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比立地成神还要困难。我感念蛇残带我出深山,”
说到这里鳄鱼兽特地看了眼贺椿,“跟你那位祖父一样,以为我遇到困难,就随手帮了一把。但蛇残比你祖父聪明多也有眼光得多,他一开始虽然不明白我的真实底细,但见我能在被誉为最危险、生存度最低的猎龙血会狩猎场里自由行走,就猜我修为不低,他还不像你祖父那样是单纯好心,他把我带出深山却对我偷袭,想要杀死我夺宝,他以为我身上肯定有好东西。
我反过来打败了他,我懒得杀他,就当抵消了他带我出深山的人情,虽然我根本不需要他这么做。蛇残脸皮厚,见我修为高,又是外来者,还没有杀死他,连他的法宝丹药等物都不屑,就缠上了我。”
贺椿不信他师父是那种被人缠上了就会出手帮忙的人,相反他嫌烦把人直接解决掉才是他的行事风格。
果然,鳄鱼兽接着告诉徒弟:“我打算杀死蛇残时,蛇残身体中封禁的一道超越他修为很多的法术对我发动反击,偏偏我从那法术留下的Jing神印记中感知到那是我曾经认识的一名修者。我和那修者还算有点交情,就留下了蛇残一条命。我当时问蛇残那修者的事,蛇残告诉我那修者已经殉落。蛇残见我认识他的长辈,趁此向我说出他和龙血残种的各种苦难,求我伸手帮他们一把。”
贺椿问:“帮忙的内容就是这艘船?”
鳄鱼兽点头,“蛇残说他那位长辈已经殉落,我却感觉到对方并没有死,后来想了一些方法见到了那修者……”
贺椿看他有所停顿,立刻反应过来,脱口道:“你是不是因为那个老朋友得罪了这里的境主?”
“一半。不过那条蟠螭并不是我的老友,只能说有一些交情。”
贺椿总觉得他师父说的这句话有点画蛇添足的多余感。
鳄鱼兽很快又接着道:“每个世界的界主能力都不同,这龙砚池中世界之所以会沦落到被炼制为秘境,和那条蟠螭有莫大关系。”
贺椿好奇难耐,“能说吗?”
鳄鱼兽觉得没什么不能跟徒弟说的,就一边走一边对青年说道:“那蟠螭是条雌龙,被一地位很高的青龙看中,想要收她为侍妾。那蟠螭拒绝了,那青龙为此大怒,想要强抢蟠螭,而龙砚池秘境……那时还是中世界的一界之主收到了蟠螭的泣血恳求,蟠螭以自己的真龙血为献祭,宁愿不飞升也要恳求龙砚池界主帮她对付那青龙,并保护她。
龙砚池界主接受了蟠螭的献祭条件,帮她阻隔青龙前来龙砚池,还弄乱了龙砚池周围的空间,让求偶的青龙吃了大亏。但那青龙也不是好惹的,从空间乱流中逃脱出来后,就纠结了好几位友人一起来对付龙砚池界主。
龙砚池界主眼看自己的世界就要毁在那青龙等大能手中,他舍不得自己的世界和上面的所有生灵,就被迫接受被炼制成秘境的命运。同时借此交换青龙不可再对龙砚池世界中的生物出手,而青龙则要求龙砚池生物以后再也不能离开龙砚池。
一直到那时,龙砚池界主都觉得自己是在保护自己世界的子民,觉得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而且秘境世界也不是永远都会是秘境,等到机缘合适的时候,秘境一样可以脱离禁制重新归位。”
“可是!”贺椿代替他师父说了。
鳄鱼兽又用尾巴抽他一下。
贺椿觉得他家混蛋师父越来越喜欢对他动手动脚。
“可是……”鳄鱼兽看着青年的笑脸,心里有点痒,接着道:“当龙砚池被炼制成秘境,里面的生物都只能进不能出后,几个害怕自己飞升无望的龙血生物设法囚禁了蟠螭,还控制了她的神智,让她出面恳求青龙,表示自己愿意成为他的侍妾,而前面之所以不愿意,全是因为界主的阻拦。
可青龙那时已经不稀罕她,享受了她以后却没有让龙砚池世界恢复,且又觉得面子上过不去,竟又回过头来找龙砚池境主麻烦,想要毁掉他的意识,让龙砚池重新培养新的境主。龙砚池境主与青龙大战,最后两败俱伤。而青龙的嚣张作为也被仙帝和妖帝同时查知,被带回仙界问责。”
在这里鳄鱼兽又多解释了一句:“所有龙血生物在没有化龙前都算妖,而仙界很多老古板也只承认青龙、白虎、朱雀和玄武四种神兽为仙,其他的哪怕颜色不同都统称为妖。但四神兽也有一半以上认为自己应该属于妖界,所以如果四神兽之一有什么事,修为低的也就算了,修为高的,通常都需要仙帝和妖帝一起出面。”
贺椿:你对仙界和妖界这么清楚,请问您老到底什么级别?
鳄鱼兽倒不是有意隐瞒自己的真实底细,他不愿明说只是觉得那太容易暴露他的真实年龄。每个年龄大的情人都怕年纪小的爱人嫌弃自己年老,就是阿蒙老大也无法脱离这个俗套。
鳄鱼兽说完仙界和妖界的八卦,又把话题转回刚才的龙砚池境主和蟠螭身上:“自那以后龙砚池境主就厌恶透了蟠螭和龙血生物们,被囚禁和控制了神智的蟠螭也没机会解释,直到我来。
当我发现蛇残体内有蟠螭封禁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