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难过了一会儿,又说道:“只是林秀才教出了几个学问不错的学生,遂名气压过了这老先生,估计他现在还有心结呢”
“可是,这说不通啊”乌九玄没理解:“咱们镇上也有几个孩子来这里读书,怎么只见他针对小景呢”
冯师傅沉默了一会儿,叹气道:“反正你只要知道这些就是了,我看还是另找先生算了,这样下去也是耽误了他们”
乌九玄知道这其中肯定另有隐情,但是冯师傅不说他也没法。“去别的镇就更远了,要不把孩子接回去吧,李家村不是有个老童生吗?”
“那怎么行,童生能教什么东西?”冯师傅不同意。
“平安现在什么也不懂请个童生教教足够了,小景也才6岁多,这两年估计被这老东西弄得最基础的东西也没学好。
让童生先教个一年,一年后再去县城给他们找好的先生教,你看怎么样”
冯大运考虑许久,叹气道:“就是咱么这一声不响的把孩子给带回去了,你阿nai估计得吵翻天了”
乌九玄倒是不怕阿nai,见师傅同意了,就去办了此事。
乌其景见这样喜得扑到了大哥身上,他不想和志文哥两人孤单的呆在离家这么远的地方。
在和先生争论一番气得老先生手直发抖后,乌九玄带着来时的一家人及乌其景乌志文两人一起回去了。
范诺委屈得不得了,抱着乌其景不肯撒手。在乌九玄答应以后有时间一定带着小景来找他玩才不舍的松开手,并约好以后一起去县城读书。
回去的路上除了乌其景两人,最开心的莫过于平安了。
宝儿在一旁舔着由阿么拿着的糖葫芦,乌其景和乌志文坐在马车里头有些拘谨。
“二哥,你怎么不吃啊”平安举着糖葫芦吃得满嘴都是糖渍。
乌其景见状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等回去了再吃”,他怕吃糖葫芦的样子不雅观。
回到村里,一行人直接去了乌九玄阿nai家。
待见着乌其景且乌九玄把事情说给阿nai听之后,老人家气得险些晕了过去。
“你!”阿nai用手指着跪在地上的乌其景,痛斥道:“阿nai花了这么多银子用心栽培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你这个不孝的东西,白养了你这么多年了”
“阿nai,小景还这么小,先在家附近学学有什么不好的?何必去那么远的地方,等大些了,学问还不错,我和小真再陪着去县城读书也行啊”
“等大些了?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我死之前还能看到你金榜题名当状元做个大官吗”老人家拍着桌子道。
小叔母在一旁连忙给她顺气,怕她气出个好歹来。
乌九玄无语了,原来这人是打着让小景当大官的想法才让他读书的,这不扯淡吗。
自家这堂弟乌九玄是见识过了没有什么灵气,想中个举人估计都是难于上青天,还成状元做大官?
就算以后当了官,自家就是一普通农户,去了官场很大可能就是炮灰的命。
自己这阿nai是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嫂子,事情就这么定了,再多说也没用。你自己瞧瞧你说的话不觉得荒唐吗?小景阿爹已经去了,这辈子只有他一个小子,琪乐早晚是要嫁出去的。
你难道想让小景和他爹一样这辈子就为了你那不可能的想法草草度过一生?”
小叔母听到这里想到自己早早去了的夫君不禁泪流满面,心中对这婆母也起了恨意。这人心中只有那早逝的二儿子,哪管其他人死活。
不管自家阿nai如何不愿如何骂人,乌九玄无视的把乌其景拉起来去了他的房间收拾去了。
——
已到了秋季,天气也渐渐凉爽起来了。乌九玄又租下了隔壁,请了女子哥儿们之后专门请大夫来教授怎么按摩。
左边铺子美容护肤,旁边铺子做美容按摩,只接待女子哥儿。新铺子里面每个隔间都放了养气凝神的熏香。
如果以后去县城给两个小子陪读,到时候自己就去县城再加个蒸桑拿的项目,乌九玄如是想着。
自己哥儿日子越过越红火了,叶何氏如今还是烦恼,都几个月了,真哥儿肚子也没个动静。
没见其他人都盯着乌九玄这块肥rou吗,自家哥儿还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刚嫁过去那阵子,何英对自家哥儿天天灌输着相夫教子、伺候好郎君的观念,谁知这哥儿坚持了没几日又本性爆发。
上次去乌家见乌九玄洗菜做饭把何英吓得一颗心蹦蹦跳,见乌九玄自己都不在意,何英也不好当场发作。
当时新婚燕尔的,何英不想让自家哥儿不开心。如今这么久过去了也没见他有什么长进。
这日,何英见自家哥儿带着宝儿从屋前走过遂喊住了他。
“你端着个碗干什么去?”
叶小真一撒手,宝儿就往前跑高兴的抱住何英的腿。
“娘,我煮了一碗蛋花粥,准备给松儿送过去呢,都好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