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要干的不就是你今天做的事吗? 随便一个有钱有势的人看上你,你可就翻身了,那不正是你的目的?」
清水迟疑了,在那瞬间,锦不禁替东所有的牺牲深深感到不值…
没再看清水一眼,锦只留下了半是轻蔑、半是惋惜的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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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日没来由的烦燥让锦心情很不好,连带的也让今天会议室的气氛很紧绷,这个会议相当重要,是关于明年度的重要计画及预算,但是听完各部会对于明年的展望,身为集团负责人的锦却没被激起任何期待感。
眼光更冷了,锦逐一扫视着与会的各部部长,每一个人都垂下了头,没人敢与他对视,这令锦更加不悦,重重哼了一声。
就在每一个人都怕被点到名的时候,锦桌上的手机倏地颤动起来,虽然掐了静音,但是在这偌大的静默空间中,那小幅度的机身颤动在桌面上敲出的声响却大的惊人。
锦扫了一眼,萤幕上显示是高久,本来想直接掐掉,但转念一想又觉不对,这是他的私人手机,号码只有极亲近的几个人才知道,东受伤恢复上班时锦才给了高久,方便他随时通告东的情况,要是一般公事,高久仍是打另一个号码。
难道…锦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连忙接通,才听了一句,便掩住电话,喊了一声:「散会。」便急急起身走向办公室。
场中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什么严重的事,竟让锦连这年度最重要的会议也不顾。
「到底怎么回事? 你说清楚些。」锦对着电话急声说道。
「我知道你和东已经分手,这事不该找你帮忙,可是我真的已经无法可想。」高久着急迫切的声音自话机中传来:「东已经二天没来上班,人完全联络不上…」
「你去他家看过了?」
「昨天就去了,怕他病在家里没人知道,还找人开锁进去,除了人不在,里面一切正常,也没有远行的迹象…他不会无缘无故闹失踪,一定出事了…」高久早已方寸大乱,说到最后竟怨怪起自己:「都怪我,明知他心情不好,还让他搬出去一个人住…」
「他最近有什么烦心的事?」锦连忙问道,一个线索也不能放过:「工作上得罪人了? 还是招惹了什么不该招惹的人?」
「他一直心情不好,自然是因为跟你分手的缘故,他可没你那么洒脱…」要在平时,高久才不会管二人私事,东也不会让他管,这时急切之下,脱口而出。
东…因为与自己分手而心情不好…明知这根本不可能,但听高久这么说时,锦也说不上自己心里感受,有些麻麻的、刺刺的、疼疼的、涩涩的…和那些掩不住的甜丝丝、喜滋滋。
突如其来的沉默让高久以为自己说错话得罪了锦,连忙说道:「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个,不过看在你和东好过一阵的份上,能请你帮帮忙吗?」
锦回过神来,他当然知道当务之急是先找到东,问道:「知道他最后和谁见面? 或是在哪里出现吗?」
「只知道他前天晚上和清水有约,我问过清水,他说东和他见面时没有异状,约莫十点东就离开了。」
清水…锦心中已有计较…
清水是在睡梦中被人硬拽下床,迷迷煳煳的张开眼,只见锦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像要将人肢解般的森冷的眸光令他打了一个机伶,人也完全清醒。
「锦…」见到锦唇角愈加沉冷的线条,清水连忙改口:「锦织会长…」
优美的唇只吐出简短的二个字:「东呢?」
「我…我不知道。」
锦一脚踏在清水的手上,今清水发出一声难听的嚎叫。
「我没那么多耐心,三合会要找一个人花不了多少时间,你看是现在就说出来,还是等我找到人再跟你算帐,要是东有一丝损伤,我会让你千百倍偿还。」
「东山哥哥不见了,我也很着急…」
锦脚下用力辗了二辗,清水再次痛嚎,脸色已经发青。
「我没时间听废话!」锦的声音一点温度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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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时间听废话!」锦的声音一点温度也没有。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锦再加重力气,清水痛得脸都扭曲起来,尖声喊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做的?」
锦冷声说道:「清水,你好像弄错了,我不是法官,不需要证据公理;这里也不是法庭,没有人在意你的狡词辩解。我说是你就是你,我的问题是东在哪里,你答不出来,下场就只有一个,你以为我会在乎错杀一个人吗?」
清水抖嗦着,他知道锦不是开玩笑,三合会本来就跨足黑白两道,锦更不是什么温良百姓,他的体贴宽大只给他想给的人,而其中并没有自己。
知道自己一点点挣扎的馀地也没有,清水坦承说道:「他…被人口贩子带走了。」
这话才落,不必锦交待,站在他身旁的松本便开始指挥联络。
锦盯着清水一语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