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次所幸她顺手把小黑球放在口袋里带走,他才能顺利找到她的位置,可谓是不幸中的大幸,他把小圆球拿走,拉她的手环住自己,下颌在她脸上蹭了又蹭,“睡吧,我抱着你。”
叶筱筱用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戳着他锁骨下的红痣,摇头道:“你得跟我说说那些事怎样了?”
季风知道她想听什么,斟酌着道:“新品发布会择日再开,季嘉茂在里面蹲着。”
“对你有没有影响?”
“没有,他们吵不过我。”季风笑了笑,“风致的大头一直在我手里,你放心,只要风致一天在我手上,我想做什么决定都可以。”
这话虽然嚣张,却是事实,当年再艰难,他也没想把风致割让出去,就是不想哪一天太过被动,事实证明,这一决定是对的。
既然她想谈话,季风问起了另一件事,“跟我说说当时怎么回事。”
叶筱筱沉默了会,半晌长叹口气,“季嘉茂来找我,问我想不想知道真正的秘密,要我跟他走,我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拒绝了他,没想到他向我下手。”
“后来我醒过来,他又说要跟我打个赌,说你肯定会放弃我选择事业。”
季风挑了挑眉,“还有这事?那他可真蠢。”
“我说我不赌,嘉茂说一定要,他要让我看清你的真面目,然而……”
“然而我选了你。”季风摇摇头,忍不住发笑,“季嘉茂真是一如既往地天真啊。”
叶筱筱垂着眼睑,“他的本质并不坏,他也是个可怜人。”
季风沉默了许久,抱紧了她,“我知道,他和我一样,都是个可怜人。”
不过,他还是比季嘉茂幸运一些,因为他抓住了生命中的一点阳光,离开了黑暗。
他低头亲在她额心上,“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
经过这次突发事件,两人感情更进一步。
叶英卓和周忆彤事后才知道实情,吓出一身冷汗之余,叶英卓气得不轻,就想出门去找季昌义,问问他怎么教儿子的。
季风拦住他,告诉他不用亲自过去,近日他跟季昌义有约,届时帮他出口气。
这话颇让叶英卓顺气,私底下跟周忆彤说:“阿风跟季昌义那疯子不一样,明白事理,真是越看越顺眼。”
又跟叶筱筱说道:“阿风不容易,现在算是苦尽甘来,要多关心他。”
惹得母女俩皆是一脸无奈,叶英卓这人果然护短,护短极了。
去医院的路上,叶筱筱把这事当成笑话告诉季风,“我爸完全把你当自己人了,他跟我说要多关心你。”
季风停好车,牵着她往医院走去,“岳父说得对,你应该听。”
叶筱筱咯咯直笑,两人穿着同款的蓝色外套,一大一小,再加上颜值高,说笑打闹,显眼之极,一路回头率极高,还有人认出两人,偷偷拿出手机拍照。
季风不着痕迹地把叶筱筱揽到身前挡住,两人拐进医院的花园疗养区,早收到消息在回廊等待的季昌义望了过来。
季风脚步一顿,脸上笑容立收,跟叶筱筱说了声‘在这等我’,便向季昌义走去。
季嘉茂出事后,季老爷子就倒下了,季昌义那天怒急攻心,险些吐血,他想问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惜对方一直处于昏迷中,这些日子,他警局和医院两边来回跑,整个人形容萎靡。
看见季风,他眼中亮起了光,向他走近,“小风……”
“季先生,”季风脸色淡淡,站定脚步,从口袋里拿出一条祖母绿项链,递了过去,“这是家母说要还给你的东西。”
看见项链,季昌义浑身一震,颤着手接过项链,项链吊坠的祖母绿宝石已经剥落,露出镶嵌面,同时放到他手心的,还有宝石和一张纸条。
——小风,如果有一天你看到这张纸条,请把项链还给季昌义,告诉他下辈子再也不见。
季昌义瞠大眼睛看着纸条,呼吸急促,他感觉到头晕眼花,如何也无法顺利读懂这行字的意思。
季风淡淡道:“我母亲病逝那一天,你们不让我进去,后来季凯给我看了一张母亲的‘遗言’,我虽然觉得不太合理,可是母亲病情反复,若说她始终放不下你,也是有可能,所以我相信。”
季风并没有哀怨,更没有苛责,只是像陈述某种实情一般不带感情说着:“虽然季凯骗了我,但也算是成就了我,如今,该回到各自位置了,以后,希望见面也当不相识。”
季昌义立刻抓住他的手臂,脸上是拒绝相信事实的仓皇,“我不信,小霜当时情况不稳定,她说的话不一定是真心的!对不对!小风!她不是这个意思!她、她不可能……”不可能不要他!
季风看着季昌义快要魔障的样子,冷冷说道:“你们都说妈妈是疯子,可是你看,这个家里,我不正常,季嘉茂不正常,懂了吗?疯子基因来源于你,你才是这场不幸的源头。”
“不,不,我从来没想过放弃你们!我跟乌曼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