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渣什么似的。
他明明也是可以凭本事赚钱的人,奈何拿到的全是包养的剧本,苍凉。
赶着这天是周末,不用上班,侯遇周睡醒午觉蹦跶过来找他俩斗地主。
他家小情儿给他生出个儿子来,老的小的都挺高兴。
小情儿和孩子给接到家里住,前几晚上那孩子总是凌晨两点开嚎,不到天亮都不带住嘴的。他都搞不明白这么小的一只崽儿,功率怎么那么大,白天睡觉,夜里上岗,头牌月嫂都调不回时差来。
而后孔助理随意提点了一句,侯遇周回去试了试果然奏效,只要《彼岸花》的前奏一响,小崽子登时眨巴着泪汪汪的大眼睛专注音乐,不时还跟着哼哼几个nai音,魔鬼变天使。
没曾想孩子稳当了,孩子他妈嗷一嗓子哭开了,“你这放的什么鬼啊!这不是蔡梓琼那首成名曲嘛,诈尸啊你!我要产后抑郁啦——”
侯遇周细听好像是这么回事,赶紧把音乐关了,小崽儿开嚎。
侯遇周手忙脚乱地搜索翻唱,还真有,挨个播放试试,没用,人家非得听原版。
“二十一世纪哈,信息技术时代,唯物主义盛行,哪有什么神神鬼鬼的,扯淡。”从千里之外往回运大石头找人开光的小侯爷为一宿安稳觉折了腰,“邓丽君杰克逊黄家驹大伙儿不也都听么,酒色财气,百无禁忌!”
小情儿抹着眼泪儿勉强接受,在犯忌讳产后抑郁和重度失眠产后抑郁二者之间选了前者,毕竟这孩子对他来说除了是亲生的,还预示着某种更为实在的利益,而她,除了钱,也的确没什么其他信仰。
信钱,应该算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了吧。
斗个锤子地主,原本龙渊不想玩儿,孔宣兴致也不高。
侯总说咱玩儿赢钱的,孔助理马上响应,好。
鏖战俩钟头,输得只剩裤衩的小侯爷无语问龙渊,“你还开啥新航线,咋不带着他去趟澳门,梦想之城、威尼斯人随便玩玩半年净利就赚出来了。”
龙渊也没比他强多少,贴了一脑门儿的欠条儿,喘口气儿都风吹帘动。
“给钱!”孔宣将几大摞筹码哗啦倒在小侯爷面前。
侯遇周露着两条卷毛光腿儿,蹲在沙发上用手机给孔宣转账,输完一长串银行卡卡号,系统蹦出来一条核正信息,收款人:*渊。
“嗯?这是龙九的卡!”侯遇周嗅到一丝异样的气息,眼珠子哗啦哗啦绕着两个人狂转。
孔宣给他卡号也是顺手,谁让那张黑卡刚刚给到他手上,既然龙渊说他能用,那么存个十几万进去慢慢用并不打紧。
“本来是他的,现在归我了。”
哎呀嗬!看不出来这斯文矜持的小助理居然如此处变不惊,角色转换无缝衔接,脸都不红一下!
“那那那,那他输的钱你怎么不要?!”
孔宣看了眼表情绷紧的龙渊,“我还欠他的呢,就当抵债了吧。”
“什么玩应?你欠他的?”
果然误会了,龙渊听不下去了,装聋去泡茶。
侯遇周咧着嘴,极不情愿地打钱到龙渊的卡里,原来这么多年他对龙渊的误会竟然如此之深,看看他现在这副端茶递水的小媳妇样……哎,朋友开心就好!
“孔小青,哥们儿服你!”
“什么?”
“没啥,我就是想跟你们商量件事儿。”侯遇周捏着茶杯在孔宣的杯子上碰了一下,想了想也跟龙渊碰了下,滋溜一抿,“明光寺那位云游的安忍大师据说最近回莲城了,咱们是不是该去捐捐香火求个卦?我那石头……”
龙渊电话响,他侧了个身接听。
这边孔宣手机一震,金鹏的消息进来:死了。
龙渊挂断电话,摸过遥控器开电视,莲蓬卫视。
白衫灰裤的男记者手持话筒,身后是一片荒山shi地,拉着横七竖八的警戒线,各种制服便衣穿梭忙碌。
“……这里便是尸体被发现的地点,阳明山北麓的一处澡泽地,平时人迹罕至……死者苟全胜,四十七岁,因经营一家海产品养殖公司近两年迅速积累了雄厚资产……有关本案的更多详细内容请关注我台后续报道……”
半个月前大肆报道蔡梓琼案件的,也正是这家电视台。
“阳明山?”孔宣看向呆若木鸡的侯遇周。
后者点点头,“就,就那儿,山上那庙就叫明光寺。”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灌溉我和炸我的小天使,收(藏)我留(评)我哦~我会开心到打滚转圈圈
☆、024
侯遇周和孔宣默契地同时看向龙渊,os弹幕迸飞:你干的?我去龙九你居然来真的!
“不是。”龙渊无辜地鼓了下腮帮子,死亡威胁他的确发过,事后孔宣没事儿,他的火气也消掉大半。
既然苟全胜得罪了他,腾开空儿他指定要找人收拾那老色胚一顿,没想到对方死得这么自觉。
“这孙子仇家多了去了,但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