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尽所能地求欢示好,甚至放肆地去揉搓对方的tun部,渴望将自己埋进对方最温暖紧致的所在。
那人转身要走,陆垣棠毫不犹豫地跟上去抱紧,他是如此痴迷,因而又是何等的毫无防备,一下被人用过肩摔甩在了厚重坚硬的大门上,疼得立刻缩成一团。
头顶的大灯骤然亮起,陆垣棠眯着眼看到了面容Yin冷的秦夏引,可又恍惚觉得是解枫廷,他嗑药太多,连对方都快化作一片光点,只得不断眨眼分辨。
秦夏引走过去,盯着一滩烂泥似的陆垣棠,遏制不住的怒意:“你嗑药?”
陆垣棠点头,又赶紧摇头,爬过去拖住对方的裤腿,带着哭腔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会改的,不会再犯,你相信我啊,小叶子。”
他没等来原谅,也没等来拥抱,等来了一顿拳打脚踢,那疼痛如疾风骤雨袭遍全身,陆垣棠根本无力躲开,一味地央求:“小叶子,别打了,小叶子,我知错了……”
秦夏引眦裂发指,把陆垣棠揪起来,死死压在门板上,陆垣棠每喊一次“小叶子”,他便把陆垣棠的脑袋往门板上撞一次。一时间,房间内只剩下粗喘和“咚咚”的撞门声。
疼痛超越了幻觉,陆垣棠不再哭喊,体力不支地往下滑,门板上露出一道血痕。秦夏引抱着陆垣棠出门上车,车里还坐着面色苍白的徐方笙。
陆垣棠勉强认出了徐方笙,作势去抓徐方笙,嘶吼着“滚下车,徐方笙你就是个贱……”
秦夏引没等陆垣棠骂完,直接甩来一巴掌,把陆垣棠扇翻在地,嘴角被抽出了血,左脸立刻红肿起来。陆垣棠彻底清醒了,被秦夏引拖起来抱在怀里,发现秦夏引和徐方笙的眼圈都有些发红,他听到秦夏引对徐方笙说:“他看急诊。我们一起去,再查一遍。”
陆垣棠抬手遮住眼睛,心中蓦地茫然抽痛,原来“我们”是他们,我是“他”。
Chapter 20
陆垣棠是吸毒过量导致的脑出血,加之秦夏引那番拳打脚踢,被急诊医生狠狠训斥了了一顿,服用摇X丸本来就是犯罪,可自己医院的院长也站在一旁监督,几位医生也只好闭口不言视而不见,先给陆垣棠注射了桔抗剂,见没有出现抑制性呼吸的状况,才把他送去洗胃。
“用5%葡萄糖溶ye静脉点滴,加速毒物排出。”院长亲自看了看陆垣棠,又告诉秦夏引希望明天给陆垣棠做磁核共振。
秦夏引抬手看了眼时间,“也就是今天了。今天给您添麻烦了,我让小李送您回去。”
院长摆摆手,看到了一旁的徐方笙,“电话里说的徐先生是这位吗?”
秦夏引点头,“对,明天他也查一遍。”
“没问题,我已经交代过小孙了,有什么需要就告诉他。”院长说完,和秦夏引、徐方笙告别,打着哈欠坐车回家,大半夜被叫起来的感觉实在是糟透了。
秦夏引本意是先送徐方笙回酒店休息,但徐方笙表示再过几个小时就到了可以检查的时间,实在不想来回折腾。秦夏引自小就拗不过徐方笙,见他执意如此,也不勉强。
陆垣棠躺在病床上,隐约听到两人压低声音的谈话,心里那股恶心劲又翻上来,只觉得连耳膜都是痛的。他的痛苦持续得并不久,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依旧是年少时的回忆,间或夹杂着与秦夏引相遇后的点点滴滴,所以那绝非一场美梦,只是漫长的折磨。
陆垣棠挣扎中蹭到了针头,倒是被秦夏引发现了,出去叫了护士过来拔针。陆垣棠蹙眉注视着针头撤出自己青色的血管,也不知道自己方才的丑态被秦夏引看去多少。他看了眼秦夏引,发现对方脸色依旧不好,也不是生气,而是毫无生气,竟有点憔悴的意思。不一会,徐方笙也进来了,冲陆垣棠点点头,语调平缓沉静:“他一直守着你。”
这句话本来含义丰富,被徐方笙这么平铺直叙,反倒让人无从联想,也不知他是嫉妒还是高兴,亦或本就是一句陈述语。
秦夏引有些焦躁地看时间,并不看陆垣棠或是徐方笙,“先去检查,到点了。我们回家再谈。”这句分明是对陆垣棠说的,徐方笙听了倒没什么反应,淡然道:“你陪着他吧,我先去。”
秦夏引看了眼陆垣棠,眼中不乏厌倦之色,摇摇头,“没关系,我陪你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病房,丝毫看不出有暧昧的痕迹,陆垣棠目送他们消失在门口,思考自己是不是该退位让贤,卷铺盖卷儿滚出秦家了。
陆垣棠被送去做检查前,看到徐方笙伏在秦夏引肩头,只听到一句“我只求你这一次”。他暗自不屑,猜想徐方笙大概命不久矣,所以要和秦夏引共度余生了,从前他演的爱情片中最不缺这样的恶俗戏码,只是他从不是那个被抛弃的配角。在镜头里做一辈子主角又有什么用,出了戏还不如路人甲。戏里戏外,谁又说得清楚想得明白?兴许是他演主角太多,才注定要在生活里跑龙套当炮灰。
做完检查后,陆垣棠有些头晕,并未随护士出去,医生见他不舒服,便请他到里间的休息室小憩。不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