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傻也不像个样子。本来想说看电影,但两人喜欢的风格就和智商一样相去甚远,又谁都不愿意妥协......一阵沉默之后,张树人发话了,“聊天吧。”
“啊?”陆之斌是出了名儿的反应慢,但这回他的反应却非同一般的敏捷,诧异的原因,不过是觉得类似于“聊天”这样的词汇,非常不合适张树人,非常不合时!“你确定?”
张树人也觉得自己脑子一抽,才会提出这样没有建设性的意见,现在他最该做的事情是,将二呆赶回家去,然后自己到床上继续补眠。但也许是今天天气晴朗,连带着他也通体舒畅,突然间就不想让二呆那么回家了。而且......陆之斌这样抽风的性格,他的生活理当很Jing彩吧?
张树人不会承认他只是突然想多了解陆之斌一点,只是觉得,既然现在两人没什么事干,拿陆之斌的糗事做做消遣其实也算是一向健康的娱乐。
所以,张树人坦然的点了点头,“反正你也没有更好的建议。就说说你的事呗”
陆之斌也没意识到,他其实没必要非得和张树人呆在一块儿打发时间,如果回家的话,他可以抱着狗弟和薯片,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或者上网玩儿游戏,水论坛,各种他习惯性的周末活动都不会让他感到无聊......
但是,他还是选择叽里呱啦的讲起了自己多年来的英雄事迹......当然那都是他自认为的。
小陆是个话篓子,而且还是话匣子一打开,就很难再阖上的哪一种。所以一整个下午,张树人原本寂静的房子里,都充斥着陆二呆各种或卖萌,或搞怪,或假正经的声音。陆之斌身旁的狗弟,还会适时地附和主人一番,使得他的表演更加生动。
张树人只需要老实地坐在一旁当一个沉默的听众,在合适的时候,为正在唾沫横飞演讲的二呆递上一杯水,然给他缓缓嗓子,或者对陆之斌的话题进行适当的引导,让他老实的说出自己感兴趣的内容......一个下午,其实是很快过的,不知不觉,夕阳就落山了。
胡吹海侃了一下的陆之斌,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喝了口面前张树人给准备的山楂水,有些满足的叹了口气。好久没有人那么认真的听他吹牛了,老实说,小陆其实觉得有些寂寞的,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从前的好朋友都不能常联系......关系都冷淡了不少,好在张树人虽然面相不可亲,但性格还算好相处,不然他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寂寞而死。
两人一块儿吃了晚饭,陆之斌第二天还要上班,就早早的回家去了。进门之前,陆之斌突然回过头,语重心长地对依旧靠在门边的张树人说道:“我觉得,你要学会适时微笑。就像这样。”说着便摆出一个在张树人看来十分傻逼的笑容!
“诚心建议,这将会成为你将来找媳妇儿的一方利器!”陆之斌做了个摸良心的动作,就牵着狗弟进屋了。
张树人仔细洗漱了一番,便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准备酝酿睡意......正迷糊中,突然想起了陆之斌回家前,摆出的那张傻逼透了的笑脸.......心里一阵悸动,吓得他立刻清醒过来。
脑子里鬼使神差地回放起,昨天在值班室里听到的小护士所说的话:
“......要说这喜欢一个人的感觉,真是奇妙的很,只要一想起他的笑容,心跳就会加速......”;
“......见不到的时候会想念,真是巴不得天天盯着他看。看到他开心,我也会非常开心,我觉得我真是爱惨他了......”
“......”
张树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抱着被子将头死死蒙住,纠结地在宽大的双人床上,滚来滚去,滚来滚去......过了好半响,才认命似的坐起身,一脸时刻准备英勇就义的表情,喃喃自语道:“......这就是命......”
☆、觉而动之(捉虫)
早晨八点十分,张树人从梦中苏醒。脸色憔悴得来到卫生间进行仔细到gui毛的洗漱程序。刷了牙,洗了脸,刮了胡子,穿衣,提裤,整领带。一切就绪,整晚的煎熬并不能影响张树人今早衣冠楚楚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刚准备下楼的张树人,鬼使神差的凑到对门儿陆之斌家门口,鬼鬼祟祟地把耳朵贴到门上......啥也没听见,也对今天是星期日,陆之斌作为本本分分,朝九晚五的上班族,自然能一觉睡到大中午。只有救死扶伤的医生同志们,必须去上班。
可事实上,按照医院的轮休制度,张树人同志前天才值了晚班,今天应该是有三天假期的,但他依然穿戴整齐的往医院走去,连主任医师看见他,都连连表示,“小伙子真不错,年轻人就是有干劲儿!”
至于事实如何,估计除了张先生之外,不会有人知道。张树人一进办公室,刚穿上白大褂,连水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就直接往护士站奔去!——啊,对,他找小护士去了。
小护士可没有大医生们那么好命,值了晚班的他们,休息一天后,照样得上第二天的班,张树人同志,正是因为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