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法,听说有些看起来像是跳舞做Cao一样的姿势其实和内功心法相结合,每完成一个动作就能让身体素质和经脉等得到一次提高?
“穿这么多衣服不便,先把衣服去了。”
这个要求并不过分,炼体时衣物有时确实是障碍。
贺椿也不是第一次在他师父面前亮出身体,脱衣服脱得毫不犹豫。
阿蒙欣赏着蠢徒弟强壮挺拔的年轻躯体,慢慢地也把自己的外套脱了。
贺椿转头,赫然看到大阿蒙先生已经起立,不由警戒。
阿蒙低头看看,仍旧是那么淡定地说:“哦,它很喜欢你,每次看到你都很激动,你可以不用理会。”
贺椿:“……”
之后就是阿蒙师父不可言说的秘密功法传授时间,他致力于开拓蠢徒弟身体中还没有练习过柔韧度的部位,更着重说明如果不练习到位将会有怎样的凄惨结果。
贺椿第一次练习,又是实体,过程中难免出现挣扎和怒吼。
大概是练习过程太痛苦了,贺椿的怒吼求饶全都变成了怒骂。
可阿蒙是一个必要时可以非常心狠心硬的师父,为了自家徒弟好,他坚定地把柔韧性练习帮助其做了下去,并且规定了刻度,必须要达到三指程度。
贺椿到后来什么面子里子都不要了,哭着答应了他师父很多要求只为脱离这次的柔韧练习。
可他师父太投入,总是不肯放过他,还逼着他做了一些超章练习。
贺椿气得扑上去把他师父给咬了,咬得很重,他师父被他咬疼了,总算肯恢复到正常练习。
贺椿咬着他不放,发誓要把他咬死拉倒。
大概看出蠢徒弟的决心,阿蒙终于表示今晚的练习到此,以后看情况。
而这时,已经是子时前一刻。
贺椿松口,对着残忍的师父竖起中指,随后无力倒下,只想立刻睡死过去。
可是不行,他还得赴约。
子时,广场黑色石碑。
郑海看到少年虽然没有提前,但也算准时前来,不怒不喜。
可少年略微有点别扭的走路姿势却让他微微皱起了眉头。
贺椿脸颊火烫,浑身不得劲,他现在只想随便找个什么地方躺下就睡,一点都不想去赴约,但是他已经答应,那就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嗷嗷嗷!混蛋阿蒙!
狗屁的练柔韧!狗屁的帮助炼体!
有谁练柔韧会练到那里?
还说什么这是为了以后彼此的幸福,根本就是……!
贺椿只觉得阿蒙越来越坏越来越色了。
更糟糕的是,也许是练习太多的缘故,他总觉得走路不太得劲,摩擦生热导致火烧火燎的疼痛感,抹了阿蒙牌特效药都没用,只恨不得撇开腿走路才好。
而这一幕看在经验丰富的郑海眼里,就成了少年刚刚被人疼爱过、还是被狠狠疼爱过的证明,顿时那脸色就Yin沉了下来。
虽然知道那魔头不可能放过这样的鲜嫩少年,但亲眼看到和自我想象还是不一样的。
郑海脑中意识体妒忌愤怒得都要燃烧起来,郑海自然也受到影响。
“我来了。”贺椿跃至石碑前,落下时微微蹙了蹙眉。
红润的脸颊,含水的双眸,挺拔的身躯,无法掩饰的慵懒神情,这一刻再露出这么一点忍耐的表情。
哦!最是那一刹那的风情!
郑海心中被什么轻轻敲击了一下。
怪不得能让那魔头看中,还宝贝地随身跟着。也怪不得他的分身傅逸会如此迷恋此人,这孩子确实有些吸引人的资本。
郑海收敛起所有不愉快,对少年温和道:“你来了。”
夜风拂过,似有似无的花香传来。
巨大的黑色石碑下,一俊美少年、一英挺少年彼此互望,月光洒下,时光似乎在此刻凝固。
贺椿站不住了,也搞不懂对面那位盯着他看什么,一时忍不住,张大嘴,煞风景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眼角还挂了一滴泪珠。
“我说仙尊大人,天色已经很晚,我练功很累,你有什么事就说吧。”贺椿抬手擦擦溢出的生理性眼泪。
郑海:“……”
大概是心境不同,或者是说话人不同,郑海竟然没有感到震怒,反而生出了一点点古怪的不满和好笑。
什么练功,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来之前做了什么吗?
“你知道原始符纹吗?”郑海也没跟少年绕圈圈,直接进入了主题。
贺椿听是原始符纹,打起了一点Jing神,“听过。”
“我看你的符箓也像是学过原始符纹。”郑海微微一顿,“你既然学过原始符纹,那么也应该知道掌握原始符纹在符箓学中的重要性。”
“是。”
“我的分身傅逸对自己曾经对你做过的一些事感到万分愧疚,他想弥补你。如今有两个选择:一,你入我圣符殿当一名守殿人,圣符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