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清秀的小男孩。
文曲冷眼看着他,坐在身边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文曲以前从来不会做这么不雅的动作,但是今天,乔越知道什么都变了。
“文曲……”乔越开了几次口,后面的话还是没有说出来。
“你知道那些背叛我的人都是什么后果。”文曲看到乔越一直盯着自己身旁站着的贺合,文曲把人拉到自己身旁,对乔越说,“和你像吗?乔越,我忘不了你,你又做得太过分,我只能找个人代替你。”
乔越坐在文曲对面,死死低着头抠自己的手指甲,像以往做错了事情一样,闭口不言,他不应该来这里的,文曲恨他,他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哑巴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原谅我,你可以像对以前那些叛徒一样把我关起来,或者杀了,你能解恨就好。”
文曲站起来拽着乔越的衣领把他从沙发上提起来,“你就不打算解释几句?”
“我能解释什么?”乔越试图把文曲的手从自己的衣领上扯下去,但是文曲死死拽着不松手,乔越只能握着他的手继续说,“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了,我知道我错了,对不起,可我真的是为了你。”
文曲抬腿在他肚子上踹了一脚,乔越被他踹的向后退了两步,捂着肚子不可思议地看着文曲,他就不该来找文曲,Cao他妈的疼死了。
文曲冷冷地看着他,“你不是说让我像对其他人那样对你吗?”
“哦。”
文曲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乔越抹掉自己嘴角流出来的鲜血,什么都没说,是自己太自负了,他本以为文曲会对他不同,没想到到头来竟落个这种下场。
“你们把他带到地下室。”文曲指了指站在角落的两个手下。
那两个手下互相看了一眼,他们都知道乔越不能被别人触碰,文爷现在让他们把他带到地下室。
乔越看了眼文曲什么都没说,撑着身边的沙发直起上半身,文曲是故意让手下把他带到地下室的,这算报复吗?像个小孩一样。
手下犹豫了一会,还是走过来架起乔越,怎么闹是主子的事,他们执行命令就行了。
乔越看着关上的地下室的门,瑟缩在墙角,身体还是在忍不住地颤抖。
其实谁都没错,文老爷子站在父亲的立场,文曲站在老大的立场,他站在文曲爱人的立场,无论谁做了什么,都有自己的理由,乔越不会去怪谁,怨天尤人的想法他从来都没有。
文曲不要他了,他就自己活下去,又不是没了谁,就活不下去,他和乔南说了,七天后来救他,到时候离开这里,去美国还可以换一个别的活法,他可以圆了自己的梦想,去做一个珠宝设计师。
文曲给了贺合五百块钱,让他自己打车回去,贺合接过钱,抓抓脑袋,“那个,文爷,我不知道我说的话你爱不爱听,但是我觉得你真的很喜欢刚才那个男孩子。”
文曲看了他一眼,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贺合说,“他也很喜欢你,无论他做了什么错事,如果你们两个人都互相喜欢对方,那些东西都可以被清零的。你一生讨厌的人趋于无穷大,但你喜欢的人说不定只有一个。”
贺合说完,又抬手抓了抓脑袋对文曲摆摆手,“我走了,祝你们早日和好。”
文曲点点头,“祝你找到对你好的人。”
贺合“嘿嘿”一笑离开了。
文曲坐在沙发上,想自己刚才做的是不是太过了,乔越为什么去告密,他也猜得差不多,他想让自己离开黑道,以前明着暗着和自己提示过很多次。
自己不是没有想过离开,但是那个男人会想从战场上退下来,回归于平静,文曲回到自己房间,乔越出现的还是有点早,应该再等几天自己想通了,他再来。
韩井恒回到总部之后就听说乔越被文曲关在地下室,韩井恒皱皱眉,那个叛徒竟然还敢回来,既然文爷不忍心对他下手,那自己就替文爷下手。
乔越听到开门声后,还以为是文曲来了,伸长脖子看向门口,没想到进来的是一脸怒火的韩井恒,乔越暗道一声“完了”。
韩井恒几乎算的是文曲的忠实迷弟,他知道自己背叛文曲之后肯定想手撕了自己,现在机会来了。
乔越两个小眼珠跟着韩井恒的脚步来回动,韩井恒最后停在一排鞭子前,这是要动刑?
“文曲让你来的?”乔越哑着嗓子问。
“不,文爷狠不下心来动手,只能我帮他处置叛徒了。”
乔越笑了一声揉揉自己的肚子,既然不是文曲让他来的,自己也没必要挨着几鞭子,就算真的要动手,能动他的也只有文曲,在别人面前,他没必要演苦rou计。
乔越从旁边的刑具上拿起一个铁棍,在手中掂了掂重量,“我告诉你,我没有必要白白受你几鞭子,就算真的要动我,也只有文曲一个人能动。”
韩井恒从一开始就知道乔越性格很不一样,但没想到现在沦落为了阶下囚还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