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后面还有病人等着呢!”护士的语气变的不耐烦起来,大步向前靠近安晏。
安晏看着护士逼近的脚步,坦然自若的表情,自己想想一个男人还怕什么羞呢?
安晏解开皮带把裤子拉开一点点,露出一点点的细腻肌肤。
护士叹气,真是没见过这么磨不开面的老爷们,上前把他的裤子拉下一大截。
安晏觉得屁股后面一阵凉飕飕随后屁股,护士用酒Jing棉在他tun,部擦拭着,安晏静静等待着针刺入肌肤的疼痛感,这样的等待很痛苦忐忑,等它真的来临又有着突如其来的疼痛“啊”冷不丁的一声,叫声里带着惊讶和怕护士会笑话自己隐忍的叫,更像是在呻,yin。
宾鸿是被冻醒的,嘴里咒骂着“草,真他妈冷”。
揉揉惺忪的睡眼,坐直身体伸着懒腰隔着玻璃看着的一副美好的风景。
男人弯腰手掌附在玻璃窗上,面色比刚刚更加红晕,咬住嘴唇的模样,宾鸿忍不住咽了一口吐沫,站起身走近医务室的玻璃窗,宾鸿眯缝着眼睛,果然有着不一样的风景,男人的裤子被退去三分之一,tun,部的肌肤看起来白皙透亮,护士将针头刺进他光洁的皮肤时,男人伴着一声内敛又痛苦的呻,yin声抬起头正迎上宾鸿灼灼的目光,腹部不由得收紧,身体像被电流击中流过全身。
他的脸从第一眼看见他就觉得他似曾相识,他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但是宾鸿却怎么也记不起在哪里见过!
安晏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站在玻璃窗前用那样奇怪的眼神看着他,那是什么情绪?像是动物看见的美味佳肴,目光里充满迫不及待的占有。
“好了!提上裤子吧”护士拔出针头,将一次性注射器丢进垃圾桶里“202室有空床位了,去那里等我给你打点滴”。
“点滴”?安晏提上裤子,系上皮带“点滴就算了,我回去吃点药就行了”。
这大医院打次点滴少说也的200多,回去多吃点药慢慢就好了,剩下的钱还能给妈妈多添俩rou菜吃。
“钱交完了,不打可是不退的”。
“钱交了?”
“嗯,就他交的”护士抬头看看玻璃外的宾鸿说。
病房里饱满,咳嗽声,喷嚏声还有小孩的哭声,杂乱不堪。
玻璃瓶里的透明药水缓缓下降,安晏闭着眼睛补觉,同坐在病床上的宾鸿背对着阳光,目光投向睫毛有些颤抖的男人。
安晏不知道男人为什么还会在这里陪着他,好尴尬,他最不擅长和陌生人聊天,所以一直装睡。
也许他是在等替他交的医药费。
“我的医药费是多少?”宾鸿看的专注,安晏突如其来的睁开眼睛他都来不及闪躲。
“额?”宾鸿怔了怔“算了没几个钱”。
宾鸿转念一想,开口“如果你真的想还,不如请我吃饭吧”!
安晏打量宾鸿,想想他开的法拉利跑车,请他吃饭还不吃的他倾家荡产“算了,我还是还你钱吧!”
宾鸿被安晏干脆的拒绝噎的说不出话来“。。。”半天又憋出个“你们这里最好的写字楼在哪里?”
“写字楼?”安晏想想说“除了远大,最好的应该是桦滨写字楼了,那里是市中心,环境也是最棒的”。
宾鸿点头微笑,随着安晏的手指望向窗外最高的建筑看去。
安晏看着瓶里的药水已经快没有了,忽然想起此时此刻的自己本应该在远大写字楼里的一家广告公司工作吧!
安晏自行拔掉手背上的枕头跳下床,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皱巴巴的百元钞票塞进宾鸿手里“我走了,上班来不及了,谢谢你送我来医院”。
不等宾鸿反应过来,男人已经跑出病房,宾鸿快步跟出去他跑的更远,宾鸿看着安晏独特的跑姿,好像一只刚刚学会走路的小狗,跌跌撞撞。
“真他妈可爱!”
宾鸿突然想起,还没有问他叫什么?怎么才能找到他?
回忆起男人见到警察说的话“我在远大写字楼里的一家广告公司工作”。
宾鸿嘴角上扬,痞痞的笑着“远大写字楼?”
窗外刺眼的阳光照进安晏的办公桌上,他站在一脸怒气的胖男人面前低着头不敢言语。
“安晏,我说你怎么不下班的时候来上班呢?”胖胖的老板推推他黑框眼镜拍着桌子,气的脸通红“你说你从到公司以来,那个月满勤,三天两头的请假我说什么了?”
你是没说什么,工资都扣了,你还能说什么?
“对不起老板,今天是有原因的,我保证下次,”安晏心里这样想着但嘴上还是要谦卑的姿态道歉。
“下次?没有下次了,收拾你的东西,滚蛋,什么原因老子都不想听,你原因太他妈多了”老板手一扬,肥胖的肚子跟着颤抖着“小李,把安晏今天迟到钱别忘了扣掉,其他人都愣着干什么,干活去”。
大家纷纷忙工作,会计小李拍拍他的肩膀说“过来吧,安晏,我给你拿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