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着的Jing致的花纹,叹息道:“若是顾王谋反,你说皇上要如何护着他。”
端王眼前一亮,可是瞬间又飞快晦暗下去,“可是顾王手握兵权,他若是想造反,易如反掌,更何况,父皇一直偏心于他,他又怎么会自找灭亡谋反呢?”
“他不谋反,那咱们便想办法让他谋反。”
“母后的意思是?”
“这后宫,本宫还是皇后。”
“母后三思啊!”
“三思?”皇后冷冷看着他,“难道你不想得到皇位?难道你想一辈子被顾王踩在头上?”
“可是那时父皇,母后您自己也知道谋反是大罪,一步错步步错,更何况咱们手上并无兵权,如何能……”
“傻孩子,本宫手上没兵权,但是皇上手中有啊。”
“母后的意思是?”
“你放心,此事由本宫一人承担,绝不会将你牵扯进去,你只需在你的端王府好好休养生息,等着本宫的好消息便是了。”
“母后!”端王朝前膝行几步,“儿臣愿与母后共存亡!”
“谋反可是大罪,你不怕吗?”
端王不解的看着渐渐癫狂的皇后,心内惧怕不已。
可随即想起那备受宠信的顾王,咬牙道:“儿臣一切全听母后吩咐。”
听得这话,皇后沉沉笑了起来,宽慰似得拉起端王的手,细细在手心抚着,“好孩子,你放心,母后一定会让你坐上那个位置的。”
京城大街小巷热闹得很,张灯结彩,迎接新年的到来,夏成蹊也是个喜欢热闹的,禁不住顾王府的下人说着街上的稀罕事,只想出去玩。
可顾王总是以他身体虚弱为由,门也不许他出。
夏成蹊略有些无聊的躺在软塌上,闲时拿着一些插画的书籍无聊解闷,顾王大步从外走来,被寒风掀起的衣阙翻飞,沾着些许的寒意。
“皇叔。”
夏成蹊下榻,跑向了顾王,顾王躬身顺势一捞,便将人抱在怀里。
“今日的药喝完了?”
夏成蹊点头,“都喝完了。”
“还算乖觉。”
夏成蹊撇嘴。
“你若是再乖觉一些,本王明日便带你上街去逛逛。”
夏成蹊眼中闪过一缕亮光,“真的吗?”
“本王何时说话不算数了?”
“那皇叔想让瑾玉怎么乖。”
顾王将人放在塌上,“听说瑾玉昨日临摹了一帖字画,可是真的?”
夏成蹊一愣,点头。
昨日不知从哪翻出了当初瑾申的一幅字帖,闲来无聊,便临摹了起来。
如今也只好硬着头皮道:“是。”
“瑾玉喜欢临摹字帖?不知昨日临摹的是谁的字帖?”
“瑾玉不知道那副字帖是谁的,但是见那字帖遒劲有力且潇洒俊逸,所以就想临摹一番,”说完,夏成蹊眼巴巴的看着顾王,“皇叔,是瑾玉做错了什么吗?”
顾王失笑,“没有,本王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只是昨日你临摹的那副字帖,本王想收来留作纪念,如何?”
“可是,我已经扔了。”
顾王微微一笑,“那又何妨,再临摹一次便是了。”
夏成蹊一惊,连声道:“可是瑾玉昨日也将那原贴也给扔了。”
顾王意味深长的看着他,看的夏成蹊真是坐立难安,好半响才道:“那又何妨,本王这还有几幅字帖,你若是临摹出一幅来,本王明日便带你上街去逛逛,如何?”
临摹一副字帖,便能得到出去玩的机会,这等买卖夏成蹊怎么不会做,当下便一口应承了下来。
顾王命人将那副字帖送来,夏成蹊跪坐在书桌前,执笔小心临摹着。
顾王走过去,见他表情严峻,临摹得如此认真,但临摹出来的字画却是难以拿出手,伸手便握在夏成蹊握笔的手上,以自己的掌心包裹着他,一笔一画小心的书写着。
这一幕着实有些熟悉,情不自禁便让夏成蹊想到了瑾申。
当初瑾申也是这么一笔一画握着自己的手写那个瑾字。
瞥到夏成蹊魂不守舍的表情,顾王若无其事道:“走神?在想什么?”
夏成蹊背对着顾王,自然看不到顾王脸上Yin沉得骇人。
尴尬笑了一声,敛去自己脸上其他不该有的表情,“没有,只是觉得自己写出来的字好丑。”
“以后多多练习,定能写的好。”
“瑾玉知道了。”
夏成蹊心里直打鼓,也不知道顾王今日究竟是试探还是无意为之。
好半响,夏成蹊握笔的手心都发热出汗了,一幅字帖这才临摹完,看着那宣纸上不堪入目的字迹,夏成蹊不肯再看一眼。
“皇叔,我写完了。”
顾王看着那副字帖,“这是本王的字帖,往后你便一日一帖,记住了吗?”
夏成蹊乖顺点头,没敢再多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