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也显示他对刚才的事已经毫无芥蒂,对待清水也相当友善。
锦对东的体贴呵护则如同上次在酒吧里一样,虽然分散不少关注给敬言,还是完美的情人表现,碍着东在场,连对讨厌的清水也难得满脸笑意,温语婉言。
东嘴角始终挂着澹澹的温润的笑,半垂着眼眸,彷佛置身事外,又好像十分享受自己的生日。
这欢快的气氛,给清水一种强烈的要抓住当下的驱力,他也想要成为他们其中之一,过着王子贵族般尊贵优雅的生活。
一顿饭下来,清水有了结论,锦对东和敬言都极尽温柔,都超乎一般朋友的感情,果然锦是喜欢男人的,同时也不专情于一人…那么…自己也有机会罗?
能攀上锦当然比攀着东更好,看看锦织家的环境便知道。即使不是情人也没关系,只是床伴也比自己现在的生活不知好上几千倍…
抬起头正好看见锦对着他笑,温言问道:「今天的菜还合口味吗?」
那双带笑的莹润水眸,温柔的像是要把人化在里面一般,清水脸一红,连忙低下头去…一个念头慢慢在清水脑中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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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虑敬言和东的身体状况,虽然是东的生日也没有闹到太晚,散席之后,东本来要亲自送清水回去,锦哪里能肯,派了司机保证一定把清水送到家,加上清水识趣也不要东送,才让东打消主意。
泡完澡从浴室出来,看到自己床榻坐着人,东閒閒懒懒的问道:「我的生日宴还没结束?」
「私人的才正要开始。」锦笑得暧暧昧昧。
东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却向窗户走去。
锦看他腰际围着浴巾,肩膀挂着毛巾,光裸的肌肤还带着shi润的chao气,发梢也不住落下成串水珠,急忙起身过去阻住东开窗的动作。
锦带着责备:「我的大少爷,你这样还能不感冒?」一面说,一面拉着东肩上毛巾,替他擦起头发。
「闷,通通风。」东嘟囔道。
「那是你泡澡泡太久了。」锦趁着给东擦头之际,弹了一下他的额头,谆谆教诲:「下次出来前把先身体和头发擦乾。」
东嘟着嘴,略显不耐的说道:「有没有这么麻烦啊!」
「这是一般常识,哪里麻烦了?」锦瞪着眼教训:「光着身体、shi着头发晾风,你才是存心找麻烦哩!」
「你到底来干嘛?」被罗唆烦了的标准反应。
「看你晚上没吃多少,胃口不好吗?」
东冷冷横了一眼:「难道高久没告诉你,我下午趁着大家给我过生日吃了一大块蛋糕吗?」
「好啦,你也别怪高久了,」明知东在藉机抱怨他和高久二人看管得太严,锦这时全撇给了高久,趁着擦头发之便,揉揉东的后脑,像哄小孩儿一样:「他只是关心你嘛! 只要你安安份份,他哪有什么小报告可打。」
「你听不出来吗?」东哼哼一声:「我是嫌你罗唆!」
锦不禁笑出声来:「被念几句就不耐烦了? 今天过完生日都三十了,脾气还像小孩子一般。」
见东的头发差不多乾了,锦才放下毛巾。
东踱回床上,双腿盘坐,眉眼还是不悦:「这时你不是该在敬言那里念床边故事吗?」
东的口气虽冲却不带任何吃醋的意味,只是纯粹对锦这时出现在这里的不满。
不知为何,锦心里有些失落,整整笑容:「今天更重要的事是给你送生日礼物。」
「你迷煳了?」东嗤笑一声:「我晚上收到的表不是你送的?」
「那是公开场合的礼物,」锦眉尾微挑,笑得神神秘秘:「还有一件私底下的礼物。」
私底下才能送的礼物…该不是…东的眼神立时戒备起来…
锦看了好笑,弹了一下他的额头,笑道:「你个小色鬼,想哪里去了!你现在想到的那些东西,我下次再送。」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小盒。
东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枚白金戒指。他抿着唇瞅着锦,眼神里明明白白写着”做戏有必要做到这地步?”
锦带着微笑却不容置疑的点点头。
“连房间里都有被监视的可能?”又是一句透过眼神传递的疑问。
「不要怀疑!」锦认真而坚定的说道。明着是回答眼中的疑问,暗着却是要东不要怀疑他的真心。
可惜第二层意思传达不到东的心里,他把戒指拿了出来,随手套在指头上,看了看,咂声:「会妨碍我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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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第二层意思传达不到东的心里,他把戒指拿了出来,随手套在指头上,看了看,咂声:「会妨碍我做事。」
「你就不能说点浪漫应景的话?」锦简直为之气结,亏这戒指还是他亲自挑选,本来想亲手帮他戴上的,谁知道他动作这么快,一下子就自己套在手指上。
东的眼睛又挑了起来,不甘不愿的说道:「谢谢,我很喜欢。」
「言不由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