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拉了些什么,王元宝告诉他是一些过冬地物品。
后来阿山才娓娓告诉李玄宁和常武,王元宝在城外有处庄子,庄子里住了两户人家,是以前一起贩丝时死了的那些人里,其中两个的家眷,家中死了男人,只剩下老弱妇孺,两家日子不太好过,于是王元宝家把他们接在一起照顾着,时不时送些东西和银钱。而其他不幸死去的人家中还过的可以,也不愿接受王元宝的帮助,所以王元宝也不再勉强。
李玄宁听着阿山吧啦吧啦地说着,时不时地就看一眼王元宝,对王元宝的印象又一次的改变了,眼前这个锦衣男子,不仅人长的俊俏,连心地也是如此良善,能让这样的人放在心里的人,倒也真是幸福。
马车缓缓出城,又走了一阵,正到人烟稀少的地方,就听见前面一阵喧哗,似乎有人在闹事,常武有些紧张的朝前面望了望,只能看见一堆人围着,至于在干什么,也看得不是很清楚。
王元宝见前方人多,马车不好通过,于是就停了马车,想让阿山过去看看。谁知李玄宁伸手一拦,淡淡地说道:“让阿武去吧阿武自小习武,万一有人打架,误伤了阿山就不好了。”说完朝常武使了个颜色。
常武马上意会,说道:“嗯,我去吧!你们在这儿等一会。”说完扭头就下了车。过了好大一会儿才返了回来,跳上马车说道,不如今日先回去吧,明日再来,前方路上有落石,大家都围着看呢,道路不通了,过不去。
说完就催促着大家往回返。王元宝见道路不通,也没说什么,直说那就返回去吧,谁知马车刚一掉头,就有几个人追了上来。常武看了一眼,立马大喝一声快跑,不要东西。说完就跳下车把牛车上的车夫一拉,拉到马车上,自己坐在车厢外,奋力一鞭抽在马上。跑了一段,又扭头朝李玄宁说:“快追上了,我下去拦一拦,阿山来驾车,跑快点”
阿山和王元宝根本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有些慌张的张望着,李玄宁随即拍了一个常武道:“我来驾车,他们几个都不通拳脚。”
王元宝看着这一切都发生的这么突然,也紧紧贴着剧烈摇晃的车厢壁,缓缓挪到外面,抓住李玄宁就问:“发生什么事了?”
李玄宁顾不得看他,只大声说着:“没事,几个盗贼,咱们跑就是了。”
王元宝忍着马车晃动带来的不适感,艰难的朝后看了看,只见常武正抢了贼人的大刀,身手灵活的与他们厮杀,那一刀刀砍下去,血花四溅,吓的王元宝赶紧扭头说道:“这怎么有匪贼,从来没有的事啊,阿武太危险了,快叫他回来!”
李玄宁则大声的安抚他,没事,他能应付,咱们快些跑才能不给他添乱。正说着,只见咻咻咻几只箭射了过来,钉在了车厢上。
王元宝大惊失色,又扭头看去,发现已经看不到常武了,身后追了一些人,手持弓箭正在拉弓,刚想跟李玄宁说常武怕是有危险,刚扭过头来就发现前方树上藏着一个人手持弓箭,眼神正瞄准李玄宁,一瞬间那箭就从弓弦弹出朝着李玄宁射了过来。
王元宝一时情急,顾不得其他,起身在李玄宁身前一挡,瞬间把李玄宁扑进了车厢,李玄宁一瞬间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于是伸手一扒拉把王元宝推开,又赶紧驾着车往回赶,终于看见城门的时候,就大声的对着城门的侍卫吼着:“有山贼抢劫!有山贼!”
城门守卫见有状况,立即叫了人全部赶了过来,朝着后面的正往后逃的匪贼追了去。
李玄宁见脱了险,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轻笑着自语道:“没想到真有人要杀我!”说罢就掀开帘子准备叫王元宝他们下车,谁知刚一挥手,就觉察不对劲。
那车夫受了惊浑身发抖躲在一边,而阿山则抓着王元宝双眼红红的望着他,李玄宁低头一看,王元宝趴在上面一动不动,后背的肩上直挺挺插了一只箭,瞬间心慌意乱,赶忙跳上马车边驾着车,边说道:“阿山看紧王元宝,我们先去医馆请大夫,再回王宅,千万别动他。”
常武回到王宅的时候,觉察到气氛似乎有点不太对劲,就算受了惊吓,也不至于大家都如此神情紧张,走了两步马上反应过来难道有人受伤?难道是皇上?
想到这里,常武惊了一身冷汗,赶紧朝后园跑去,路过王元宝的院子发现里面站了许多人,都紧张的朝门里望着,于是又折了进来,抓着刘管家就问:“谁在里面?谁受伤了?”
刘管家焦急的望着里面,随口回答他说是宝爷受伤了,中了一箭。常武听到受伤的不是皇上,又放下心来,转而问刘管家宁轩在哪里。
“在里面,阿山也在里面,大夫正在看,哎你别问了,闭嘴等着。”刘管家不耐烦地说着。
正说着,门突然打开,李玄宁跟着大夫走了出来,刘管家马上冲了上去问着情况。大夫见他着急,便说:“伤口已经处理了,无大碍,他现在还有些昏迷,没事,消了炎就好了,再休息几日伤口长好就行了,没伤到筋骨,放心吧。”
大夫说完拍了拍刘管家的肩膀,又扭头朝李玄宁说道:“叫人随我去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