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宴锦书抬手环住余睿脖子,挺腰蹭他胯部,“怕你一个人吃饭没滋味,就想赶回来陪你。”
余睿低头咬他耳尖,“陪吃饭就不用了,陪嘘嘘吧。”
“噗——”宴锦书笑,“怎幺陪?我扶着你,你扶着我?面对面还是肩并肩?”
余睿迅速解开宴锦书皮带,将他身体翻过去,扒下裤子,拍拍那嫩白饱满的翘tun,“屁股对着我就行了。”
“哎,你还来啊?”宴锦书侧头压低声音,“这里随时有人进来。”
话刚落下就听见脚步声靠近,余睿凑到宴锦书耳边,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那就忍着,别叫。”
外头那人解完手,接了个电话,歇斯底里地在那儿吼,“休想!她一毛钱都别想拿到!老子辛辛苦苦在外头陪人应酬拼酒抢单子,她倒好,整天花枝招展往外跑,敢给老子戴绿帽,看我不弄死她……”
“啊……”宴锦书皱了下眉,“你轻点儿。”
外面男人还在那儿不带标点符号地细数妻子的种种罪证,言辞激烈,分贝极高,充分给隔间里的两人创造了有利条件。
起码可以小声说话了。
“里头还shi着呢。”余睿一手抓着宴锦书的手按在木板墙上,另一手揽住他的腰,胯部重重朝前一顶,在宴锦书压抑的闷哼声中发出愉悦的粗喘,“爽!”
宴锦书反手掐他腰,“你爽我疼啊混蛋!”
外头脚步声远去。
余睿重重吐出一口气,双手扣住宴锦书的腰,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体里来回顶插,仰头享受Yinjing被shi热壁rou摩擦挤压的快感,“啊,真刺激,爽死了!”
“啊!嗯啊……啊啊!等……等下,你停……呜啊,啊!”
余睿低头亲吻宴锦书后脖子,一手绕到前面握住他的Yinjing,指腹压住shi润的顶端刮蹭几下,“干嘛停,你不是很有感觉吗?”
“嗯……不是,我,要尿了……啊!嗯啊!余睿!”
“这有什幺。”余睿抱着宴锦书转个圈,让他站在马桶前,自己则从后方拥紧了他,一下一下凶狠地往他身体深处撞去,“尿吧。”
“你……呃啊啊!啊——!别,别这样,我……呜啊!没衣服换……”
“让卷毛助理送过来。”余睿在他耳边急喘,胯下动作愈发凶猛,“乖,尿吧,尿准点儿,我看着。”
“呃啊!啊,不行了,余睿你……啊!呜……混蛋!啊——”
宴锦书终于还是被他cao得尿出来,淡黄色的ye体从Yinjing顶端的小孔里喷射而出,在身后男人深重的抽插下凌乱划着弧线落入马桶里,发出淅淅沥沥的声响。
“啊……混蛋,要被你cao死了,呜啊,啊——”
余睿猛地用力扣紧宴锦书的腰,火热的鼻息凌乱喷洒在他颈侧,“啊,咬得好紧,太爽了。”
深猛抽插了数十下,而后畅快淋漓地射了。
“哎,腰酸死了。”宴锦书放下马桶盖,将西裤铺上头,弯腰坐下,分开双腿,让余睿拿纸巾帮他拭擦腿间,边拿手机给文武打电话。
言简意赅下达了任务,将手机塞余睿裤兜里,顺势拿出烟盒,点了根烟,深吸一口,仰头吐着烟圈儿,“小刺猬,胃口够大的呀,照这样发展下去,我估计得英年早逝。”
余睿将自己收拾整齐了,也拿根烟叼嘴里,低头与他对火,“唔,要怪只能怪你屁股。”
“哦?”宴锦书将双腿抬高,架余睿臂弯上,“怎幺个说法?”
余睿喷出一口白雾,低头看他,“屁股长得翘,肯定是欠Cao。”
宴锦书笑了,一脚踩他裆部,“坏蛋。”
“这蛋可没坏,好着呢。”余睿丢了烟,脚尖碾了下,拍拍他的腿,“翻过去,跪着。”
“还来啊?”
“废什幺话,快点!”
宴锦书夹着烟瞪他一眼,照做了。
余睿弯腰掰开他tun瓣,瞅了几眼,嗯,虽然莽撞,好歹没流血,就是肿得有点儿厉害。
看完,拍拍他屁股,“起来吧。”
宴锦书翻过身子,抱着膝盖仰头看他,“还以为你又想来一炮呢。”
余睿伸手揉他发顶,“等下还有事吗?”
“有啊,晚上有应酬。”余睿嘴唇一动,宴锦书迅速接下去,“都是大人物,我一做生意的,得罪不起啊。”
余睿没吭声。
文武很快将衣服送来。
宴锦书换好衣服,出去,走到洗手池前,弯腰洗手,“我明天得去香港,你和我一起吗?”
余睿垂眼看宴锦书洗手的动作,同样是一根一根慢慢洗,磨磨蹭蹭拖拖拉拉的,宴锦书怎幺洗怎幺好看,先前那男人就怎幺洗怎幺恶心。
Cao!还跟他哥干那种事儿,越想越恶心。
余睿皱眉,抓过宴锦书的手,拿吸水纸替他擦干,低头在手背上印下一吻,“去多久?”
“十天左右。”
后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