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她完全没把我的话听进去。
到了洗衣房,我寻寻觅觅的衣服被晾在衣架上晒太阳。
“我的衣服洗好呢?”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啊!”背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他一跳,看到是我,他松了一口气。
我的想法是做鬼心虚。他一定是做了什么缺德事。
当我的目光呈夹角65度落在满满清水的不锈钢盆上,准备来说是盆里的黑色内裤时,我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这条黑色的内裤怎么这么眼熟?”何止眼熟,它就是我上星期买的那条的胞弟,20块的胞弟。
“那就是你的啊。”
“我的内裤是你……洗的?”千万不要让我听到yes,我会崩溃的。
“啊,是我。”他毫无羞耻感的说。
Oh,MGD!
狐狸帮我洗内裤!
狐狸帮我洗内裤!
狐狸帮我洗内裤!
狐狸帮我洗内裤!
……
我收到此冲击力毫不逊色南斯拉夫炸掉了大使馆。
“你……”我手指指着他,嘴唇抖动着,言语不能。
“为什么你要帮我洗内裤!?”我厉声责问。很有弃妇责问丈夫“你为什么抛弃我”的味道。
“你的衣服一直都是我洗的啊。”他不明所以的看着我。
“内裤……也是?”我询问的声音很小很小,最后完全没声了。
“啊。”他一脸如常。
我如遭雷击,如吃砒霜,如被狗咬,如泣如诉……
总之,我此刻的心情任何言语无法说明,正如我的乱码用词。
最后,我眼泪汪汪的盯着我的黑色性感内裤,被狐狸“感动”的一屁潦倒。
“你不是有严重的洁癖么,帮我洗内裤……你还真英勇。”我笑得比哭难看。
“我不帮你洗谁帮你,等你自己洗都发霉了。”他一脸“我多伟人,你多邋遢”的样子。
“谁说的,洗衣机不能帮我洗么。”我大声反驳。
“我们家的洗衣机从来不洗贴身衣服。妈咪的内衣裤是她自己洗的,我的也是。就你的没人洗,我不帮你洗,你一天扔一条。”
原来有这事,我还一点不知道。
以前我都以为我们的衣服是老妈洗的,现在才知道老妈偷懒了,偷了整整二十年的懒。
一想到桃夭那句“一天扔一条”,我后怕。
一天扔一条,扔二十年,那得扔多少。
疼啊!我rou疼。
想到桃夭帮我洗了这么多年衣服,省了我那么多钱,我感动的一塌糊涂。
突然发现这家伙还是有优点的,桃狐狸不讨厌的时候还是挺让人喜欢的。
“你洁癖还帮我洗衣服,真是太难为你了。”我尽量让自己感谢的话显得有诚意。
“我戴了橡胶手套。双层的。”他说道。
我怒。
你戴套就戴套(表想歪),还特意解释给我听你戴了双层,尼玛的当我是阿米吧原虫是吧。
擦!不恶心死你我就改姓套。
“我内裤脏。你看原来是白的,都被我穿墨了。你还帮我洗,内个……多不好意思。”
我很努力的展现我十一岁时的羞涩,猫眼含春恶心巴拉的。演技高的人,装纯还真是那么回事。
“恶……”他死死瞪着手中洗好的黑色内裤,表情万恶,显然被我恶心到了。
“你看,它洗了还黑成这样,白的遇我都成黑,我是邋遢七啊。”我继续恶心他,表现我高超的演技。
他立马将手中没洗干净的“白色”内裤扔的远远的,表情就像吞了一窝苍蝇。
我那可怜的20块性感内裤啊,你咋怎样去了,我前两天还穿着你去玩QQ农场,你生的伟大死的光荣,可你TMD也死的忒惨了吧,小强都比你死的壮烈啊……我周星星般的泣诉着。
从此以后,我的衣裤洗衣机(换成一个洗衣机牌子)洗,我的内裤换我洗。
桃夭见我抱着衣服找他,躲的远远的。
或许他也知道我在骗他,只是他怕那万一,万一我使坏在内裤里放蟑螂吓他怎么办。
☆、金羽西喜欢我?
为了将西索这个人物诠释的更好,我特意学了高桥广树的声音。
不知我的唱功是否退步了,花了整整三天才找到音准。
听着魔术师西索的所有出场白,我一边将收集好的粉色信封交给夜蓝。
一大包,一星期的量。
“抱歉,麻烦你了。”柔风细雨般的笑了笑,带着歉意,夜蓝接过丰收的大礼包。
“我是收钱办事,你看我桌洞,塞了满满的答谢礼物。”
“还是麻烦你了。”
夜蓝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样子让我想到了自家的狐狸。
桃夭那小子自小就桃花不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