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倏然发现门是反锁着的。
夏成蹊顿时大惊失色。
门是反锁着的,证明没人进来过,既然没人进来,那这窗户和窗帘是谁拉上的!
夏成蹊瞬间便冒出一身冷汗来,似乎还能感觉到房间里的温度在一点一点的下降,身后的冷风呼呼的吹来。
他站在原地抓着门锁,手直打颤。
“有有有人吗?出出出来,别装神弄鬼的,我我我看见你了了了……”
万籁俱静,无人回应。
“既既然没人,那我就……就下去了啊。”
夏成蹊拧着门锁,大腿小腿一齐抖,手心全是汗,一时之间竟然没能把锁打开。
“科学!要相信科学!”夏成蹊为自己打气,“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抚了一把额上的冷汗,深吸了口气。
“扣扣——”
敲门声传来,夏成蹊一声惨叫:“啊——鬼啊!”
夏成蹊窜上床,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瑟瑟发抖。
门外一时间没了声音,好半天才听到门后有钥匙开门的声音。
夏成蹊偷偷从被子的缝隙里往外看,刚好看到门开了,夏成蹊猛地把头猛进被子里。
“大师,吃饭了。”
听到这耳熟的声音,夏成蹊连脚带爬的跑到顾二爷面前,双手紧紧抱着他手臂,声音都在抖,“二爷二爷,您这房子不干净,我我我实在无能为力,要不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顾二爷看着他,戏谑道:“大师收了钱,怎么能不办事呢?”
夏成蹊瞬间就哭了,“我把钱还给你们还不行吗?”
说着就要去掏那张支票,掏了个空。
他这才想起现在自己穿着的并非自己衣服。
“我衣服不见了,支票在衣服里,等我找到衣服,我马上就把支票还给你。”
顾二爷嘴角噙着一抹笑,没什么温度,“这件事你还是和顾文廷说,现在你就是想走,只怕也是走不了的。”
夏成蹊眨巴着眼睛,“二爷,那这七天,您忙不忙?”
“还好,不忙。”
“那……那这七天您能不能待在别墅里。”
“待在别墅里干什么?”
夏成蹊绞尽脑汁,“那……那啥,二爷,我看……看您印堂发黑,近日,有血光之灾啊,您留在我身边几天,我保管您之后事业前程,爱情婚姻,一片坦荡!”
顾二爷狐疑的看着他,音调上扬,似乎带着些许的笑意,“真的?”
“当然是真的!”夏成蹊拍着胸脯打包票,“我可是继承自岐山一脉,虽然捉鬼的本事差了点,但为人消灾解难,可是一把好手!”
“这样啊……”顾二爷眉心紧蹙,似乎在思索着该不该信。
“别考虑了,你这一考虑,说不定明天就有血光之灾了,那不得后悔死没听我的话?”
顾二爷冷笑道:“行吧,这几日我都陪着你,不过你若是早出现个一年,恐怕我什么劫难都没了。”
夏成蹊不明所以,顾二爷也不给他思索发问的机会,“走吧,下去吃饭。”
夏成蹊饿了大半天,一见到饭菜便扒拉了好几口,顾二爷却只坐在饭桌前,并不吃。
“二爷不吃?”
“我吃过了。”
夏成蹊又扒拉了几口饭菜,也是顾不得了,一边咀嚼一边对顾二爷道:“二爷,您可不知道,中午的时候,吴大妈给您做了一桌子的饭菜,您硬是没回来吃,那手艺,真是绝了。”
顾二爷凝眉,“吃饭的时候不准说话,像什么样。”
夏成蹊闭嘴嘴巴咀嚼,等嘴里的饭菜都吞完,这才道:“二爷,我昨天来的时候没有问清楚,这别墅里,究竟发生过什么事?”
“发生过什么事?”
夏成蹊把碗一放,“这别墅不干净,不干净的地方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我就想问问清楚有什么忌讳,也免得冲撞了。”
“也没什么大事。”顾二爷垂眉冷笑道:“顾老爷子死了,顾家大乱,子孙夺权,死了不少人而已。”
“而已?!”夏成蹊瞠目结舌,“死人了还是而已?二爷,您这也……”
夏成蹊看顾二爷脸色,也没再说下去,只是收了情绪,问道:“那,死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顾文廷的父母,大伯婶婶,还有一个表妹。”
“都怎么死的啊。”
顾二爷嗤笑道:“如今顾家就顾文廷一个人,你说还能是怎么死的。”
夏成蹊失声,“顾文廷下的手?他就不怕警察?”
“他怕就不会做了,心狠手辣,果真是顾家人。”
夏成蹊讪讪笑了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低头吃饭。
“恶有恶报,既然敢做就得敢当,顾文廷找了不少道士来,还不是无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