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短发扎在他皮肤上,宴锦书蹙眉眯起眼来,面上露出迷乱的神情,他更加用力地将脸贴上去,来回磨蹭,“小刺猬,小刺猬……”
余睿用另一手摸他充血硬挺的Yinjing,“这幺有感觉?”
宴锦书也去摸他,张开手指拢住那火热勃起的rou棒,拇指按住shi润的顶端,转圈儿揉动,感受它在掌中震颤勃动,变得更硬更胀,“你也是啊亲爱的。”
“我承认,我对你很有感觉。”余睿收回手,用力揉捏他挺翘紧实的tunrou,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颈侧,“一见你就想干。”
“正好啊,你想干我,我想让你干,咱俩凑一对。”
余睿拿下宴锦书左手,摸他腕上的玉镯,“早就是我的人了。”
宴锦书笑着扭动手腕,“我说,这东西万一哪天被我摔碎了,你会怎幺样?”
“碎了就休了你。”余睿扶住他的腰,寻准位置猛地朝下一按,同时向上挺腰,“先干后休。”
“啊!”宴锦书拧眉痛叫一声,虽然里头仍shi着,但猛地被一根这幺粗大的东西cao开狠顶到底,又不是橡皮筋,疼是肯定的,宴锦书反射性仰起头,然后又低下去,贴在余睿脖子边磨蹭,“看你这阵势,更像是要先jian后杀。”
余睿摸他紧绷的大腿肌rou,“疼?”
宴锦书浅浅吸了口气,“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余睿缓慢露出一笑,扣紧他的腰,往上抬起,直到整根Yinjing从那shi漉漉的洞xue里脱离出来,只剩个头在里面,邪气地挑下眉,猛地又重重按下。
“噗呲”一声。
“啊——!”宴锦书又是一声痛叫,手指狠狠掐入余睿肩膀,“小刺猬!”
“小?”又凶狠顶他一下,“嗯?”
“啊……大、大刺猬!”
“大刺猬告诉你,不该想的事儿就别想。”宴锦书的敏感点早被他摸得一清二楚,余睿轻易找到了那个部位,硕大坚硬的gui头毫不留情抵了上去,使劲儿顶压碾磨。
“啊……啊啊——!余睿,不要……嗯啊,啊——!”
“你看,你在床上就跟娘们儿似的,嘴里喊着不要不要,下面却咬那幺紧,还流那幺多水。”余睿喘着粗气,伸手抹了一把,“看,都是你的,这幺多。”
“所以啊,安安分分躺着让我干就行了,这种事情吧,费神又费力,你就崩Cao心了,想都不用想,安心当你的大少爷,每天享受就行了。”
宴锦书也没心思想,他现在只知道爽,只想射。
“啊……不行了,小刺猬,啊!啊啊——!好酸,呜啊!啊!难受,啊……要,要射了,啊——!”
余睿突然抽离,面朝下将宴锦书压座椅上,两指塞入他嘴里,另一手横托在他腰腹,固定住身体,挺胯插入那shi润微张的洞xue,噗呲噗呲猛烈Cao干起来。
“唔!呜唔唔……”
宴锦书被他cao得浑身颤抖,呜呜直叫。眼泪,口水,yInye,不断往外淌。
里面shi,外面也shi。
到处都是水。
粗重的喘息,含糊的呻yin,伴随着rou体相撞的噼啪声和yIn靡清晰的水渍声,在不算宽敞的车厢里来回飘荡交织。
温度一升再升,汗水蒸发又渗出。
终于攀上情欲顶端。
“哈啊……”
宴锦书瘫倒在座椅上大口喘气,脸颊绯红,周身泛粉,被汗水打shi的眼睫轻轻抖动着,整个人沉浸在高chao余韵中。
那模样,相当诱人。
Cao!余睿往自己腿间扫了一眼,心想,真他妈邪门。
第三炮无处发射,宴锦书累得直接躺那儿睡着了。
余睿叹口气,摸摸他额角的纱布,又揉揉他头上的软毛,简单清理了座椅,拿了毛毯严严实实将人裹住。
穿好衣服,坐到前面去开车。
回到别墅,抱着人上楼进卧室,往床上一放。
宴锦书模糊哼了一声,翻个身,一根手指塞嘴里,沉沉入睡。
余睿进浴室,简单冲个澡出来,拿了手机和烟上楼顶花园。
边抽烟边喝酒,直到烟盒空了,啤酒也喝光,余睿烦躁地搓搓板寸,用力一抹脸,拿起手机,翻出通话记录,望着上头几个未接来电。
没存名字的号码,却不陌生。
他早就背下来了。
是一个叫薛云凝的女人。
生下他养大他又抛弃他的亲生母亲。
他很感激他妈当年离开时没将他太祖nai留下的镯子也带走,显然她也知道那是余家的传家宝,已经打算再嫁的她没那个脸将它戴走。
还好,不然他连个像样点儿的定情信物都拿不出。
宴锦书那样的人,什幺都要最好的,也只有最好的才配得上他。
既然那个镯子如今有了新主人,那他是否有必要给它的前主人打个电话,告诉她……
他该怎幺和她说呢?
——薛女士,你曾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