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K了。
“喝水。”我对顾庭生说。
顾庭生就很乖的低头喝起来蜂蜜水,我才赶快转身往外跑,拿了KK来这里她专用的那双拖鞋。
我一路心急火燎的跑到楼下,沈梦峪车还在,她坐到了车里,车窗开着,人支棱着胳膊,头一半露在外面,我走过去见她没有玩手机,就是皱着眉一副深思的模样。
“沈姐。”我喊了沈梦峪一声。
我都走到了她车边了,沈梦峪这才一愣,她放下胳膊,脑袋探到车窗外,沈梦峪也没有说我怎么这么久才下来,她完全忽略了时间,她直接对我说:“你下来了,这么快,顾庭生还好吗?”
我没忍住,问她:“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和今天晚上有关?”
“是遇到了些问题。”沈梦峪对我说,她伸手把拖鞋接过去。
“之前都谈得好好的,项目也做了一半了。”沈梦峪说,“临时变卦也不意外,可是是谁截的胡,而且怎么说,也要看看我哥的面子吧?”
“能说的具体点吗?”我问沈梦峪。
沈梦峪就大概说了下情况,听完我也觉得这里面明显是有第三方进入,并且这次的事很不地道,沈梦峪和顾庭生两个人已经接了这个项目做了一半,现在对方宁愿违约赔偿也不让沈梦峪和顾庭生继续做下去了。
其实就是换了乙方。
甲方权限大于天,但是这样说换就换实在不地道,还是在乙方并没有出错的情况下,但是这样的事也不少见,而且对方态度也很诚恳,但是就是不说是为什么,只说不能让沈梦峪和顾庭生继续做这个项目。
这个项目还很重要——是沈梦峪和顾庭生准备许久才拿下来,是他们两个为了打下锦城IT行业第一步的启程之作,沈梦峪和顾庭生今晚是为了最后争取试试,可是始终什么都没问出来,顾庭生还被那群老狐狸忽悠着灌了一肚子酒。
KK开车离开前,还在骂:“一群傻吊,做生意的诚信最重要,老子以后发达了让他们跪着喊爸爸。”
不知道能不能看到那群老狐狸跪下了喊KK爸爸的一天,我现在又一路跑着回楼上,到了家就看到客厅已经不见顾庭生了,只见几只猫仔半夜不睡觉,到是很Jing神的开始互相追着玩。
我见茶几上的杯子里,水已经喝完了,就跑去卧室,房间里都是黑的,只隐隐约约的看得床上一个人影。
我走过去开了床头灯,昏黄的灯光下,看到顾庭生趴在床上,脸埋在手臂上。我猛一看,还以为他在哭,很疼惜的伸手不断的摸他的后脑勺,摸他的头发。
结果顾庭生侧过脸,脸上干干净净的一脸茫然的嘟囔着问我:“你回来了。”
他又说:“过来让哥哥亲亲你。”
我才知道我真是想多了!
这天晚上什么也没有做,或者说没有做亲吻和抚摸以外的事情。顾庭生一直说头疼,我把他衣服脱了拿shi毛巾沾了热水给他擦了擦,身上酒气才下去一大半。
光给他擦了身子就费了半天功夫,我也没给他再套上睡衣,躺到床上抱着他赤luo修长的身体。他身上有肌rou,人瘦,但是骨架生的好看,是修长流利的一身骨头,骨头裹着一层薄薄的肌rou,皮肤很白,刚给他擦过身体,摸上去微微的发凉。
我从他腰胯一直摸到胸肌,顾庭生一边说头疼,一边压过来亲我的脸,他像小鸡啄米一样,这也亲亲那也亲亲,最后我们就彼此抱着对方,皮肤贴着皮肤什么话也不说。
过了很久了,我以为顾庭生都睡着了,他在寂静的黑暗中又喊我:“小露。”
“还没睡?”我搂着顾庭生的腰、
顾庭生说:“头晕……要睡了。”
“那就快睡吧。”我拍拍他的背,“要不要我给你唱摇篮曲?”
“不要。”顾庭生嘟囔着说。
然后就没话了,可是过了一会儿,我都闭上眼犯困了,黑暗中我又听到他喊了我一声:“小露。”
我抱着他,很迷糊的问他:“你总喊我干嘛?”
顾庭生抱着我,我感觉他的脑袋埋在我肩头,他说:“我就是确认下。”
这不是顾庭生第一次干这种事了,我们从躺在一张床上后,他就经常会在黑暗中突然没头没尾的喊我名字。
我知道的,他只是再确认下,看看杨露是不是还在他的身边。
第二天醒来时,我从床头柜摸了手机,看了下时间八点十分,我十点有两节课,因此也不急着起床,只是窝在顾庭生赤luo的怀抱中,用手摸他的肌肤。
顾庭生的呼吸很沉稳,不过可能也没受住我的sao扰,过了会儿他就翻身压着我,眼睛还是闭着的,已经凑过来脸亲我的脸,他从脸颊亲到嘴唇,一边说困,我问他还头疼吗,他已经压过来亲我的嘴唇。
我抱着他的背,摸他脊骨,感觉到他赤luo的身体下,那里已经boqi了,亲了好一会儿了,他微微抬起身,我看到他眼中带着笑,顾庭生低头又亲了我额头一下,他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