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护院带我去的。”
定是施雅或者是谁将他来了的事告知了季时雨,季时雨知道楼清也在,当然会见他,季长风把玩着他的手指,道:“你是他的大嫂,我不在时,该由你见。”忽然,他的手指沿着楼清的手背滑进衣衫,挑逗着那细嫩的肌肤。
楼清打了个激灵,把那只作乱的手拦了下来,可又怕他生气,只好岔开话题道:“南江码头的事你谈得如何?”
季长风哪有那么容易生气,他很锲而不舍,修长的手指已经开始解楼清的衣带:“晾了两日,今日才见到那老狐狸。”
楼清一心二用,要阻止他的手还得想话转移他的注意力:“景家的人出面了?”
这话得从季长风第一日前去江家说起,他来的突然,又不能坦诚自己的身份,拜访帖投的是二管家的名姓,二管家虽然是个管家,可在季家地位不低,这点道上的人都知晓,江家也不敢怠慢,可季家虽说是江南首富,景家的地位也不低,道上人脉广,江家不能见了季家忽略景家,只好让门房极其婉转的委拒了二管家。
季长风知道问题在哪,第二日分头行动,二管家去景家求见景家主人,他则还是去江家,可景家不知抽什么风,不肯相见,季长风与二管家又被晾了一日。
今日估计是江景两家看他诚意‘太深’,终于在江家成功见了面。
关于诚意怎样‘深’,这点季长风是不会告诉楼清的,这可是秘密手段。
楼清想让季长风‘正经’的心思太明显,可终究敌不过季长风‘情深意切’,衣带被解了开来,露出白色的里衣,季长风眉头微蹙,第一次觉得楼清穿太多。
“老王八敌不过浪大,把身翻了他就后悔了。”季长风专心致志的攻克最后一层防线。
楼清被他折腾的浑身不自然,身体已有异感,可又惦记着他的伤,只好狠狠地喘口气,按住他的手:“你做了什么?”
此人颇有‘手段’,这点楼清不怀疑,经商的事也不是他一个教书先生能够参与,而且听季长风的语气,就知这事还有□□。
“绝对不是伤天害理的事。”里衣也被解开了,春光乍泄,就在季长风想一口将人吃了的时候,楼清及时抓住他的手,季长风不满了:“我辛苦多日连点犒劳都没有?”
这一本正经的口气真让楼清哭笑不得,他呼口气,胸口闷得发疼,拒绝季长风折磨的绝不只是一人,他也动了情,满脸chao红,双眼含雾,可心里始终惦记着季长风的伤:“你累了。”
季长风叹口气,忽然在楼清的肩上咬了下,与其说报复,不如说是借着这一口宣泄自己的不满。
楼清迅速将衣衫拢好,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睡吧。”
“你长能耐了。”季长风哼了声,不甘心的将人搂进怀里。
楼清依偎着他的胸口,听到他平稳的心跳,始终不敢将那句我们什么时候回去问出来。
不出意外,前来喊人的姑娘还是施雅身边的小婢女。
那小婢女一身粉红衣裙衬得眉眼明媚,为人乖巧伶俐,声音又侬软,真是好个挖墙扒土的小妖Jing。
季长风将楼清从被窝里抱了出来,说是让他休息,结果睡得比他还沉。
“醒醒,起来用膳。”季长风轻轻捏了捏他的脸。
楼清唔了声,眼睛要睁不睁。
季长风哭笑不得:“你不饿?”
楼清迷迷糊糊地正想摇头,却乍然听见一人声音,整个人如被凉水淋下,倏地清醒。
“大少爷你可起来了?”说话的人正是小婢女。
季长风正想回答,却注意到楼清一阵激灵,心思不由被楼清吸引了去:“怎么?”
楼清眨了眨眼,被吓醒的滋味不好受,待得清醒些,他又暗自苦笑,他已经草木皆兵到这种地步了。
季长风见他还‘迷迷糊糊地’,忍不住探身在他唇上亲了下:“洗脸,去用膳。”
楼清心里终于舒坦些,这个人是他的。
也许不来江南,楼清不可能会意识到他害怕失去季长风,更不愿与人分享,但是他又忍不住想,倘若季长风真的对别人动了心思,他该如何?
拿他的脾性,要么是缩头畏惧,要么是一刀两断。
等楼清洗了脸,季长风才牵着他的手往门外走去。
楼清在他身后望着两人相握的手,不经想自己为何会这样害怕,季长风说过一生不弃。
可人真的能挡住诱惑只与一人厮守吗?这世上姹紫嫣红,谁能守得一心如一?忽然,楼清开始怀疑,眼前这个人能否与自己一辈子。
小婢女见季长风出来,面露欣喜,可下一瞬见到两人相握的手,她的神色变了变,只是眨眼就恢复正常,她以为无人看见,可楼清却看了个真实。
他并不介意将季长风身边的花红柳绿给一一折断,桃花嘛,一朵就够了。
楼请不着痕迹的上前小半步,与季长风肩并肩,附在他耳边道:“你刚是不是亲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