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怀苍的手顺着腰线一路下滑,越有得寸进尺之势,莫慈微微颤栗,强忍呻匇yin,浑身乏力似乎已无力反抗。夏怀苍稍稍抬头,盯着莫慈有些干燥的嘴唇,勾了勾唇角,用自己的唇覆上他的,用舌尖描摹着莫慈的唇线,吞下终于忍不住溢出口的呻匇yin,因为他似乎攻陷了莫慈最后的防线,他的手触到的那个地方,皮肤滚烫。同时,口腔中血气腥咸,唇齿间溢着一股原始的残忍意味。那是莫慈的血,此时尝起来竟然意外的美味。
良久,他离了莫慈的唇,看到它泛着一层诱人的水色且难得的红匇润,满意地笑了。莫慈已经在他手中释放了一次,真的很快,快到有点难以置信。
“莫慈,你是不是没有过?嗯?”
夏怀苍的笑略微促狭,莫慈的脸色绯红,也不知是为了什么,只能用甜腻暗哑的嗓音淡淡地说:
“不能有感情。”
夏怀苍的笑容错觉般地摇晃了一下,道:“所以你是个禁欲主义者?”
“不是……喂!”
莫慈微怒,因为夏怀苍的手不安分地握住他的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
“呵……”
夏怀苍轻笑了一声,猛然起身,一手拉过挂在沙发靠背上的白衬衫披在身上,一阵凉风吹过莫慈的身体,夏怀苍回身看着莫慈,然后把视线移到了他的脖颈处,牙痕没有褪掉。也是,他那口咬得可不轻。他的眼神变得幽深,然后笑容温和地说:
“那个,要留着啊,我会检验的。”
莫慈的脸色僵了一下,继而笑容妖匇娆。
“你是禁欲主义者么,夏少董?”
夏怀苍微微一笑,他知道莫慈在暗指他现在的状态,不过……
“不是,我只是想等下次准备充分之后再加倍收回罢了。”
不会再有下次了。
莫慈看着他走向了房内隐蔽的洗浴匇室,齿轻匇咬唇——他竟然说不出这句话来。
因为,这也是一种,别无选择。
他听到夏怀苍略带笑意的声音传来,显得悠远分不清时空。
“我们,是分不清界限的,莫慈。”
大雨临江倾盆而下,不时有闷声的雷鸣隆隆从远方的天际传来。地面上,积水已有薄薄的一层厚度,一步一片水声,一脚一个shi印,车轮滑过则溅起一阵泥水,在空中是其看不清污脏的,只有溅到身上才能觉出这番泥泞。最后剩下的就是一片水纹,趋渐平静。盛夏的天气往往就是如此不得安生,晴天时可以天阔广袤一派朗朗,转而一到雨天,不下个痛快是不会停歇的。
暴雨临城,似乎总是有什么不安的萌芽在生长。
“幸好当家消息来得及时,否则这次的场子怕是保不住了!前脚刚搁下电话兄弟们就家伙都上手了,大概也就半个钟头左右的事情,果然是有杂毛来闹匇事!”
已是夜幕,大雨不止,星月不当。暗金色的大堂之上,莫慈浑身是水,纵观他的一切都显得杂乱无章,不过唯有气度不变,也许是沾了水汽的关系,他显得更Yin冷了,同时绝美的容颜也愈发的勾人。此时他坐在高处的沙发上,微陷其中。白炽灯映照下,裸匇露在外的手臂衬得更加修长,也更加锐利了。身下欧式的复古沙发呈咖色,真皮上蒙了一层薄薄的雾气,白光反射起来也模糊了不少。
他与沙发的融合感,达到了极致。
夏怀苍全身清爽地从侧门走进正堂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幅景致,狼狈的贵匇族不显落魄,至多不过些许悲凉。他换上了莫家的白衬衫,臂上搭着一件黑西装,半倚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堂内一干人向莫慈做报告。莫慈的发梢滴水不断,慢而有节奏,睫毛上有一滴水珠,迟迟不落下来。
“多亏了当家,这次兄弟们没什么损失,除了几扇玻璃被那群王匇八羔子砸碎就没别的了!还有……”
正在汇报的那个男人被突然插过来的人打断,他愣了一下,挡在他前面的这个人也穿着白衬衫,但,莫名的违和。
“这、这是怎么……”
他还没问完,就被一直在一旁旁听的大长老给拉走了,跟着一起走的,还有所有堂内的其他弟兄。耳边传来一声大长老轻轻的叹息声,二丈和尚摸不着脑袋的他在临出门前往回瞄了一眼,那个人把搭在手臂上的西装盖在了当家的头上,弯腰替他擦拭雨水……
“你糟蹋的是我的衣服。”
莫慈往后跌到沙发的靠背上,避开了夏怀苍的手,并把西装扯下扔到旁边的地上。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淋雨后的苍白衬得他更加眉目妖匇艳,微挑的嘴角袭来病态的视觉冲击感。
“现在,是你在糟蹋。”
夏怀苍笑着接口,他的视线根本没有看过那件西装一眼,而重点也正在这里。
“夏怀苍,现在你不应该紧张么?我很奇怪你的自信到底是哪来的,你知不知道,这里是我的地盘。”
莫慈微白的薄唇弧度优美,光线深深地照进他的那双桃花眼里,形成一片难言的Yin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