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辛苦你了。”江陵光伸手摸着塔塔光滑的皮毛,心情平和了一点儿,“以后我们都会变得更强,不再让师尊为我受伤,对不对。”
“啾!”塔塔颇通人性地叫了一声,又缩回江陵光怀里。
“恩……”屋里传来一声压抑的呻yin。
“师尊!”江陵光一个箭步,猛地窜进屋里,一进屋就被强大的真气掀了一个趔趄。
噔噔后退了两步勉强站定,江陵光抬眼一见到楚清寒便怔住了。平素里习惯了师尊傲然如松般伫立在身前,习惯了孺慕憧憬着那个遥不可及的背影。如今楚清寒却整个人好似软绵绵地斜倚在榻上,眉眼平顺,凤目微合,透着几分虚弱。一头青丝黑缎般散落在肩头,一截脖颈白得如上好羊脂白玉,发丝有几缕被汗水打shi,黏在颈边,顺着敞开的衣襟滑落进去,江陵光的目光也好似被黏住一样,追着那缕发丝延伸……
“陵光?”楚清寒刚一睁眼就看到直愣愣闯进来发呆的江陵光,虽然不至于冷得打颤,但他现在全身有种解冻一样酥麻麻的怪异感觉,实在端不起平素那副冰冷冷的师尊架子。原本下意识的想安慰一下第一战就遇到强敌未免受惊的小徒弟,可楚清寒却想着自己刚速冻一次,勉强忍住不再挑战系统,吸了口气平稳了呼吸,冷淡地开口问道:“客人可安顿好了?”
“额,交给轩辕师弟带到客房休息了。”听到师尊冷淡的口气,江陵光条件反射一般回答,偷眼看楚清寒没有不愉的神情,接口道,“徒儿担心师尊伤势……”
“有你沈师伯在就好。”楚清寒还是觉得全身发麻,稍微撑着手臂挪动了一下,随手把不小心掉落在衣襟里的青丝拨到肩后。这头发好烦!楚清寒穿过来这许多年,还没有搞好这发髻怎么能盘得牢靠,索性放弃的随手拿起什么就把头发系在后面。
江陵光垂着头,目光却不受控制的被那缕青丝牵动。发丝被别在耳后,化冻后的楚清寒耳廓微微泛红,脸颊也慢慢泛起胭色,让原本冰雪雕筑般的样貌突然多了几分旖旎风情。
“你徒儿都知道担心你,就你自己不知道照顾自己身体!”沈邻渊沉着脸,全不见平日的好脾气,手下却是小心地塞了个靠垫到楚清寒身后,让他靠得更舒服一点儿,“我看要不是有陵光这些年照顾你,你还指不定把自己毁成什么样子!你也不想想文师弟在为了谁劳心劳力!”
瞎说,我很惜命的好不好!
楚清寒只敢腹诽不敢还嘴,看似格外乖巧的任由沈邻渊扶着他靠好。
“都是弟子没用。”江陵光满心的懊恼自责,可不知为何,看着师尊和沈师伯如此相处,心里却有些闷闷的,方才莫名有些烧红的耳根也降下了热度。
“也怪不得你,谁知道原随心那魔头怎么就盯上了楚师弟。”沈邻渊见楚清寒恢复过来,也变回了老好人沈师伯,侧坐在床沿转回头安慰着江陵光。
可惜沈邻渊的安慰丝毫没有作用,江陵光可怜巴巴地抬头看着窝在床上,不像他熟悉的那个强大冷漠的师尊,反而柔顺得好似陌生人的楚清寒。
沈邻渊一看就知道这孩子钻牛角尖了,捅了楚清寒一下,扬了扬下巴示意他说句话。
一直紧盯着楚清寒的江陵光自然看到了这一番小动作,只觉得胸口更闷了,没等楚清寒说话就开口说道:“师尊先休息吧,弟子下去帮忙安顿客人了,迟些再来请师尊会玉微峰。”
楚清寒不明所以地看着江陵光拖拉着步子走出去,背影显得格外失落。
我是不是有点儿太严厉了?
虽然这些年过去,楚清寒好不容易抹去了一丝江陵光穿胸狂魔的Yin影,但惜命的他,还是时时把他是主角我是炮灰记在心里,三思而后行,步步谨慎。
不过算算时间,那神秘人这几日也该出现了,楚清寒目光闪动:我倒要看看这陷害我的罪魁祸首是何方神圣。
“师弟!你有没有听我说话,你看看陵光都比你让人省心!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动手,你权当耳边风,小心我告诉掌门真人和柳师姐,看你还不小心。”沈邻渊发现楚清寒神情恍惚显然早就神游了,忍不住学着柳忘筌一巴掌糊到他脑袋上。
楚清寒一缩脖子,赶忙乖巧地躺好,掌门真人倒还罢了,最多罚他禁闭,要让柳忘筌知道他又受了伤,免不了一顿教训,他现在真是怕了这个大师姐。
其实楚清寒很感慨,依照现在他切身感受到的,重华最受宠爱小师弟的人设,原主要是咬死不承认是真凶,怕是没人能动他分毫吧……只能说,原主还真是舍己为徒,好大一朵白莲花!
“哎……”沈邻渊叹了口气,“你是怎么招惹上原随心这个独来独往,Yin晴不定的魔头的,实在是麻烦。”
楚清寒只能摇了摇头。火凤妖丹的事情,暂时还是不要透露为妙,尤其是听虞远辞说过,火凤妖丹上一次出现是在魔尊手上,这让他如何解释魔尊的宝物怎么跑到他徒弟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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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寒其实早已经适应了那片被他默认为“系统”的蓝冰,那速冻效果杠杠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