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因为深受她的毒害,才也成了严融的脑残粉。
甚至,还以此确立了性向。
实则不然,沈潭跟严融,已有更早的际遇,早到严融那时还不是大众情人,他的好只有他知道。
初恋、性向,都栽在这一个人手里。
至于出柜,比起严融,沈潭还要更惊心动魄一点。二十来岁火气旺,对着严融半裸硬照撸的时候,被不爱敲门的沈女士撞破。
双方都沉淀一晚,第二天沈女士敲响了沈潭的门。
甫一打照面,双方俱有忐忑,一个是不知道变换诡谲的天气紧跟着会现出哪张脸,一个是在组织措辞,既Jing准传达意思,又不损儿子年纪轻轻的自尊。
都是Cao碎了心。
“儿子,你放心。”良久,沈女士郑重开口,不知为何沈潭反而更不放心了。
“同性婚姻都合法化了,难道你妈我还比不过法律那个刻板的老头?”
从此,沈女士开启了狂热模式,成天喊着要给他和严融牵红线,光从他们家的财力评判,这也是比较容易的事情,更何况家里主办的业务和严融的职业还特别对口,再加上沈女士还披着一件“老牌影后”的□□,虽然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但沈潭不愿,在他的思想里,他要努力变得非常好,才能风度翩翩的降临在严融面前,被万千镁光灯拥簇,为千百万人称赞,不像王子,而是天神。
这么牛叉的想法连自己的母亲也不便透露,沈潭只能推说,他只是喜欢男人,而严融恰好比较帅。
但是情况并没有好转,令严女士兴致勃勃的“儿子交往对象”从严融一个,扩散到全体十八到二十八身家清白面貌优质性向不明的适婚男性。
当然,严融第一顺位的地位不可动摇。
好像不给沈潭配个零,她儿子就活不过三十岁一样。
近来,随着三这个敏感数字的逼近,这种情况愈发严重。
为了躲避这场灾难,沈潭不得不假装工作日渐繁忙,可是还有手机这个科技时代的坏东西,而他又是个孝顺儿子,母亲的电话不能假装忙音。
“儿砸,你都快三十了你造吗,不要成天窝家里,出去散散心,顺便谈个男票。”沈女士语重心长。
“嗯。”沈潭态度良好,十分顺从,“咔嚓咔嚓。”
“天底下小受这么多,哪个不比你的胡萝卜好看啊?”沈女士苦口婆心。
沈潭:“嗯。咔嚓咔嚓。”
这么生动的声音不像电流干扰音,沈女士不免疑惑,“你在干什么?”
“啃胡萝卜,咔嚓咔嚓。”
沈女士:“……别啃了行吗!”
沈潭:“咔嚓咔嚓。”
沈女士:“……”
后来的现在,沈女士在伟大的“同志妈妈后援会”,机缘巧合下认识了一位和她志趣相投的可爱女士,深入了解下,有了惊天发现,她竟然是严融的妈妈!就是那个严,那个融!
更加了不得的是,这位严太太同样忧心自己的“婆婆生涯”。
嗯……虽然定位有点出入,不过路都是一条啊!往东还是往西先搭上同一班车再说!
两人一拍即合,当即筹划了一场具有划时代意义的相亲盛宴。
想到自家那个口是心非并且对她十分敷衍的儿子,沈太太莫名不爽,于是回家欢天喜地的告诉他,“猜我在同志妈妈后援会认识了谁?”
儿子果然一脸麻木,可有可无的接道:“谁。”
沈太太在心里重重的哼了一声,继续乐滋滋道:“严融的妈妈!”
儿子的一脸麻木迅速解冻,虽然仍是一块死rou的模样,但因为沾染了水汽,而显出些不一样的神采来。
沈太太心里得意,面上神秘兮兮,“你猜严太太告诉我什么?”无需沈潭答话,沈太太就非常遗憾的告诉他,“严融其实早就有男朋友了!”
然后,沈女士见证了一座潭水被雷劈中的过程。
这时候,母爱仍旧占了上风,沈女士连忙纠正道:“有过有过。”
潭水成功渡劫,虽然因为刚受重创显得十分没有活力。
“瞧你这小样。”沈太太得瑟的哼哼,充分证明了自己是亲妈,同时也论证了影后是个幻灭的东西,“还敢说你不是对严融情有独钟?”
沈潭默然。
他当然钟情严融,午夜梦回都是严融的身影,已经到了无可自拔的地步。说个不那么绅士的比喻,他严融连毛孔都长得比别人漂亮一些。
看着“乖巧”的儿子,沈女士决定大度的再给他洒点光,“所以啊,我已经跟严太太约好了,后天,后天让你和严融碰个面!”
沈潭转头看她。
沈女士俏皮如少女,“相亲呀,相亲你造不?”
过了最初那阵被亿万大奖砸中的茫然,狂喜在此时也已显得不合时宜,沈潭只能将这种兴奋化为身体里急速流动的血ye,和欢快鼓动的心脏。
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