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人家连“秘戏珠”、“黄龙势”都舍得使在你身上!你好大的本事!
凤晫几步跨到墙角扳转人,蓦地惊出来一个颤音。
入目艳质叫凤晫都瞧怔了一瞬,心火哔哔啵啵地直往上窜。
他按下怒意欲拽,苏骊却猛地弓腰,“呃”了一下抖瑟起来,两手插进腿间不停下流鼓捣。凤眸一眯,怒得甩手就是一鞭。
苏骊“呜”一声抖得更甚,偏偏拖出一缕靡靡尾音,倒似疼爽到了极点。
凤晫火冒三丈,劈手连抽好几下。
苏骊缩着肩唔唔扭躲,身上转眼现了红痕,衣衫都被刮破了,沾满浊ye的青涩挺翘再无遮蔽,居然还在小股小股漏出Jing来!
凤晫瞪着他那yIn样竟而挪不开眼,嘴里一瞬间退chao似的,干了。
三年前,凤晫出人意料的没把少年纳为禁脔,而栽培于近前。
这是他的私心,也不光是私心。
他不需要赝品。但不能放任某个洞无休止的蚀下去。
朝堂上的苏睿越毕恭毕敬,他就越眼开眼闭地纵苏骊恣狂。
如今,那个当初他单手就制得住的怯弱少年,已经能出入无影、杀人无迹。
锋芒犹匕之形彰,胆魄似犊之不惧,强悍如骊之骜桀。
质比顽石,居然比自己期望的更经得住琢磨。
然而,怀匕无鞘则伤,犊子无畏则亡,野马无辔则狂。
这颗偶得的诡棋,会不会跳出自己手掌心,毁了他苦心布的珍珑局?
凤晫抿唇,眉间酝着一种说不出的酷意。
半晌,神情徐徐舒展,他掷了鞭蹲下`身去。
苏骊shi汗淋漓,把几条鞭印濡得宛若艳痕,下面仍直挺挺的,却瘫软了四肢无力自纾,半合了眸深一口浅一口的抽息。
铃,铃铃,铃铃,铃……
“铃续断,xue初成。音连绵,共销魂。”
凤晫忽地想起秘册这一节,微微挑眉。
“玲珑秘戏珠”、“擎云黄龙势”皆为禁中之物。虽不乏民间仿制,但黄玉按律御用,秘戏珠则Jing巧绝lun,岂是等闲巧匠敢做又做得来的?老贼这两件九成九得自宫里。
推算时间,苏骊至少已熬了两个时辰。
凤晫见过“玲珑秘戏珠”的一种:径若明珠,叠套三层可活转,外软韧而凹凸镂窍,中含铃,胆玉珠,用于调教后孔承欢。
不过老贼更可能用另一种:大若鸡卵,外中皆镂孔,胆药囊,转辄沥沥,能驯悍宠。
老yIn棍当真死有余辜!若不是他太猴急,不等“秘戏珠”奏功便捣入“黄龙势”,妨了它转动,死的人反而会是苏骊。
凤晫沉了眸,轻拈苏骊左胸被鞭子擦过而鲜艳欲滴的ru珠。
惊喘声中,极柔软的小点霎时成了个硬疙瘩,自投罗网地送入指端被捏紧了狠搓。
苏骊活鱼似地弹了两下,下`身拱了起来。勃`起下的双囊紧紧缩起,腿筋到足弓都绷直了,只待登顶。
凤晫突兀的放了手。苏骊登时发出极度失望的绵音,腰腹tun瓣抽筋似的打颤,眼睫濡成了一叠。
凤晫的下腹微微坠重,还游刃有余。一览室内,看定一张一人窄半人高的榻,便俯身抄起苏骊。后者手长脚长颇有些分量,一被抱起骤然气急挣扎。
直到放下他听见“铃铃铃”不绝于耳,凤眸一扬,笑了。
凤晫并不无知,只是不好男色。
可当那翕张着吞吐粘ye的胭脂色小`xue映入眼帘时,就像有一根羽毛冷不丁搔进了脊梁骨,凤晫一阵鸡皮疙瘩之后下腹轰地一炽,手腕一掀就把两条紧热滑腻的腿完全掰开了。
并指填入,微硬的软便密密挤推而来,又在到了火候的shi润扩张下节节败退。
裸背上薄薄的肌rou活像主人的表情,时而绷紧,时而扭曲。
夹出那鸡卵大的物事时,药已流尽,苏骊除了抽噎再没有别的声音。
凤晫好奇打量了一番,才后知后觉下腹灼烫一片,从指缝麻痒进了脉络,不禁暗惊这yIn药霸道。
他翻过苏骊,后者遍身红晕眼饧骨软,下`身不停蹭来挪去,蹭出来凤晫满肚腹火,“啪”地呼了软tun一记。
苏骊一呻,含混地低噎:“让我……”又虚又飘仿若小猫叫。
凤晫立刻堵上那张嘴,肆意蹂躏着暗解了下衣,哑声诱哄:“说要。”
苏骊无力地晃头,晃落了几点泪,半仰半坐着摇摇欲坠。
凤晫捞住他腰,相同的烫一触即燃,苏骊战栗着眼泪扑簌簌地掉,咬唇无声。
凤晫要挟似的将“秘戏珠”又抵至xue`口,苏骊疯狂摇头,然而被“黄龙势”开过道的地方急不可耐地吞珠入xue。
凤晫一愣转而失笑,笑声里暗藏危险。
“说要。”跟进的指尖用力一戳珠子,鲜烈的摩挲感令苏骊顿时哭出了声。
凤晫眯起眼,视线凝停在他眉眼间,忽然倾身轻烙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