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人遮了回去,想到抱他在身上柔韧团在手中的质感,心里发烫,“呃……我就是担心你……”尴尬时刻,正好云姨拿来自己煲的营养汤,田淮靖瞪了一眼他,在云姨劝说下勉强吃了两口。
看着田淮靖防备自己的模样,想表忠心,想解释,想成功,怕拒绝,怕惹怒他,怕他烦自己,赛桀施没定下各种心就开口,“我,那个,孩子,他,有我,呃,我是说,呃,我想,你一个人,也,也一下照顾不了自己和孩子,那个,淮靖,我是真心的,是真的特别喜欢(你)……”没等赛桀施演绎好心中的对白,田淮靖轻轻晃了晃眼,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
“呃……”赛桀施傻愣了,而后一拍自己脑袋,挑的不是时候,埋怨自己,真怂。
第27章 当初造孽
云姨好笑地见他这幅模样,等他懊恼回过神说,“唉~,那天真是太大意了,他一个劲儿要我走,我以为是他累了要休息,谁知道是发作要生了。这孩子就是讲客气,不喜欢麻烦我。还好他知道找你,不然就糟糕了。”
赛桀施脑子里翻滚着田淮靖的一而再表示出的拒绝,心里难受,又想起刚遇到田淮靖,那时来医院的那个男人。他是不是还没能忘了那人,头顶一片愁云惨淡,又十分不甘,发泄似的问,“云姨,三年了,他还没忘了那男人?”
云姨脸上立刻挂上了一抹为难的愁绪,又看了一眼病床上的田淮靖,示意赛桀施出去说话。两人来到套间外的茶水间。
赛桀施有些暴躁地抓抓头发,狠狠坐在沙发上,“他为什么就这么想不开?!过不去啊!?…为什么?云姨你说!!”
“桀施?”
“我要让他接受我!那人不是已经早结婚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能接受我?”
“……”
赛桀施抬起头来,神情坚定不移,看向云姨。
……
“唉~,好吧!我都告诉你。”
“年先生,他是淮靖的第一个男人。淮靖从小是在国孤院长大的,天性又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可惜你们之前没见过面,你的病得到控制之后,每年只见金小姐偶尔来看看老爷,那时候听金小姐说你天天玩不醒,心性毛糙,哪里新奇好玩就往哪里钻,她都经常见不到你,哪里还想得起有空来探望老人家。唉!这也是命运吧。如果当初淮靖先遇上的是你,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赛桀施头上鼓出三根筋来,“云姨,你能不能别让我噬脐莫及?”
“桀施,你和年先生不一样,我一路看过来,那些分分合合,几经风雨,生离死别的恋人夫妻,他们相处相爱的经历还有选择,日子过得顺遂快乐与否,这些都不是看岁数的,要的是一颗坚守真挚的心。”
赛桀施皱着厚眉上下磨动,一副你别说废话,我知道他们大小合适般配,也不用你宽慰我,田淮靖会计较我太朝气蓬勃行不行。一脸你快说的严肃与急迫,看得云姨叫饶,点头继续说。
“你听我说,我认识淮靖有十六年了,那个时候他刚到宾利亚,是老爷在大学里带的一门课程中的学生。那时的零工很不稳定,大学附近都是学生在竞争做,他又是外来的,经常被人欺负,因为他需要工作,老爷见他像个能做事的,长得眉目清俊很喜欢。也许他是个育男又没有家人,老爷也出于一种保护心理,就让他来家里帮忙。那时他还是个大孩子,除了会读书,做家打扫料理缝纫打理花园,什么都能干,什么都肯干,别人不干的他都会去做,做得多说的少,极其让人放心信任……唉!这也可见他过去的生活环境会是什么样?”
赛桀施心里哪里不明白,那时宾利亚是强者上位的时代,竞争激烈,自己对一些人的下作手段很看不上,也曾教训过。能想象到刚迈入社会还很稚嫩的田淮靖在陌生环境里,曾受到的排挤,他又没有后台,日子会有多难,心疼,好心疼。
“那时还不到20的他,性格不算开朗自信,天生自尊心很强,把自己埋得很深。他许是从小就明白只有靠自己才有未来,所以很努力,也是我家老爷最得意的学生。可惜小姐姑爷夫人他们过世后,老爷失去Jing神寄托,伤心到泪咽无声,把他当做亲儿子一样依靠信耐。是他在老爷悲郁的伤心时刻给他了寄托和支撑,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是个很真的人,我是看着他在宾利亚跟着老爷从大学到研究生再到博士,埋在实验室里和那些科学干事拼出来的一番天地,那时他得了很多的荣誉和生物专利奖,在当时泊垦扎研究所做大导师领着比或他大或小的研究员做项目,工作环境和待遇是没有挑剔的。他褪去青涩逐渐成熟稳重,从一无所有慢慢通过自己的努力,一步步走到那一步,确实很不容易。他从来都是愿意付出的,至始至终都是最真的那个人。”
赛桀施感同身受的点点头。
“七年前,年先生来到宾利亚给他们家那个嘉禾城座的项目谈生意做考察,老爷是他姨夫。年先生有闲了,去老爷他们学校读了几门深造课程,那时他身边总围着些喜欢他的人,年轻人聚在一起,有时会办个party,在家里热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