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不去了,你要去找冯师傅的,我去了也不太好,去铺子里他们都忙,我一个人呆在那儿太无聊了”
“那行,我早点回来,晚上你和宝儿想吃什么,我去酒楼买两个菜回来吃”
“只要不是油腻的就行,近日总不喜欢闻到那些气味”
县城一处安静的宅子里,贺家总管贺如林匆匆走过,“老爷,是布政使那边来的信”
贺燕飞拆开一看,是布政使母亲去世了。
“老爷,咱们要去吊唁么”
“过几日再去吧,不常走动也不亲近,去早了倒是不好,你先准备着东西”
衙门里头县丞自前几日收到布政使大人的信就一直睡不好觉,信中布政使提到母亲近日身子不大好了,说是自己这边没弄到小哥儿的缘故。
上次拐了乌九玄家的孩子,结果被救回来了,之后县丞到处找人也没找到合适的小孩儿,如今那边母亲身子不好了,布政使把怒火撒到了乌九玄身上,要让县丞找个由头把乌九玄给解决了让他一家给自己母亲陪葬。
县丞把事和知县一说,知县也是两边为难。毕竟贺燕飞上次还去了乌家送东西,两边都不是自己得罪的起的。
‘砰’县令把砚台向县丞身上砸去,“都是你干的好事!”
县丞不敢躲,小声道:“您不也收过好处吗?”
——
十九这日,乌九玄和冯师傅去了县城等周德三人的审判结果。
“威~武”排排棍子敲得很有气势。
“大人”乌九玄跪下,“被害者是我阿nai,周德趁其他人都不在偷了银子不说,还杀了阿nai”
知县自是知道那些被偷的银两绝大部分都已经被贺家送还了乌家,要不然他怎么也得从中扣上一些,想到这里知县微微的摇了摇头。
“钱财乃身外之物,这三人打了钱财的主意我们不在意,可他们不该谋财还害命,还请大人做主替我阿nai讨得一个公道”乌九玄眼眶含泪说道,阿nai有那么多的遗憾未了,死的时候该多不甘啊。
周德在一旁咬死了说自己不是故意的,是被发现了不小心下手重了才害死了人。
周德本不欲那么快偷东西的,毕竟在乌老夫人家过的日子还算舒适。只是眼看着乌九玄和乌其景这边关系近了,怕乌九玄搬进来自己更不好动手了,还怕乌九玄搬进来之后容不下自己过得这么舒坦才决心把计划提前。
这件案子是失了手才误了一条命,按当朝的法来说可以用钱财来赎,好歹保下一条人命,当然,必须得受害人家里的同意,否则就是发配流放的罪了。知县自是希望赎刑的,这样案卷上也好看一点。
只是事前知县问了乌九玄,乌九玄不肯松口,不要钱财一定要判他死,贺家那边也通了口信一定要严判。
“大人,大人,我们愿意出钱赎罪啊,求大人饶我儿一命啊”周德爹娘跪在地上求饶,更是揪住乌九玄的衣裳不住的磕头。
外头看热闹的见三人可怜状,不忍心道:“误杀可以赎刑啊,小子,放别人一条生路也是给自己祖祖辈辈积德啊”
乌九玄猛地回头将说这些话的人一一记住,仍然坚持着:“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他是误杀?大人,这三人本是受灾逃难到我们镇的,是我阿爷善心救了几人回去。
可这几人不仅不感恩,更是害我阿nai性命,如此财狼虎豹丧尽天良之人,我只求用他的一条贱命以慰我阿nai在天之灵”
见乌九玄一直不肯松口,知县也是恼怒,但人家背后有贺家,自己也不能没缘由的找他麻烦。
待下方周德三人哭了个够,知县一拍惊堂木。
“事关人命,这祸事皆因周德一家起了贪念而起。乌九玄”
“草民在”
“你阿nai死的冤枉,本官自是要依法断案”
……
只是,最后到底是判了流放。周德爹娘哭昏了过去,当然后面几年他们只能在牢中哭了。外面好些个人骂乌九玄心狠不给自己家积德。
来之前乌九玄以为可以判死,这个结果他是不满意的,只是仵作早先就已说明是误杀,他也知道这是最好的结果了。
向门外走去,冯师傅走出这大门还没几步就听见了后面的求饶声骂声,只见乌九玄一个劲的朝之前骂他不给后代积德的人又打又踹的,不论男女老少。
这些看热闹的哪比得过每日不时锻炼的乌九玄,瞬间被乌九玄一个人揍得身上乌青,当然乌九玄也没逃得过被揍的下场,可惜冯大运一把老骨头了挤也挤不进去。
“大人,杀人了呀大人”这些人能跑的都跑了,没来得急跑的一个劲的呼喊着知县。
可惜知县看见这些摆了摆手让衙役去拉开,自己眼不见心不烦的走了。
被衙役分开后,那些人愤怒的喊着“把他抓起来”“抓起来”
拿棍子挥舞开,衙役瞪着这群人手指着升堂的地方:“怎么?都想进去坐坐不成”
一群人敢怒不敢言,两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