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要求太高了,你听妈说,找对象,人品最重要,知道不。”
许轻舟心里虚的一批,丝毫不好反驳,只能顺着她说:“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
见他这样,范文苑这准备了一堆大道理,愣是没机会说,毕竟许轻舟这才刚21,自己总不能说,你大了,可以交女朋友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儿子是多没市场呢。
最终她只能叹了口气,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起了许轻舟最近的异常,“小舟,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啊,是学习还是和朋友吵架了?有什么问题你和妈说说,妈帮你分析分析。”
“你别担心,真没事,就考研的事,有点心烦,过段时间就好了。”
“这有什么担心的,”范文苑很是随然,“我养的我还不知道,你肯定考的过,放宽心,随便考。”
许轻舟被这份轻松感染,也笑了笑,点头道:“我妈说过,那就必须得过。”
两人有说有笑的一路走到超市,范老师拿了一会儿要用的调味料,和许轻舟急急忙忙往家赶,路上遇到几个邻居朋友,还互相打了招呼,各个都把许轻舟夸了一遍。
许轻舟从小被夸到大,站在范女士旁边,带着温柔的笑意,大方得体,丝毫没给范老师丢脸。
按着原路返回,范文苑和许轻舟说着在学校里的趣事,和工作上和老许同志的争吵,许轻舟也没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的听着,时不时点点头,笑一笑。
一直说到国庆那段时间,她班上发生的两个男生早恋事件,许轻舟这才出声,故作随意的问:“那最后怎么处理的啊?”
“其中一个家境不错,父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不能接受,转学了,另一个他爸妈觉得太丢脸,让他辍学了,唉,这两孩子都挺聪明的,可惜了。”
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这结局太过于现实,让许轻舟脸色一沉,继续旁敲侧击的问:“妈,你对这件事是怎么看的?”
许轻舟比一般的孩子早熟,经常会和家里三位大师进行学术探讨,问题分析,范文苑也在察觉到不对,只当他是好奇。
于是想了想,轻声道:“我和齐言聊过好几次,齐言就我说的辍学那个,这孩子是真的听话,虽然家境不好,但是学习刻苦,话少,不惹事,不出意外今年清华就是他了,谁知道除了这么一个事。”
范老师盯着前方看了看,又缓缓张口,“真的挺不错的,他会和江征弄成这样,是谁都没想到的,我问了啊,那孩子就笑了笑说,“范老师,我没病,我只是喜欢江征而已,我没病”。我从高一带他,一直到高三啊,他什么样,我肯定自然知道。”
“那,另外一个男生呢?”许轻舟问。
“你说江征吗?他也是我高一带的,平时就挺调皮捣蛋的,但是人不坏,班上有点什么事,都是他出头。”
“就高二那年,我去培训了,课间Cao的时候,班上丢了个手机,齐言留教室了,其他同学就怀疑是他,说了许多难听的话,我后面听班长说,江征把把人都打了一遍,其他人没咋地,他自个儿但是去医院了,还好后面查清楚了。”
许轻舟安安静静听着,一直等范文苑说完,才开口,“妈,那你觉得这种事,恶心吗?”
“开始是觉得,怎么会有男生喜欢男生呢,”范文苑困惑道:“后面出了这事,我也有责任,就看了好多教育案例,查了好多资料,和齐言他俩聊过,后面发现,有什么恶心的,爱情是神圣的,现在不是呼吁男女平等吗,当然不能搞歧视了。”
听到这儿,许轻舟心里隐约有了一些想法,感觉最近的烦躁困扰,消散了几分。
两人聊到这个话题,范文苑这时才发觉异常,不明白自己儿子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道:“你怎么突然对这种事感兴趣了,儿子,有问题?”
许轻舟生怕他妈看出点什么,灵机一动,张口就说:“没,我之前认识几个朋友,里面有两个男生就是一对儿,我这不好奇嘛。”
“那就好,你可别歧视人家知道不,也别走太近,万一学坏了。”
“放心放心,不会的,哎!电梯来了。”
两人回到家后,范女士九投入了年夜饭浩大的工程中去了,许先生在旁边背着个手,活像领导巡视一般,最后被赶了出来,只能跑客厅和许轻舟爷孙湊一堆。
三个大老爷们找不到事干,最后只能开始下象棋,下了好几盘,许爸爸和老爷子输赢各半,许轻舟则抱着桶瓜子看热闹。
一直到傍晚时分,天色开始Yin暗了下来,范文苑这才把菜一道一道端上餐桌,来来回回的有点累了,索性放开嗓子大声嚷嚷:“老许,过来端菜啊。”
这里局势险峻,许慎行盯着棋盘大脑高速运转,听见自己媳妇的声音,头也没回道:“开了来了,马上马上。”
这“来了”半天,“马上“好久,范文苑都没见到人,也腾不开手,只能继续大声嚷嚷:“许慎行,过来端菜。”
被连名带姓的喊了几声,许爸爸也知道,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