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感受。”
他松开傅西泮,认真地说:“给爸爸一个补偿你的机会,好不好?”
傅西泮想着之前白芷和自己说过话。
倘若母亲还在世,一定不想看到他这个样子。
再加上,之前回家,他看到父亲和自己一样,小心翼翼地保留着关于母亲的所有物品和记忆。
他微微颔首,郑重地答应道:“好。”
傅子明拍了拍他的肩膀,鼻子一酸,忍不住地往下淌。
他和傅西泮一起走进大堂,白芷正站在牌位前等他们。
她从包里掏出纸巾,递给傅子明,礼貌地叫了一声:“伯父好。”
傅西泮当着父亲的面,牵过她的手,介绍道:“重新介绍一下吧,这是我的女朋友,白芷。”
白芷脸颊泛红,低着头,又叫了一声:“伯父好。”
“嗯。”傅子明笑着擦掉眼泪,打趣道,“看来当年我们家天台的秋千没白借,还借回了一个儿媳妇。”
白芷嘟着嘴,脸更红了,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干脆往后一步,躲到了傅西泮的身后。
三个人共同祭拜过后,一同走出公墓。
傅西泮主动提出:“爸,我和小芷今天回家吃,行吗?”
傅子明笑得合不拢嘴,满口答应道:“行!当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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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白芷和傅西泮回到家里。
白芷一回到家,就脱了鞋,倒在沙发上,摸着自己圆圆的肚皮叹道:“我的天,我快要撑死了。”
在傅西泮家,傅子明一个劲地给自己夹菜。
她婉拒了几次都未见成效,只得硬着头皮吃到胀。
傅西泮从药柜里找出消食片,又倒了一杯温开水递给她:“喏,给你。”
他也坐到沙发上,将白芷的腿抬高放到自己的腿上,一边帮她按摩放松,一边问:“你小时候总来我家楼顶荡秋千?”
白芷吞了药片,含糊地回答:“嗯。”
“那我怎么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
傅西泮细细地在脑海里搜索了一番,可惜还是一片空白。
白芷撇嘴,小声嘟囔了一句:“就你那脑袋,能记得什么。”
“你说什么?”
白芷微微一笑,搪塞了过去:“没、没什么。”
傅西泮又仰着头,仔细地想了一下,可依旧是什么线索也没有。
他自言自语道:“难道是你小时候长得太普通了,所以我没印象?”
这一句,白芷可是听得真真切切。
她不满地揪住傅西泮的耳朵,往上一提:“傅西泮,你刚刚说什么?”
“啊啊啊……疼疼疼……我错了,错了,错了。”
在他的求饶里,白芷终于松开手。
她双手环胸,揶揄道:“你个一周也背不下解剖图的笨蛋。”
这句提醒犹如醍醐灌顶,一下子唤醒了他的记忆。
他忽然想起,小时候被一个小女孩盯着背书的窘迫。
白芷看着他瞪大的眼睛,问:“干嘛?你想起来了?”
傅西泮轻咳一声,移开目光,拼命摇头:“没有没有。”
他咽了口唾沫,心里暗呐,还是永远别记起来的好。
“喂!”白芷食指勾住他的下巴,挑起他的脸,“傅西泮,你又在打什么小算盘?”
傅西泮身子微微向前,抱住了她,用脑袋蹭了蹭她的颈窝,故意转移话题地小声嘟囔:“我都带你回家两次了,你什么时候带我回家呢?”
“呵,早着呢。等你试用期过了再说吧。”
“啊……”傅西泮哀怨地叹了一声,“怎么还在试用期阿……”
☆、57
白芷没想到那个天天喊着不婚不育保平安, 立志要‘万草丛中过, 片叶不沾身’的陆宛童会在自己之前领证结婚了,还是带球结婚, 一步到位的那种。
这天午休, 陆宛童和叶远志拿着新领的小红本,站在医院门口和他们道别。
两人经过商议决定要旅行结婚, 趁着孩子出世前,再享受一下最后的二人时光。
林京墨看到叶远志的那辆宝贝哈雷不见了, 而是换了一辆七座的保姆车。
“你的哈雷呢?”
叶远志甩了甩手里的车钥匙:“卖掉了, 换了它。”
傅西泮揶揄:“那不是你的宝贝吗?”
叶远志揽过陆宛童,从容地说:“换了换了。现在宝贝在这呢。”
白芷故意做了一个干呕的动作:“呕……你成功恶心到我了。”
林京墨又问:“那你这次去多久?康复科给你放这么长时间的假?”
叶远志摇头,十分潇洒地说:“辞职了!”
因为他的本专业是针灸,在陆宛童的美容院一样派得上用场。
所以叶远志考虑再三, 接受了陆宛童的建议, 辞去了医