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有种不好的感觉。
“和人打架,腿断了,现在在骨科医院,不过这个事情是发生在校外,他家里也没有报警,只是他母亲来了一下,希望这个事情不要张扬出去。”老刘按按脑仁:“你看怎么办呢,我看这小子的事情不好办,迟早要出问题。”
“我去看看他,听听他家里的意见,你看怎么样?”齐米说到。
“也行。”老刘点点头:“你去他们班带他们班长去。”
令狐翀是数控二班的,班长就是万浅文,齐米和他说了一句,从班费里拿了钱买了点东西去骨科医院。
令狐翀躺在床上,脚上包着石膏,吊在床架上。
“令狐翀。”万浅文打句招呼过去。
“老大,你们怎么来了?”令狐翀看着他们楞了下。
“我代表学院来看你。”齐米说到。
一个气质不错的女人过来,看着齐米他们问:“你们是?”
“妈,这是我学校的学生会主席,还有我们班长。”令狐翀介绍到。
“哦,你们好!”令狐翀的母亲笑道。
齐米和万浅文点点头,叫了声阿姨好。
“你怎么和人打成了这个样子呢?”齐米问令狐翀。
“他伤的也不轻,头都开了瓢。”令狐翀笑着说。
齐米白他一眼:“但是这样打是个头吗?”
令狐翀点点头:“我知道,上次也是因为老大,我们才没有用家伙打,谢谢你。”
齐米叹口气:“这不是谢不谢的事情,你这样准备怎么办呢?”
“我准备退学了。”令狐翀说到:“我和我表哥常旺准备一起去当兵。”
“当兵?”齐米看看他的腿:“受的伤有影响吗?”
“关键就是现在不能让他受处分,还有派出所那里。”令狐翀的母亲说到。
齐米想了想:“我回去商量一下,就说你是摔断了腿,让学校批准你休病。”
“这样最好了。”令狐翀的母亲千恩万谢的说到。
从医院回来,齐米和万浅文坐上了回学校的公交车。
摇摇晃晃的公交车最后一排还有位置,两人一起坐过去。
“你说这样值得吗?”万浅文感慨的说到。
“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谁都有年轻的时候。”齐米看着车窗外路过的街道,越往学校走,下车的人越多。
“你和洪子陵?”万浅文忍不住问。
“当断则断了。”齐米说到。
“他有点势力眼,并不是什么值得深交的人。”万浅文说到。
齐米没有接话也没有说什么。
“他同意退学,准备去当兵,这件事情不要张扬,就说他摔断了腿,让他在这个学期回家养病去吧。”齐米说到。
老刘点点头:“这也是不惹麻烦的好办法。”
“如果可以,我就答复他们家。”齐米说到。
“行,就这样吧!”老刘同意。
周五的时候,柳哲的同学来了学校玩。
晚上和柳哲挤在一张床睡了一夜,次日借了他两百块钱走。
齐米周六坐在寝室喝茶,看着从图书馆借来的小说,慢慢的看着。
“我肯定有点傻,自己都穷死了,好不容易有点钱,想请老大你吃饭的呢!”柳哲哀嚎的说到。
齐米笑了笑,也没有介意。
但是柳哲在周一开始身上却意外的痒了起来,还起来很多小红点。
“赶紧去看看。”齐米说到。
下午柳哲低头回来。
“怎么了?”齐米问。
“疥疮,肯定是我朋友传染的,我搬回去住吧。”柳哲尴尬的说到。
“你现在去传染他们怎么办呢,买了药吗?”齐米问。
“买了。”柳哲拿出要。
“去烧水洗澡,然后擦药,把床单什么都换了,衣服也用开水泡。”齐米说到:“我去借两个烧水壶来。”
柳哲的疥疮很厉害,但是齐米却丝毫不担心。
借来了水壶,烧了两大壶的水,倒进他的衣服里面,床单也泡上了。
柳哲洗完澡敲敲门:“我出来擦药。”
“出来吧!”齐米去把门锁上,看着光着的柳哲走出来,Jing细的身子显得有点瘦。
“药呢?”齐米问。
柳哲拿出一瓶药。
“我来。”齐米捏开药。
“不行会传染你的。”柳哲不肯。
齐米白他一眼:“有药在,待会我就洗手,你站好。”
说完他把药膏挤在手上,他在脖子以下认真的擦下去:“痒吗?”
“痒,连那里都痒。”柳哲说到。
齐米帮他擦完后背,让他打开台灯,照着下面,一个个红色的小疙瘩在上面,齐米挤了一大把要帮他擦,擦到柳哲起了反应。
齐米弹弹他:“现在起什么反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