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如何了?”萧月疏站在幽暗的石室内,他的面前坐着一个佝偻着背脊的老者。
“她很好。”老者沙哑的笑着,“最近还与人成了亲。”
萧月疏勾着嘴角,但他的瞳孔里没有丝毫的笑意,黑曜石般的眼珠泛着丝丝Yin鸷,像是在冷笑。
“是谁?”
“我的虫子告诉我,是邪教少主,秦湛。”老者叹了口气道,“如今她也算觅得良人,你又何必执迷不悟,从前轮不到你,今后也不会是你,万不可铸成大错。”
“你说得对,是我错了。”幽深的室内,只有石桌上放着一支燃烧殆尽的蜡烛,但他的眼睛却有两簇明亮的火苗,迅速蔓延成无尽的烈火在焚烧一切,“我就错在当初不应该和她置气,放任她一个人流落在外。”
“你想如何?”老者幽幽说道。
“自是杀了那人。”他冷冷的说道,“让你的虫子放下吊桥,我要去邪教。”
“你还是如此骄傲自负,杀了她丈夫,莫非那个小姑娘就会心甘情愿和你过日子了吗”老者桀桀的笑了笑,“除了你,还有个男人想要了秦湛的命,你从不借刀杀人,但是这一次,你可以试试。”
“那个男人是谁?”萧月疏轻声问道。
“司尘雪。”
念着她已为人妇,他脸上的面容越怒越冷,并未询问司尘雪和邪教的过节,轻笑一声,用讥诮的语调说道:“很好,希望圣水峰的小子不会令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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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湛又是第一个睁开眼睛,乔音音沉沉的睡在里侧,背对着他,青丝铺满了她瘦弱的肩膀,他呼吸有些急促,轻轻拨开她的秀发,露出脖子那段雪白的肌肤,就这么幽暗的盯着,如果他就这么咬上去,入口的肌肤一定气息甘美,玉jing胀的发疼,皮肤热的快要裂开,这几日晨勃的愈发频繁,他都是用内力克制住澎湃的欲念。
可她不碰自己能有什么办法,成亲已有一个多月,她只有在新婚之夜碰了他一次,其余的时间两人虽是睡在一块,可她连自己的手都不碰,真正意义上的相敬如宾。
这和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秦湛对女人的手段一向稚嫩生涩,大多时候他只会埋头生闷气,给自己竖起坚硬的外壳,完全不似他那个游戏于女人堆里的父亲,只要他父亲动动嘴皮子,总会有女人贴上来。
乔音音动了动,似乎在梦中也感受到了有人在注视着她,不禁把身体蜷缩起来,嘴里溢出轻柔的呓语:“唔……”
软软绵绵,似是撒娇的语调,让他的脸颊猛地变红,身子紧紧贴了过去,温热的唇碰到了她颈间柔软的肌肤,激烈的舔吻,几乎是狂热的在吸咬着她的肌肤,当他含着她的耳垂时,乔音音醒了过来。
她被身后的人紧紧抱住,怔了半晌,讷讷的说道:“你在干什么,快放开我!”
“你身上真香。”他又沉迷的吸了几口,脸颊滚烫,自觉失礼,所以难得在她面前说话轻了几分。
“你先松开我。”
“我不可以抱你吗?”他继续含着她的耳垂,眸底的星火熠熠生辉,他越是含弄,乔音音身体越是僵硬的厉害,可他偏偏贪恋她如玉一般清凉的肌肤。
“不是。”她顿了顿,无奈的说道,“你压着我头发了。”
秦湛红着脸,松开了她,乔音音转了个身子对着他,眼底还有刚刚睡醒的迷惘,令他的心底蓦然一颤,撩动着他心底最炙热的渴望。
他又忍不住欺上前,胯间紧绷的欲望恰巧顶在了她的小腹上,他黑沉沉的眼眸,瞬也不瞬的望着她,轻轻抚着她泛着樱粉的面颊,低声的向她求欢:“你已经很久没有碰过我了。”
乔音音茫然的眨眨眼,心下了然,但早晨的她是最没有力气的,还想继续躺回去睡大觉,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一次你在上面吧。”乔音音突然说道。
秦湛听闻,有些急切的掀开她的被子,身体覆盖在了她的身上,他褪下两人的亵裤,玉jing早已蓄势待发,挤进了她的腿间。
“等等。”她抱住他的腰,“你这么急会伤到我的,你听我安排来做,如果你不听我的话,下次我就不给你了。”
“我都听你的。”
“你先慢慢进去,别进去太多,啊……就是这样,你在动一下,嘶……疼,笨!是让你抽出去,不是继续插进去!”她气急败坏的拍了拍他的屁股,股rou颤悠悠的跳了跳,令男人倒抽一口凉气。
“你别打了。”他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我抽出去就是了。”
他试着往外挪了几分,又慢慢的推进去,乔音音扶着他的腰,感受他腰间紧绷肌rou下隐隐爆发的力道,她觉得秦湛快要憋不住了,便拉着他的手来到花xue外的蕊珠那。
“你揉一揉它。”
他的指腹有薄薄的老茧,硌在细嫩的皮rou上很容易激起她的敏感点,她不过提点了几句,男人在房事上大多无师自通,他一揉拨,玉jing就会被花xue里的嫩rou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