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去找那宁轩,请他帮忙,让他假装就是你那个神仙,来王宅住几日。你不是喜欢他吗?他不愿留下,先骗过来也行,也许慢慢就喜欢上你了,然后你就忘了那个神仙哥哥了。”
王元宝这心中的怒火刚刚平息,听到阿山的话又怒从天上来,挡也挡不住,双手狠狠拍向桌子,同时气的站了起来:“胡闹!怎能如此摆布别人我喜欢就行了?人家喜欢不喜欢还是个问题。”
说完又觉好像哪里不太对劲,紧接着说:“再说了,我何时喜欢他了!还好今日识破你们的计划,不然真是无法收场!”
“那天也不知道是谁想留下人家,还说不喜欢!”阿山听到他不承认喜欢宁轩,于是低头嘟囔着。
王元宝气急:“留下就是喜欢不过是看他与哥哥长得相似,留他落脚!少拿这个说事,我让你留人,没让你骗人,更没让你绑人!”
阿山和刘管家二人均是低头不语,一声不吭,谁也不敢在王元宝发火的时候顶嘴。
王元宝走了两步,又转了回来,沉声说道:“我看我平日对你们是太过宽容了,才让你们做出这种事,真是服了你们了,这一个个的,脑子都进水了。”
王元宝看着这二人的怂包样,骂也骂了,训也训了,在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行了,走吧,都回房睡去,明天一早起来都给我擦房顶去,一瓦一瓦擦!”
二人均是蔫了吧唧的回了声是,然后又蔫了吧唧的回房去了。
王元宝独自一人又坐回桌前,拿起筷子夹菜,三下俩下也没能夹住,一生气,又摔了筷子,眼珠朝上转了转,又垂了下来。
这事闹的。王元宝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然后站起身后,朝后园厢房走去……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李玄宁和常武正坐着聊天,俩人一对视,李玄宁张嘴回应道:“请进!门没锁。”
王元宝站在门外,听到声音,轻轻推了推门,走了进来。李玄宁和常武站起身来看向王元宝。
王元宝站在门内,双手抱拳朝着里面的两位深深的鞠了一躬:“二位公子,我已经了解了情况,我代自家那俩个犯了错的人,给二位赔个不是,他们也是一时糊涂,归根究底都是因为我,所以想请二位不要报官,若想要赔偿,我定满足二位,若实在追究,便也只是追究我,毕竟他二人都是我王宅的人。”
常武不客气的哼了一声:“本来就是你的责任,我兄弟二人与你们无冤无仇,平白无故受这一遭罪……”
“阿武,休得无礼,王兄已经道歉了,原是误会,也没什么的。”李玄宁打断了常武的话。
王元宝听了甚是感激:“多谢二位!”
李玄宁打量着王元宝,相比上次,清瘦了不少,听说出远门了,许是路途奔波有些劳累,看着他那双灵闪的双眼,竟有些动容。
“王兄,请坐下说吧。”李玄宁说。
王元宝本来打算赔了不是就走的,没想到李玄宁邀自己坐下,那…那就坐下吧。
屁股刚刚挨着凳子,又听李玄宁淡淡地说道:“你还没有解释,到底为什么绑我们来”
王元宝闻言呼吸一滞,身体顿时变的僵硬,耳朵好像失灵了,只能听到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声,半晌,才慢慢找回了自己的心肺功能,缓慢的吞吐着气息,静静的坐下,沉默着……
这怎么说,总不能说你是阿山抓回来逗我开心的。哎!刚才怎么光顾着道歉,忘了提前编好原因。
王元宝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张了张嘴:“嗯,其实是误会,他们找错人了。我年少时,得一人相助,才有了今天,后来一直在找那恩人,那天见你与我那恩人长的相似。他们便误会了。”
李玄宁看见王元宝白净的脸上一丝窘迫,突然来了兴致,于是淡淡的说道:“哦,原来你们现在都流行绑了恩人回来感谢!”
王元宝闻言又是一僵,且僵的更厉害了:“这个,也不是,是那个……哦对,是那个管家说总也找不到你们,那天突然遇见,我又不在家,他怕你们走了以后再也找不到,便自作主张就绑了回来,嗯,对,就是这样,所以说啊,他们太胡闹了!”
李玄宁直直的看着他。心道:这王元宝分明在说谎,到底有什么不可明说的目的能叫他如此紧张
王元宝此时此刻非常想离开,离开这个人,太尴尬了,再问几句,自己怕是要顶不住了,于是王元宝又说了几句客气话:“嗯,不知宁兄在上京住在哪里?”
李玄宁想了想,不论说住哪,王家人一打听便知道是假的,如果扯到了将军府,想来也不敢去打探,就算打探了,他们确实时常出入将军府。于是说道:“我们兄弟二人是常将军的远戚,来上京是来投靠,不过……哎,我们准备过几天便回乡去了。”
李玄宁露出一副人在屋檐下,受尽欺负的表情,完全无视常武怒目圆睁的大眼睛。
王元宝了然,人家可是将军,定是嫌弃这远戚穷酸了,本来想说派人送二位公子回府,看见李玄宁的样子便改了口:“那,要不然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