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出息,你怎么没把人留下来啊?磨叽什么呢,直接拖床上干了不就留住了?拖泥带水。”
秦炎在一旁听见,掐了一把休斯侧腰,休斯扔掉电话,翻身坐到秦炎身上,说着:“为了我们永远最爱的小安安,我得去工作了,亲爱的,表现得很棒,下次再见咯~”
齐珲在公司里见到了打着哈欠扭着腰的休斯,休斯挂到齐珲身上,一脸八卦道:“怎么没把安安留住啊,秦炎听说他又跑了,气得多压了我一次。”
齐珲心情很好,说着:“让他出去走走吧,散散心。”
休斯嗤笑他道:“你心真大。”
陆安在完全隔离网络和电话的状态下,全程倒火车,这里走走那里停停,原本是想看看漂亮的风景,可总是不在状态似的,待在一个景点能发一天呆,四处游荡了将近一个月,总觉得愈发没有意思,雷同的城市,雷同的川流人群,最后连山川秀水瞧在眼里都觉得似曾相识没意思。
陆安知道,自己心态有问题,不是能享受游山玩水的心境。
在落脚地的网吧里上网看到齐珲发来的邮件,邮件里说发布会下周一举行,宣传文案欠佳,要陆安尽快回来,帮忙润色。
都举行发布会要走秀了,怎么可能会出现宣传文案有问题,陆安知道这是齐珲的托辞,明里暗里喊他快点回去。陆安回复邮件,说明天就回去,心里也有点解脱,匆匆结束了这将近一个月稀里糊涂的旅行。
齐珲去车站接的他,然后一起去市里的饭店吃饭,走进酒店的时候,陆安看到窗边位置上坐着的人,脚步一顿,胃口全无。
是薛荣跟他的未婚妻。
陆安觉得此刻自己的心情两个字来形容足矣:神烦!
齐珲在一旁问着:“要不要换一家?”
陆安无所谓地笑道:“换什么,都过来了,你不是挺喜欢吃这里嘛,坐吧,当没看见的就成,犯不着为了外人折腾。”
说这话的时候,齐珲看陆安眼中没了以前的见到那人时的光泽和快乐,灰沉沉的,像是连同本该属于他的活力和Jing气都跟随那段感情埋葬掉了。看爱人,不会是这种死寂,看外人,不会是这种心灰意冷。
陆安跟齐珲坐下,点了菜,喝着茶,聊起在外面旅行时候看到了奇闻异事,齐珲也顺便提了点工作上的事,说着:“公司那几个网络主打的chao流品牌最近都在推新,让设计师联系你,沟通一下帮忙把专栏文案写了,现在小姑娘就喜欢你写得调调,你人气都快比我的衣服都高了。”
齐珲旗下的网络品牌里,交给陆安打理着两个chao流女装,负责每次出新写个专栏,类似于宣传文案,不过沾染上陆安的风格,慢慢成了个性十足的文艺宣言,广受好评,根据调查反馈,陆安的感性文字反倒促使很多人来买新推的衣服。
齐珲知道这个工作不过是陆安的小小兼职,他愿意来做,已经是卖了极大的面子,陆安应下,说晚上就先看看资料。
一顿饭吃得风平浪静,不远处薛荣跟他未婚妻提前些时候已经离开了,陆安只是眼角瞥了一眼,看到薛荣未婚妻毫不遮掩地射过来的警戒目光,觉得好笑又滑稽。
在停车场准备离开的时候,陆安有些意外地看到薛荣走到车子一侧,敲了敲车窗,陆安把窗户摇下来,问着:“有事?”
薛荣道:“家里有几样东西不见了,需要跟你核实一下。”
陆安现在的心情由两个字,变成了斗大的两个字:大写的神烦!
他耐着性子抬眼看着薛荣,问着:“什么不见了?”
薛荣道:“九佳实业王总以前送过礼物,他母亲过寿,需要参考着回礼,不过之前的东西找不到了。”
陆安说着:“在储物间最后面架子上,我往里放的时候都写了标签,靠下面的格子,你自己回去找找。另外,别说得跟我偷盗了你的东西似的,很叫人反感。还有事吗?没事麻烦让开,别挡着道。”
薛荣没让,又说着:“找不到的东西不止这一件,在我报警前,你最好跟我一起回去核对核对,都是值钱的东西,万一判刑就不好看了。”
齐珲实在听不下去,在一旁嗤笑道:“想不到薛总也有这么人渣的一面,实在叫人大开眼界。”
陆安也笑了,朝着齐珲道:“我现在都觉得挺丢人,怎么能看着这么个人。”说着转向薛荣,道:“那麻烦薛总回去统计统计缺了点什么,再估算个总价,我给你打钱。你直接报给秦炎也行,秦炎能给你双倍的钱,至少。”
薛荣面无表情地站在车旁,仍旧没有让路离开的意思,僵持片刻后,薛荣又开口道:“口腔溃疡的药在哪里?”
陆安摇上车窗,对齐珲道:“开车。”
薛荣皱眉退开一步,看着他们的车子快速启动离开。
薛荣未婚妻忐忑不安地坐在车里等了一会,终于等到薛荣回来,勉强装得喜笑颜开,一时尴尬找不到话题,便指着一旁地库上的一个广告牌,说着:“这个品牌下周有秀,跟朋友约了一起去看,设计师在国际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