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研究室最近这么忙?再忙不能不吃饭吧?!我就在旁边的weektry,你过来,我请客。”
“研究所很忙吗?”
“你瘦了。”
“我有时会到这里来,这里味道不错,你空了可以经常过来。”
“怎么?不想吃?不合胃口?”
“脸色怎么这么差?!”
“你不舒服?”
“喂!喂!你怎么了?!Arno!Arno!!……”
“你看看自己,是身体重要还是项目重要,需要我给你聊聊辩证关系?都多大的人了!身体自己注意,项目又没有时间规定,该成功,迟早的事,用不着拿身体来舍本逐末。”
“你没有什么想告诉我的?”
“你?想不想听听医生给我怎么说的?”
“我也不知道,看见你就感觉很舒服,就想和你多待一会,这边生活太闹腾了,天天一群人围着,开始觉得很好,久了很烦。”
“怎么你也嫌我烦?”
“不是就好。”
……
“给你带的海鲜粥,你不爱吃?”
“还给我客气什么?!我送你回去。”
……
“这个袖扣是我衣柜里最实惠的,款式也相当保守。”
“你是在Diorhort买的?他们给你推荐的?”
“呵呵!我就说,这会是谁的眼光啊?!”
“不过你送的,我都喜欢。谢谢!Arno”
“干嘛这么吃惊,这只是晚安吻。”
“呵,女人可以,男人就不可以,谁规定的?!”
……
“你别走,我带她走。”
“我不想伤害她!!我怎么知道会这样?!你为什么就只盯着我?!这是我愿意的吗?!不可理喻!”
……
“我要回去了?Arno”
“定了下周的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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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空吗?”
“我——,我有话说。”
“不,不了,我就在大厅等你。”
“你会去多久?什么时候回来?”
“你……不确定?!”
“那~?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你不明白我的意思?我不信!你?!!!”
(“田淮靖,你真的想跟我在一起?!”)
……
(“那我们试试!”)
“唔唔……唔唔,yifouka(你放开)!yixianfouka(你先放开)!”
在人chao穿梭的大厅还能清楚地记得那个臊红着脸僵硬推搪着厉害的大男人,最后低下不曾随意会低下的头跟着自己上了楼。
那是什么样的心情?整个胸膛,心脏都是兴奋激动,心情快活攀到神经末梢的顶峰。
那时原本想的是什么?自己模模糊糊地记得,大概就是巨大的满足,征服育男兴趣和□□的欲望!
……
在一起的日子很幸福很快乐,也很短暂。
可事实上呢?自己所谓的眼界世面将自己无意却早已投入的情感蒙蔽。
一早,就是喜欢他的,和他在一起从没想过离开,之后更是……无以复加的痛悔!
啊!埋怨世事艰难,什么都不对了!都怨自己意识得太晚,太晚!全是自己欠他的!欠他的!
年宥沣不停地在心中压制那股强烈的难受,又不断地用各种不得已而为之的理由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一想到他当初不留半点余地,绝情地拒绝自己,那完全爆发,悲愤又激动的样子!
要!这一个字显得是那么奢侈,遥不可及。
心里凉嗖嗖的。
“年宥沣!你还来做什么!”
“在医院,就已经说清楚了!”
“我现在没什么好说的!”
“我们之间已经完了!”
“无论你想做什么?!说什么,我不想听!”
“别说了!我什么都不想听!!”
“我不想再看到你!”
“你给我滚!给我滚出去!滚——!”
……
“你不走?你凭什么不走?!”
“难道你不打算结婚了?是不是?”
“呃~,哈~,哈~,哈~,走开!!不要你管!……”
“你答不出来!呵呵!我早能想到!早该想到!!”
“你还在骗我!你自私、懦弱、虚伪、善变……”
“是我看错了你!”
“年宥沣,别逼我恨你!”
“滚——!!!”
……
“年先生,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
“没有田先生的允许,你不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