小情趣,增进感情嘛。”
已经醒过来的谢穆清按捺着自己想要打人的冲动,谁是你媳妇儿了,到底谁是媳妇儿啊!你赵怀瑾的名字可是登在了我谢家的族谱伤了,还是女眷那一栏呢,媳妇儿媳妇儿的瞎叫!
“媳妇儿啊。。。。。。”
“你叫谁媳妇儿呢!”谢穆清恼了,一把掀开了盖在自个儿身上严严实实的被子,愤怒的朝赵怀瑾嚷道。
赵怀瑾微微一笑,在谢穆清的唇上啄了一口,“你说我叫谁?”那温柔的声音,让谢穆清没来由的一阵寒颤,不知怎么的,就像离眼前这人远一点,不然就要倒大霉了。
“还想往后溜呢。”赵怀瑾温柔的笑着钳住了谢穆清的臂膀,磨了磨牙,稍稍扒开谢穆清的衣襟,对着那诱人的锁骨嘿嘿的笑着。
“你想干嘛,你想干嘛,啊——疼疼疼疼!金宝,救驾了啊!”谢穆清鬼哭狼嚎的叫声吓坏了忠心为主的金宝,刚想英勇的冲进去就被臻臻拉住了,人小俩口的事儿,你个奴才掺和什么!臻臻白了一眼就不了主子眼泪汪汪的金宝,就把他拉走了。
赵怀瑾摸着还有着牙印儿的锁骨,笑眯眯的问道,“知道自己错了吗?”
谢穆清心里泪流满面,“你明明说不计较对错的!”说完还摸了一把自己的锁骨,看到白皙指尖上的点点血迹,“还见血了,你属狗的啊!”
赵怀瑾也不笑了,他双手抱胸,站了起来,冷冷的说道,“看来你早就醒了嘛,很好,现在也有Jing神了,好好跟我说说,那晚究竟怎么回事,平白无故的为什么那么说。”
“你不知道?!”谢穆清十分惊奇。
“我该知道些什么?”赵怀瑾皱眉,难道有人瞒着他,不可能啊。
谢穆清摸了摸鼻子,“好吧,我还以‘太子殿下不惜为赵侧妃与陛下对抗’的消息已经传遍宫中了呢。”他爬下床穿好鞋子,赵怀瑾给他披上外衣,两人的默契似乎不必言说便在这一系列的举动中毕露无遗。
“那日我与父皇商议将润育抱到自己身边养,毕竟润育现在也一岁了,老跟在柳巧颜边上还给了柳权那老狐狸莫名其妙的希冀,父皇便提到了要给我再纳侧妃的事,说是为了以后登基后能有个皇后稳定大局,不至于后宫不稳,我便说让你当皇后好了反正别人我也不喜欢之类的,父皇不同意,说嘉和从来没有男子当皇后的先例,我就和他吵了起来,他一气之下罚我去跪思明堂,顺便抽了我二十鞭子,让我好好反省反省。”谢穆清故作满不在乎的把那天后来发生的事跟谢穆清大致的说了说。
赵怀瑾的喉咙微微有些发紧,“所以,那晚你差点保不住孩子,当我说了那番话,你以为我要伤害我们的孩子?”
谢穆清到了杯雨前茶,点了点头,看似随意,但赵怀瑾知道那有多不容易,他是见到过那天床上的惨状的,杏黄色的床单几乎被染成了鲜艳的红色,床边还扔着染了血的纱布,看的他触目惊心,到现在回忆起来眼前都是猩红的一片。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那晚。。。。。。”赵怀瑾把谢穆清揽在怀里,抚摸着他瘦削的脊背,感受微凸的脊骨,更是心疼的无以复加,“去,写个折子,就说你要休息一个七曜。”见谢穆清想拒绝,立刻皱眉,“不准说不,你看看你都瘦了多少了!记住,以后再怎么样都不许跟我生气!”
谢穆清想了想,“不行,现在朝中局势大变,正是我们与柳家势力展开拉锯战的时候,我若在这时候休息,柳家必会以为我怕了,势必更加猖狂,不如我们打个商量,早朝,议事我参加,奏折带回常宁宫里你陪着我一起看。”谢穆清抬头微微抬头看着赵怀瑾,眼里闪着希冀的光。
赵怀瑾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谢穆清拿朝堂之事来压他,他没办法,但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