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回了一趟旧家。
温柔回到家时,刚好九点,严律已一如既往地不偏不倚地坐在沙发的正中间一边看着球赛,一边看着文件,前面放着一杯凉了
的咖啡。
“我回来了。”温柔将外套丢在沙发的扶手上,并伸手搂着男人的腰取暖,“外面好冷好冷。”头埋到男人的颈窝上闻着他身
上淡淡的体香。
内心所有的不安都被这个粘腻的拥抱化去。
严律已放下手中的文件搂着她,摸了一把头发,shi的,看了一眼脚,发现好像连鞋子都shi了,于是将她放下。
“不要,我要抱抱。”温柔以为男人还在生气不想理她,紧紧地抓着他睡衣的衣摆。
他摸了摸她的头,解释道,“我给你拿暖风机,还有毛巾。”
“哦。”知道他没生气,她乖巧地坐在他那坐得热烘烘的凹陷处等他。
严律已很快就拿来了暖风机开着对着她吹,还拿了一小盆热水放到了茶几上,将夹在腋窝的干毛巾丢到她头上,抱起她移到了
边上,脱掉shi透的鞋子,还有里面能滴出水的袜子一同丢到地上,将盆里泡着热水的毛巾拧干后,捂在她冻成冰的脚丫上。
温热的感觉直蔓全身。
“気持ちがいい……”温柔舒服得眯起了眼。
男人重复了好多次才将冰块一样的脚丫捂个半暖。
“律,你真好。”温柔重新扑向男人。
“你现在才知道我好吗?”
“嗯!”她用力地点了一下头,使劲地搂着男人的脖子,男人的体温比暖风机的来得更真实舒服,盖着毛巾的脑袋一直在蹭他
的颈窝。
“你当我暖手宝吗?”
“暖身宝。”温柔纠正道,将自已的身体贴向男人,还带着一脸的谄媚。
男人眼神清亮,嘴角上扬,勾成好看的弧度,“这样是不够暖的。”伸手拉起温柔身上那件毛线背心上衣,丢到了沙发扶手
上,被眼前黑色磨毛衬衫上面两个明显的突起吸引住,眼神一沉,缓缓地解开上面黑色的花形纽扣,掀开,白嫩如雪的身子顶
着两颗因为寒冷而严重收缩发硬的ru珠,“内衣呢?”
“大冬天穿什么内衣。”
温热的大手一左一右包住那小小的胸脯,“还是让人脱了?”
往她的身子用力嗅着,还有一股若隐若现的男用古龙水味。
“不是。”温柔否定。
她感觉到包着自己小胸的手力道稍稍有点重了,严律已的表情看起不太好,身体开始发抖。
他也感觉到她紧张了,不想像之前那样吓到她,轻叹了一口气,“别怕,我信你,但是我不喜欢你不穿内衣跟男人玩一起,感
觉很不好。”
“好。”她答应。
冬天衣服厚重,不穿内衣也不会突点,但是既然他不喜欢,那么她穿就是了。
“真乖,其实我不是不想让你看。”他突然没头没脑地说这么一句,温柔一时不明所以,歪着头。
然后,缓缓地解开睡衣上的纽扣,将自已布满着伤痕刀疤的上身裸露在她面前,“我只是不想吓着你而已。”
温柔虽然摸到过,也想像过是什么样子,但是亲眼所见还是触目惊心,健硕优美的肌体上布布着凌乱狰狞的疤痕,有深有浅,
长短不一,形态各异,可谓是体无完肤,眼眶一下子就红了,鼻子一酸,眼泪止不住地滚了下来。
“傻瓜,哭什么。”严律已用拇指帮她试去了眼眶的泪水,将她抱入自已的怀里,“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在我的身体上留下伤痕
了。”
温柔一言不发直接将他摁在了沙发靠背上,从她最喜欢的喉结开始,前胸不落下任何一寸的肌肤,全部被吻过摸过,以她的方
式怜惜他。
很快睡裤被撑出明显的鼓包,没有吊他的胃口,温柔将橡皮筋向下一扯,没有内裤的束缚,将那嚣张的紫红色巨物释放出来,
巨物弹了一下后昂首挺胸地傲立着,像烙铁一样散发着热量。
温柔用两只小手上下地包夹着,然后,脸贴在上面蹭着,汲取着上面散发着的灼热热量,满足地叹了一句,“好暖。”
等了半天,女人没有下一步的动作,男人的性欲被她不上不下地吊着。
拜托!他的宝贝不是暖手宝!
“乖,动一下。”
“哦。”温柔乖顺又听话地极其敷衍地撸了两下又不动了。
太暖了,手感又好,她完全舍不得放开。
“咳咳……”男人清了清噪子,“还是洗个澡吧。”说完,便将温柔身上的衣服全部给扒光,单手托着小屁股走进那个无比狭
小的卫生间。
卫生间里的空气很冷,她只能紧紧地抱着他取暖,热水漫过两人的肌肤,水雾袅袅,很快水气就充满了整个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